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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家劲正在海岸酒吧里等着他,他孤身一人坐在暖黄的吊灯下一次次饮尽杯中的蓝夏鸡尾酒,明净的海水蓝液体被咽下,同时闭上眼享受着尾调。
    椰汁,凤梨汁,口感清爽但苦。他睁开处处留情的眼捻起杯上装饰菠萝片,正在嚼着的时候一转头就看到和他一个表情的薛朝华。
    只见他烦躁的推开身前围上来的女人们,赵6劲轻笑着朝他摇了摇手,果然人帅在哪都不缺女人,脸上的烦躁和疏离更是一种对异性的魅惑了。
    他转头敲了敲吧员面前的酒台,“天蝎。”
    “好的劲哥。”年轻的华裔吧员应下,转身调制着天蝎。
    “怎么不去包厢,外面又热又吵。”薛朝华满脸哀怨的坐在他对面,脱掉外面的白色外套后又引来一阵激情的音调。
    “去挂上停止营业,榜一大哥嫌吵了,把这群人赶到外场。”赵家劲一笑,对着吧员吩咐着。
    几分钟后,人群逐渐安静,音乐也变成了舒缓的华语情歌。
    薛朝华点上烟品着天蝎,入口真是酸爽,但尾调竟又一丝玫瑰搭配松露的酒香,先苦后甜,真耐人寻味。
    “对接怎么样,干完这票我就彻底退出市场了。”他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酒杯,刻意压低了声音。
    “有点棘手,利润这么大,说不干就不干?”赵家劲点上烟问着,两人同游双美市场多年,哪个赚钱做什么。
    赚够了收手,倒也正常。
    “你出的去吗,朝华。”他咽下苦涩的酒反问,自己为了赵家,连大陆都不能回了。更多类似文章:po1 8a i.co m
    “能。”薛朝华吐出一个字,看了眼外场和他一墙之隔的喧闹,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熠熠生辉。
    “能就行,草鱼说对方诚意不错。”赵家劲掏出手机看着新消息,草鱼则是两人伸在加拿大的利刃。
    “确定好价格,我为了石油这点事已经很累了。”他趴在桌上打了一个酒嗝略显疲惫的说着。
    “好,尽快了。”赵家劲走到一旁接着电话,薛朝华趴在桌上闭上了眼。
    他看到夜晚的埃菲尔铁塔下,自己光着上半身抱起穿着红色连衣裙的秦睿在拥吻。
    睁开眼,他看到酒杯里,是幸福的一家叁口。
    随着液体的摇晃,虚影也渐渐消失在眼前。
    “还记得我们读高中的时候吗,有一个女孩,叫…姜…姜惠。”赵家劲走回来关掉手机,脑海陷入回忆中。
    他和薛朝华自幼一起长大,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和干过同一个女人,而姜惠正是他年少时的床伴之一。
    薛朝华皱眉,他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眼前的好基友身边的女人多到和他自己的头发丝一样多。他的手指扣着杯口抬起微微晃动着,“不记得了,多少年前的事了。”
    “啊哈,也是,你当然不记得这种女人。”赵家劲向后倒去,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一手轻颤。
    “我这些年在美国总梦到惠惠,梦到她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他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一旁微醺的他察觉出了不对,但这些梦基本都是春梦,做到一半就醒,然后压着小鱼做到天亮。
    薛朝华放下酒杯,手指在桌面敲了敲不屑的开口,  “一个女人而已,不用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可她为我打了四次胎。”赵家劲睁开满是遗憾的眼盯着木制的天花板发呆。
    酒过叁巡,总是让人容易产生回味过去悟出悔意的感觉。
    “啧。”薛朝华轻笑,这事他倒是真不知道呢。
    “我们年轻时做过太多错事,十几岁就得到了别人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东西。到了现在早都无欲无求,唯一想要的,只有低谷时遇见的人。”赵家劲颓废的瘫软在沙发上,声音空空双眼无神。
    空气中传来外场劲爆的舞曲,两人借着酒意想起了太多不愿想起的过客。
    男性始终只会记得让他在床上很爽的女人。他爱的,爱他的,一切都会被时间消磨掉,只有肉体记住的原始欲望会激发他的肾上腺素。
    但女人称这种欲望下的分泌物为他的爱。
    赵家劲和薛朝华是同类型的男人,一个红叁代,一个白手起家的金融家。只是在人情世故的蹉跎里,赵家劲早已失去了同情心,他会想起姜惠,只是可惜没有睡够而已。
