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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鲜很快就蒸好了,配上简单的蘸汁就被端上了桌。
    郎弈早就在院子里摆上了一张圆形的折叠桌,叶司丞走过来看见上面画着的八仙过海图,忍不住笑道:“这桌子看起来可有些年头了。”
    一大盆海鲜被放到了桌子中间,谢宇川把白榆挑中的那块猪头肉拌了一下,里面放的就是余年提到的黄瓜和蒜泥。
    怕只吃这些不够,谢宇川又把早上剩的那一大张酱香饼重新加热了一下,切了切也端上了桌。
    “这配置不得整两杯啊。”晏绥从温泉池那边绕过来,看了一圈后给出最高的评价。
    余年从厨房拿出一把筷子,白榆也端着一摞塑料椅子出来,郎弈和叶司丞帮着把椅子摆好,只有谢宇川搭话道:“大白天就喝,那得喝到什么时候。”
    “晚上喝啊?”晏绥不死心问道。
    几个人找好位置坐好,郎弈右手边坐着谢宇川,左手边剩下的位置留给了余年,他偷偷把椅子往自己身边拽了下,然后假装无事发生一样回答道:“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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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元旦快乐呀
    第69章 日落
    吃饱喝足再加上早起,现在没人愿意再去想等下要再做什么,只想回到床上先补个回笼觉。
    几个人把剩下的皮装进一个垃圾袋里,其余食物拿进厨房,这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
    白榆扶着肚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已经顾不上还没铺被褥的炕,直接倒在了柔软的双人床上。
    “谢宇川……”他趴在床上小声嘟囔,“不能再这么吃了,真的不能再吃了。”
    从过完年到现在不过四个月的时间,白榆已经长了快两公斤了,有时候他早上起床照镜子,都会被自己脸上多出来的肉吓到。
    “不胖,”谢宇川过来把他的鞋脱下来,又托着他的腿把他整个人掀到床上,“你刚来那时候太瘦了,抱着硌手。”
    白榆脑子已经转不过来弯了,眼皮也开始发紧,他舒服地趴在枕头上,说出的话也开始不过脑子了。
    “你抱着不硌,还挺舒服的。”
    谢宇川把白榆说出的话归类于梦话的一种,他把衣服脱了只剩一件t恤,然后躺倒了白榆身边。
    他抓着白榆因为玩水和被海风吹得有点干燥的手捏了捏,发现这人没什么反应,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于是掀开自己的t恤,抓着白榆的手就放了进去。
    “嘿嘿嘿……”白榆把脸全都埋进枕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真暖和。”
    白榆对谢宇川身上的肌肉已经熟悉到闭着眼睛都摸得出是哪块,一开始谢宇川还有些所谓的“包袱”,只要在白榆面前露出上半身时,必须使劲坳出身上的肌肉轮廓。
    白榆虽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所以以为网上那照片中呈现出的形状饱满的肌肉线条就是日常所见的样子,毫不怀疑地认为谢宇川这样的状态就是正常的。
    直到有一次两人睡觉,先醒的是白榆。
    那时也是个温暖的午后,白榆躺在谢宇川身边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然后趁他睡着偷偷摸上了那块腹肌。
    之前白榆也戳过谢宇川的腹肌,硬的,但不是铁板那种梆硬。
    只可惜谢宇川太小气了,白榆还没来得及细品,谢宇川就拉下衣服盖住了他的手。
    正好趁着谢宇川还没醒,白榆就偷偷摸了上去,不硬,反而是很有韧性的软,正当白榆继续探究的时候,突然发现谢宇川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没等白榆确认,装睡的人突然就笑了,然后腹部瞬间就卸了力,结实的肌肉也一下子软了。
    白榆再一摸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看向谢宇川早就清明的眼睛,又摸了摸自己软趴趴的小肚皮,惊诧道:“居然一样吗?”
    谢宇川一个翻身把白榆压了下来,白榆避之不及,被他硬是抓着手重新摁上了腹部。
    在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之后,谢宇川并没有放过白榆,反而栖身向下,在他柔软的腰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白榆闭着眼睛回忆,手上拍打着谢宇川的腹肌很快就把自己拍睡了,谢宇川也在他若有似无的揉捏下渐渐冒出了些困意,正当他准备眯一会的时候,手机传来一声震动,拿起一看,是郎弈发来的消息。
    余年赶海的时候不小心被礁石划伤了手,当时他直接把手伸进海水里,虽然被蛰得有些疼,但好在是把血止住了。
    后来他又戴上了手套,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他那处藏在手掌下边的伤口。
    午饭是谢宇川和郎弈他们做的,余年作为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理所应当地被安排坐在一旁等着吃现成的。
    他回到西跨院,在卫生间里仔细把伤口冲洗干净,直到创口不再渗血,而那处皮肤也因为被水泡久了变得有些肿。
    吃饭时余年尽量不去碰螃蟹,怕螃蟹壳太大,一不小心又碰到伤口,后来还是郎弈发现了,以为他懒得处理,还特意挑了只肥的,帮他把蟹斗掀开放到他的面前。
    余年一顿饭吃的坐立难安,虽然饭桌上没人明说,但叶司丞和晏绥话里话外用他来打趣郎弈,还是让余年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在回到房间后,他征求了郎弈的意见,选择了另外一间屋子。
    郎弈一直想找机会和余年好好谈谈,可余年像是铁了心似的,从跨年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人,给他发消息拖好几个小时才回,打电话给他也是匆匆说几句就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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