    “不过我已经得不到了,华子。我有小鱼了。倒是姜惠,我真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那就去找她。”薛朝华挑眉,对他出了个主意。
    “然后问她分手费花完了吗。”赵家劲起身将酒一饮而尽,他咽下最后一滴的同时,窗外升起了无数绚烂的烟花,惹得人群声此起彼伏。
    吧员续上酒,两人都沉浸在酒精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凌晨时分的夏威夷,热浪被微风代替,空气中是久经不散的海盐椰奶味。
    薛朝华摇摇晃晃的回到家,他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靠在玄关柜上换着鞋,边往浴室走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他站在花洒下感受着凉水的冲刷,确定没有一丝酒气后才去了卧室。
    昏暗的灯光下大床上的一角凸起让他心安万分,他拉开被子揽上她的腰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下巴抵在了她的发顶,怀中的人儿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她额头抵在他胸口将身子蜷缩在了一起,手也无意识的捏紧了他身上的睡衣。
    薛朝华垂着眼拉紧了两人身上的被子,不知不觉中嘴角已经快咧到了耳后。
    秦睿睡的不踏实又翻来覆去,几乎是一个点一醒,醒的次数多了也根本睡不着,叁四点开始就会睁眼到天明,偏偏白天补的觉全是噩梦。
    男人感受到她翻来覆去,条件反射般抱紧了她的身子暗示着自己在她身后,秦睿的呼吸染上微微啜泣和沙哑,薛朝华扛着睡意下床接了一杯温水回来。
    贴心的插入一根蓝色的吸管,他蹲在床边将她被冷汗打湿的发捋到耳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乖,喝点水,喝点水睡觉就不难受了。”
    秦睿没反应,翻个身一巴掌就有打在他端着水的手腕上,还好他反应快躲开了,不然衣服又要湿了。
    薛朝华无奈的含起一口水,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脑袋。
    他俯下身将水送入她口中,看着秦睿做出了吞咽反应才重新回到被窝拉好被子。
    而熟睡的她梦到自己在一处沙漠狂奔,身后的巨型眼镜蛇对她穷追不舍,扭着身子张开大嘴。
    偏偏在她摔倒在地时身后的怪物突然消失,天空中下起了暴雨,她坐在地上仰起头张开了嘴。
    日上叁竿时分,秦睿睁开惺忪的眼呆坐在被窝里,头发乱糟糟的打着哈欠,这个噩梦让她梦里都在锻炼身体。
    早已从健身房回来的男人从客厅朝她走来,他嘴角噙着一根烟,外面的黑色夹克上挂了几条银链,走起路来叮当响。
    “吃饭,吃完去参加一个晚宴。”薛朝华一腿坐在床上,拉着她的胳膊将人拉起来。
    “我不想去。”她转头看了看外面的烈阳,一个字,热。
    薛朝华不松手,一个挺身将人挂在自己身上往外走去,“不可以不去哦。”
    秦睿还有点困,趴在他胸口扯着他的衣服,“那就去。”
    饭后的两人补了个觉就换上了正装去往宴会现场,薛朝华身上的重色系暗蓝西装衬托着他的低调和高雅,冷淡的紫瞳只有看向她才会微微弯起。
    秦睿一改保守的风格,这次穿着露背礼服将自己的身段展现出来,不过在薛朝华的强烈要求下她的后腰被造型师加上了一个巨型的黑色蝴蝶结。
    两人坐在领航员里闭眼假寐着,熟悉的座椅和足够的空间让车厢放倒椅子就是一张床。
    从住处到晚宴现场需要四十分钟,这个点还是晚高峰,路上更堵了。一点都不像在国内,他的座驾走哪都有绿色通道。
    “把换气打开,放一首say  my  name。”他看了眼秦睿想起她晕车,顺手将她座椅调好后按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静音换气中散发出柑橘味缓解她的难受,薛朝华满脸心疼按下自己这边车窗两厘米透着气。
    好不容易踏着黄昏赶到现场时,门口熙熙攘攘停着数辆兰博和帕加尼的车队,这次应邀参加的均是王室成员和他的朋友们。
    “走后门,你去泊车。”他吩咐着司机,给难受的秦睿喂了几口水,而杰克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跟在两人身后。
    后门是绿色通道,高大气派的正门口围满了媒体拍着合影照,果然还是走特殊方便多了。
    秦睿下了车一声不吭呼吸着新鲜空气和他坐上电梯去往顶楼,二十叁层只需要几秒就到达。
    两人走出电梯,她的眼前是类似于婚礼现场的布置,清一色的酒红色长桌上坐着几个人在碰杯。
    “等下饿了就让杰克带你去吃东西,内场没有媒体。”他整理好衣服,身边已经围满了朋友稀奇的看着秦睿。
    “知道了,什么时候回去。”她转头看了看,周围全是陌生的面孔,人来人往都是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得到的大人物们,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也会接触到。
    “得叁个小时吧,我要下几楼去参加个局,杰克会跟在你身边,你不要跟别人走哦。”薛朝华拍拍她的肩实在是不放心,奈何家劲几人也在他也无法推脱,伸手接过杰克的箱子后才在人群的簇拥下去了楼下。
    零零散散的人就位时候,主持人开始入场说着客套话。不能玩小游戏可把她难受坏了,这次晚宴是商政交际,并以极具收藏价值的王室珍宝和旧金山几栋大厦为主进行拍卖。
    她看着男人背影消失松了口气坐在专属位置上,这个位置可以近距离欣赏每件藏品,旁边就是打着瞌睡的杰克。
    正后方是世界四大财阀之一的家族继承人卡利斯及其数位助理保镖,身着黑色满钻刺绣手工西装在金色纽扣的衬托下矜贵优雅,叁七分的大背头和她不经意间对视一眼又低下头。
    杰克递给她一个金色的1牌,“华哥说,要什么就举,这个牌一举能加价的人不多。”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金色的牌,其他人都是白色更是彰显了不同,好不容易熬到拍卖结束后她愣是一次牌都没举,杰克也收起了手机离场和她去往休息室。
    “秦小姐,休息室在前方只不过是公用的,您想吃什么或者想喝什么吗,我帮您去拿。”
    杰克跟在她身后两人走进休息室,刚才和她相视一眼的卡利斯也坐在休息室的金色沙发上和助理商讨着什么,他们推开门的一瞬间就吸引了正在谈笑风生的卡利斯目光,男人的视线追随着她,直到被杰克挡住才扭头继续和旁人聊着天。
    “没什么想吃的,就一些水果或者非酒类饮品吧,你想吃什么就一起拿过来。”秦睿环顾甜品区一周,精美的小蛋糕和水果琳琅满目,安静的休息室里一下子没有内场的紧张氛围倒也让她放松不少。
    休息室一共五张大沙发,卡利斯坐在靠窗的沙发正用德语描述着什么,她坐在最角落的一侧玩着小游戏等着杰克,只不过这个方向只要一抬头视线内就会闯入那金发碧眼的卡利斯。
    确实是有够帅的小奶狗,她悄悄打量了几眼突然想起来自己已婚的身份又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上。
    “秦小姐。”
    杰克端着餐盘上面放着数样切好的水果和甜点以及两杯橙汁,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只有橙汁,其他都是香槟红酒鸡尾酒”
    “那就橙汁,坐着吧休息一会”
    杰克也不敢坐她太近,两人一人一边靠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她在打小游戏,他在打着瞌睡。
    过了半小时,卡利斯结束了谈话端坐在沙发上似乎盯着她,让人感到发毛和不适。
    秦睿还未做出反应杰克就先一步侧过身子完整的挡住了对方的视线,她随即收起手机站起身离开。
    “楼下有商场,秦小姐想去看看吗?华哥一般不喜欢这个时候被人打扰。”杰克想到什么突然换了楼层,出言制止着秦睿此刻下去。
    “行啊,那就去刷他的卡。”她拿出感应卡直达商业楼,这地方还尚未对外开放不过内里已经齐聚了未来的各种需求。
    杰克已经通知清场,两人进入奢侈品店时除了店员空无一人,店员走上前微微躬身,“小姐需要买什么,可以坐在这里有专门的特供软件划看。”
    她坐在沙发上店员端来各种小甜点和香槟,杰克先一步拦住了对方,“有橙汁或者柠檬水吗?我们小姐不喝酒。”
    此时已经深夜十点多秦睿百无聊赖看着平板上近千页的产品介绍挨个加在订单中,直到最后加满了一千九百多件才将平板放下。
    不一会儿店员就根据订单挨个准备着,整理好配有专供车送往她的住处。
    打印出来的订单整整几米,最后的金额看的杰克都惊讶一分,跟批发一样,两个多亿。
    支付成功的同一时间薛朝华也收到了消费短信,他正坐在28层的特供厅里和朋友观看着台上露骨的表演,几人身旁更是环绕着数位看起来不满十八岁的女郎。
    薛朝华不经意间避开女人搭过来的手,对方立刻起身远离了他靠近身边留着络腮胡的中东王子嗔怪道,“那个男人不喜欢我吗?怎么都不看我一眼。”
    王子拉着她的手眼神流转在台上,“他不喜欢我喜欢。”随即转过头看着薛朝华,“薛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赛富时(旧金山市中大厦)很快就要更名改姓了,作为我送她的第一份礼物。”朝华举起酒杯和对方碰了碰一饮而尽。
    “哈哈,有句话说得好,红旗有了方能彩旗飘飘,有空常来我的国家玩,很有特点的。”
    “下次一定。”他随便应付着,刚一起身整理着西装就看到身边围上来一群人和他碰着杯,一旁的王子笑了笑转头抬起女郎的下巴,“我也送你一份礼物好不好?”
    “王子送我什么都喜欢。”女郎勾着他的脖子娇气的夹着声音。
    “送你一颗子弹,小美人。”话音刚落,他的保镖就捂着嘴将人拉入黑暗中解决。
    转瞬间薛朝华已经坐在了另一处洽谈,此时他的身边正是赛富时的前主人凯瑟琳娜,他坐在凯瑟琳娜身旁在她嘴里套着话,十几岁的小姑娘该怎么骗他最清楚不过了。
    “听说您父亲购入南美一座岛当做你的生日礼物,去看过了吗。”薛朝华看着凯瑟琳娜混血的侧脸一阵冲动,他嚼着嘴里的冰块将眼神移去了台上的裸体表演。
    “看过了,但我不喜欢。”凯瑟琳娜露出失望的表情,她饮尽了酒微笑着看着他。
    “那公主喜欢什么。”薛朝华头也不回的随口问着。
    “喜欢你可以吗,亨利。”凯瑟琳娜中文实在蹩脚,她牵着薛朝华的手摇来摇去。
    “我可是您父亲的挚友,你是他的孩子。我怎么能这样呢?”他露出可惜又惊讶的表情,但凯瑟琳娜看不懂,只觉得没什么关系。
    她反手和他十指相扣,坚定的眼神看向他,“可我喜欢的没有得不到的,亨利如果愿意,那我的父亲便会在石油和军火上多为您的利益着想一分。”
    “两方强强联手共享利益何乐而不为。”她补上一句,挥了挥手便有人将点好的烟放在她的指间。
    男人抽出自己的手点上烟,吐出一口后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台上的节目,后面的王子怀里已经换了一个人正和他唇齿缠绵。
    不仅是王子,他所在的周围每一处沙发里都在上演着这样的节目,比起台上更为露骨,音响和酒精交加,覆盖住了空气中特殊的声音和味道。
    凯瑟琳娜红了脸似乎还是有点不满意的样子,她翻身坐在薛朝华腿上挑逗着他的欲望,将一张金色的房卡放进了他衬衣口袋,“你会来吧。”
    薛朝华只是低头看着她的动作,沉默了半晌,“如果您的父亲还不愿意对我们降低价格……”
    凯瑟琳娜莞尔一笑,漫不经心的吐出烟,顺手搂上他的脖子往他胸口靠,“怎么会,我父亲最听我的话。只要我开心给你让更多的价格都可以,整个中东我父亲有绝对的话语权。”
    “那公主可别让我等太久啊。”他搂上女人的细腰,细嗅着她身上的浓香。
    “要去吗,我快要离开美国了。”凯瑟琳娜在他腿上左摇右晃,嗲嗲的声音听的他一阵头皮发麻。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他将人推开,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重新点起烟离开。
    赵家劲正左一个右一个搂着兔女郎视若无睹的舍吻着,暗处的手早已经摸到了最里,薛朝华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脚也顺势搭在了桌面扫下去几瓶珍藏的红酒。
    刚放上去就有一丝不挂的女人来为他轻轻捏着腿,那人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脸,当真是男女都会为之动容的俊脸,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充满诱惑的瞳孔。
    薛朝华没什么反应,只是缓缓吐出烟和女人对视,看着她为自己服务着。
    一旁的人早都沉溺在吸食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横七竖八的躺在一旁,空气中除了酒精就是甜腻腻的味道。
    “东西已经被验过了,没问题。”赵家劲支开女人站起身开了瓶酒,摇晃着身子给两人倒上。
    “草鱼变更了国籍成了加拿大和美籍,现在他真是被钉在案板上了。别看我回不去国,但要定罪还得看看我的国籍。”
    薛朝华轻嗯一声接过酒杯打趣他,“跟这个亲那个做,不怕你家小情人生气?”
    赵家劲笑着摇头,“不怕啊,男人哪有不风流的。你会怕zyra生气吗?”
    “会啊。”他认真的说着,换了个姿势躺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像躺在自家的床上休息一样。
    “会?”赵家劲重复道,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难得见你出来不玩,以前我们在剑桥玩遍了女人。”
    不待他回应,一道疏离的女声自两人身后传来,“玩够了呗。”秦睿冷不丁的说着,薛朝华当即睁开眼往后看去。
    “你买完了?”薛朝华从沙发上跳起绕了一圈走到她身旁。
    “买完了。”她转身往外走去,薛朝华拿起一旁的外套追着她的步伐。
    “家劲爱玩,我从来不爱玩,洁身自好。”薛朝华将越走越快的她横打抱起进入电梯,他低头看着她嘟起的嘴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你……还在外……外面呢…”秦睿拍打着他却无用,酒气带着他的吻而来,熏的她一阵头晕。
    “外面怎么了,玩玩野战?”薛朝华咬着她的下唇,浑身上下的欲望都在此刻爆发。
    “杰克还在停车场等着呢。”她脸一红,突然想起来还有第叁个人。
    “在圣保罗那次我在停车场等了他四十分钟,今天试试四十分钟能不能完事。”薛朝华已经到了急不可耐的地步,本就被撩拨的有感觉的他在尝了自己老婆舌头之后直接邦硬。
    他一路将秦睿抗在肩上走到海岸边的棕榈树下,将秦睿放下来背对着自己,“趴下,抓紧了,摔了我不管。”
    不待她摆好姿势男人就撩起她的裙子将手伸了进来,“啊……轻一点。”她回头嗔怪道。
    薛朝华单手解开皮带扔在一旁,将小内内扯到一旁就提刀闯了进去。
    已是凌晨时分,但整个海岸空无一人,只有滔天的浪声替两人打着掩护。
    薛朝华将她一条腿抬起抗在自己肩上侧对着自己,这样的姿势两人更是紧紧的贴合着。
    他抽出叁分之二又猛凿进全部,一下下拍打着她薄嫩的小穴,水流声也被掩盖在巨浪之下。
    “啊…zyra,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美。”他俯下身含住秦睿的耳垂,轻咬中说着情话。
    秦睿全身颤栗沉浸在快感的孤岛中,她羞涩的摇了摇头四处张望着,“没有…快一点…要是来人那多尴尬。”
    “那你记住,今天我对你说了。这种事尴尬什么,合法的。”薛朝华轻笑一声松了口,他将外套盖在秦睿下半身一手伸进了她的领口放肆揉捏着。
    下身的湿润紧致搭配手中软嫩欧派,他不由得仰起头喘着粗气。
    今晚月光皎洁,明月挂在星河里朝下散发出的光辉撒在两人身上,薛朝华偏着头拽着她的衣服将人往自己的性器上撞。
    秦睿早都换了个姿势只得靠在棕榈树上,她趴在男人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嘤咛着,脚下的沙滩早都湿润一片但男人总是不见射出。
    “快一点…我好困…我要回去。”她捏紧薛朝华胸口的衣服委屈道,这事是真费体力。
    “快了。”他搂着女人的腰将外套披在她身上,自己的臂弯依旧搭着她的一条白腿,在月光的照耀下随着自己的节奏晃来晃去。
    时间过去了半小时,秦睿早都在他胸口被颠的半梦半醒,“快了,是你的…谎言。”
    男人低声笑了起来,“那你爽不爽?”
    “说话!”
    秦睿扭着身子点了点头,她另一条腿早都已经发麻,“爽……”
    薛朝华朝她靠近一步,抱起她将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臂弯,下身的距离也猛的更进一步。
    “嗯…你的身体和暖炉一样。”他闷哼一声贴着秦睿耳边撩拨着她。
    秦睿只觉自己如同太平洋上的小帆船,被暴风雨前的巨浪撞得不分前后左右,只能在他的带领下感受着一次次的高潮。
    她紧紧扯着男人的衣服将自己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不出力都很难受,更别说一颠一颠的他。
    “回去……回去做……”秦睿四肢都在发麻,偏偏男人稳的和棕榈树一样,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抓紧了。”
    他握上秦睿的脚腕,身子下沉朝后倒去,一阵失重感袭来,她坐在了他的身上。
    脚下是软绵绵的沙粒,手中是和她一瞬间十指相扣的他,秦睿乖巧的趴在他胸口懒洋洋的前后动着。
    幅度太小两人都得不到满足,一阵猛浪袭来薛朝华支起了腿抱着她耸动着,他将人抱在怀里紧紧勒着她的胳膊,秦睿委屈的趴着嘤咛。
    她觉得自己此刻比浪还浪。
    “每次都是我出力,让你操操我你还不动。小懒汉。”  薛朝华偏着脑袋咬着她的耳朵,秦睿想要捂住耳朵不听她的骚话,可两个胳膊被男人紧紧的圈着,自己现在是真的挣脱不开。
    他做的狠又猛,和她紧密贴合到一丝也不愿抽出,海岸传来阵阵清淡海盐味,两人抛开一切沉沦在此刻的此地。
    最后的最后,是薛朝华在银辉下踩出一个爱心的脚印,将睡着的她放置在中间,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换成了自己所有软件的背景。
    他抱着睡着的她一步步走回停车场,而他的腿根,也早都开始发颤。
    两人身上沾着不少细沙,回去的路上秦睿也睡的不安稳,薛朝华小心翼翼的用湿巾擦拭着他能看到的所有,一颗颗一粒粒全都仔细的擦掉。
    杰克看着倒后镜里满脸幸福的男人一阵陌生,华哥的女人多,但得他这样特殊对待的,自己印象中,秦睿是第一个。
    他们这群人和华哥无数次将背身交给彼此,一次次从枪林弹雨中沾染浑身的血迹走出,这样的人,最不该有的就是牵挂。
    见过太多人性的阴暗丑恶想要独善其身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见过太多次薛朝华提着人头面无表情的扔到海里,那时候的他是撒旦的化身,手持镰刀砍掉所有挡他路的人。
    仔细想想,他和莱昂还是同一年被华哥从监狱买出来为他做事的呢。
    时过境迁啊。
    再次睡醒时已经是下午,哪怕在睡梦中薛朝华也没有放过她,拉起她温热的小手上下套弄着自己。
    他正靠在床上抱着笔记本做着文件,秦睿睡醒时慢悠悠的伸了个懒腰,薛朝华看了眼她,“你情人要继承家里的王位了。”
    情人,王位,继承?
    她扭过头看着男人,“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到新闻?”
    “快了吧,他爸不会让老国王活太久,不给他让位置也要给他的私生子让。”薛朝华点上烟,两只手在键盘上快速敲打着,这样最简单的姿态在昏暗灯光的衬托下,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外貌协会的。
    穿着衣服也很性感的男人。
    秦睿点点头,情绪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她翻身下床去了浴室,朝着浴缸里扔了一个哈密瓜味的浴球,刚泡在里面仰着头浴室门就被人推开。
    薛朝华探出一个脑袋看着她直流口水,“我也要洗。”
    不待她拒绝男人边走边脱着自己的衣服挤进浴缸里揽住她的腰和她往下沉,“我想要你。”
    温水淹过她的额头,她张开嘴含住他的下嘴唇。
    浴室里的激情还在继续,两人洗了又洗冲了又冲,将毫无保留的自己展现在彼此面前。
    “我送你的卡里,钱好像没怎么少,你亲了我。”男人托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动人的模样舔了舔嘴唇,
    “所以奖励你,明天让杰克带你去别的地方继续消费。”
    “那你呢。”她眼前一片模糊,水雾也虚化了他。
    “我留在这里等你回来,顺便忙忙别的。”薛朝华含吻着她的嘴唇,轻轻的说着。
    而楼下的杰克站在树影里目瞪口呆的看着送来的两亿货品,商场足足开了七辆保姆车,派了二十几个人提着大包小包又推着推车往楼上送。
    他甚至以为秦小姐把夏威夷买了下来。
    “华子让你明天和我去华德商场。”秦睿换了一身清凉的短裙走了下来,她看着搬来搬去的货物一阵头疼,自己完全记不清买了什么。
    “华德商场?”杰克愣了几秒,他差点听成华的商场,“华德在卡卡阿寇,明天几点。”
    “傍晚吧,白天太热,涂好防晒。”秦睿在货单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转身朝着楼里走去。
    薛朝华果然说话算话,今天递给她一张花旗的卡后坐在书房等她回来,拿捏男人要拿捏他的欲,但拿捏女人只需要让她看到很多的钱。
    深蓝和粉色的双拼星空顶停下时杰克下来将车钥匙扔给一旁的门童,走到副驾娴熟的拉开了车门。
    秦睿下来的时候鼻梁上架着墨镜,一身淡粉色的长裙穿在身上,耳朵,脖颈,手腕挂满了珠光,在阳光下闪的杰克一阵眼睛疼。
    “秦小姐,已经清场了。整条街现在只服务于您一人”杰克也戴上墨镜跟在秦睿身后往里走去。
    冷气自脚下升起,区域经理已经带着人端着香槟走来,“薛夫人,杰克先生,下午好。”
    陌生的称呼让秦睿有一瞬间不适应,她微笑点头略过经理往里走去,杰克也点点头随手拿起香槟跟在了她的身后。
    两人逛吃逛吃整整四个多小时,薛朝华坐在书房里纹丝不动看着弹出来的消费记录,一千叁百万的沙发,叁十四万的碗,七万叁的发夹,还有一枚男表。
    男人轻笑一声发送了几个文件,一手拿起手机看着详细的记录,密密麻麻的收据传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赚的钱终于有了看得见的意义。
    刚点上烟时一阵突兀的电话声便响起,薛朝华皱眉看着来电提示犹豫着,即将挂断时他按下了接听键,声音疏离的不行,仿佛对方是一个推销员,“姑姑。”
    “朝华!”对方怒喝着,似乎他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你和秦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成了你的合法妻子。”尖锐的声音穿过两道屏幕,方九将她的怨气撒在了大洋彼岸。
    “姑姑,我爱她。”说这话时,薛朝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扬起了幸福的笑。
    “不可以!她是薛湛的前妻,无论是家世还是身份她都配不上你!。”
    “姑姑,薛湛死了,薛崇山也死了。我尊称您一声姑姑,是因为您含辛茹苦将我养过几年,您也只是我父亲的干妹妹,算起来我们并无血缘。”薛朝华轻叹一声,声音染上疲惫,“但秦睿什么都没有做错,您古板的思想就敲定她和薛湛,毁了她的前半生。”
    “家大业大的华南薛家,不照样保不住薛湛那个短命鬼,还非要搭上别人的幸福吗。”他不屑的讥讽,转头示意平板里的文莱噤声。
    “你……”九姑一阵头晕眼花,她怎么想都没想到自己的自己的侄子已经和那个女人领了证。
    薛朝华这块肥肉,她还想留给自己的女儿呢。
    不过没关系,靠着养他叁年的情分,自己的女儿怎么说都要一个名分!
    “哥哥在世时早已将你和陈音指腹为婚你别忘了,刚好音音也在美国,把她带上和你促进感情去吧。”
    “不行,度蜜月哪有带第叁个人的。”薛朝华当即出言拒绝,他捏了捏眉心低声着,“陈音要真想玩,我给她找个人带她天南海北的玩,顺便给她一张卡刷。但姑姑也知道,国外这些年不比国内安宁,乱七八糟的违禁品和流弹也多,陈音不小心磕了伤了就是一辈子,到时候别怪我不念旧情把她送进去。”
    “你……好好好,好好好!”九姑挂断电话立刻走到桌前拿出几颗速效救心丸。
    她能拆散白清艺和薛朝华,就一定也能拆散秦睿和他,好东西都得是她女儿的,男人也不例外!
    薛朝华刚挂了电话收拾好心情书房的门就被人敲响,秦睿探出一个脑袋小声笑了笑,“你在忙吗?”
    他摇摇头,朝着秦睿张开了怀抱。
    正打着视频会议的文莱懂事的暂停了汇报,给老板留出私人空间。
    秦睿坐在他怀里手上提了个小袋子,她挨个打开给他看着,“这块表,他们说是夏威夷独一个,送给你。”
    男人轻嗯抱着她微微摇晃着,尽管她手中的表自己已经有了不知多少块用来收藏和送礼。
    “还有这个,是我自己做的。”她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是一个熊猫样式的手工钥匙扣,加上了很多小女孩喜欢的元素,青春和活力的代名词。
    薛朝华嗯了一声接过,顺手挂在了自己的车钥匙上,“好看,我喜欢。表也给我戴上。”
    他张开手将手腕露出来,手腕上的鬼王金表差点闪瞎秦睿的眼,“我嘞个天,纯金的啊。”
    她止不住的感慨着,这手腕得多沉啊,肉眼可见的东西不是金就是稀缺的彩钻,满满当当布满几圈。
    “取下来,换上Constantin(江诗丹顿)。”
    秦睿笨拙的取下鬼王放在一边,男人看着她给自己戴上深蓝色的江诗丹顿。
    “好看。”说着,将一旁的鬼王扔进了垃圾桶。
    “啊,你不要送给杰克好了。”她心疼的从垃圾桶捡起,擦了擦上面的灰重新放在桌上。
    “送谁?”他头一歪将人抱在腿上捏了捏她的臀肉,坏笑道,“杰克可不喜欢这些俗气的东西,他喜欢肥臀酥胸的女人。”
    “我可以轻易的拥有很多,但好像无法轻易拥有彻底爱我的你。”他抱紧了怀里的人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注,薛的这句话来自江诗丹顿广告语改成:你可以轻易的拥有时间,但无法轻易的拥有江诗丹顿)
    秦睿抱着他玩着他手机里的小游戏,薛朝华敲打着键盘时不时在她身上摸一把,手腕上冰冷的腕表也逐渐被他暖热。
    她自己也不懂,慢热的人是怎么表达爱意的,尽管两人的开始她并不喜欢甚至恶心。
    一路走来看着他和自己的变化,秦睿在一声声薛夫人里迷失。
    “咦,我想起来了。”她突然出声,夹着薛朝华的腿紧了紧。
    “想起来什么。”男人做出噤声的动作,视频里的手下们乖巧的站成一排等着他的发言。
    秦睿背对着电脑并不知自己的背影已经被他的手下们熟知。
    “你的纹身好像又多了,之前不是没有大花臂。”话落,秦睿拉起他的胳膊将衣服往上拉了拉。
    new  school的风格让人眼前一新,是一颗椰子,还调皮的画上了红色的表情笑脸。
    薛朝华另一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混社会没有纹身哪行?”
    “混社会的大哥怎么纹了个会笑的椰子。”她拉着男人手腕笑的开心,薛朝华也低下头笑了,一口咬在她唇瓣上厮磨。
    “笑?”他挤出一个字,啪的一声合上了平板。
    薛朝华抱着秦睿将人放在桌上,一手从秦睿的裙子下摆伸了进去在她侧腰轻捏。
    “我不笑了…不笑了…好痒…”她咯咯的笑,在男人的身下扭来扭去的躲避。
    秦睿小脸一皱,捏着他胸口的衣服,“别动我了,好痒…”
    “哪里痒?”薛朝华坏笑响起。
    “腰……”秦睿娇滴滴的说着,隔着布料握紧了他在裙下的手。
    薛朝华看着她满脸通红才放过,如果不是她特殊时期,自己早都提刀猛干了。
    “腰疼……”秦睿揉着老腰挪到床边坐下,铺了一层垫子之后才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从哥本哈根回来后,痛经就伴随着她。
    薛朝华眼睛暗了暗,他走到床边抱起她,“你去卧室睡。”
    秦睿心里咯噔一下,“你该不会嫌我在这里影响你工作吧。”
    他动作停下,抱着她坐在床边,“我要打视频下发通知,人多讲话太吵,影响你睡觉。”
    “我觉得还好啊……”秦睿从他怀里下来钻进被窝,她才不会告诉薛朝华,是因为他之前用叁国语言说一句话的姿态帅到了自己。
    男人无奈的给她掖好被子,“那你躺下,喝点水再休息吧。”
    秦睿乖巧的点了点头,薛朝华关掉了灯坐在她对面打开了电脑。
    他看了看右下角的时间,离圣诞不远了呢。
    “想去哪过圣诞。”男人注意到秦睿的翻来覆去,冷不丁的开口。
    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任她挑选,她去了哪,哪的经济就会被华艺带动一步。
    只是在国外哪个地方都不能长期的待下去,容易被人盯上,他倒是希望秦睿会说回粤中呢。
    “伦敦,纽市,墨尔本,悉尼,东京,曼谷,新加坡,多伦多,温哥华,等七十多个国家都有我的产业和分公司。北边的地方除外,太冷了。”他一边修改着设计图,一边用英语给她介绍着。
    秦睿外语也不错,哪怕是小语种她也有擅长的。她翻过身看着工作中的男人思考着,前几个地方都太远,还不如回国去港澳过。
    但如果从后面几个选,她睁开眼声音染上兴奋,“我想去拉斯维加斯蒸桑拿!你会赌博吗?”
    秦睿说的认真,眼神在黑暗中都在发光。
    薛朝华早在十年前就在拉斯维加斯拥有一座亨利庄园,近年成为世界上十大赌城之一。
    赌博这种事,他唯一的豪赌就是和她盖了章。
    男人点了点头,“以前玩过美式博彩,输了七栋大厦和二十亿。”
    “你真有钱。”秦睿呆呆的说着,两人在这里的所有支出都是他负责,如果不是她坚持,甚至薛朝华会让人将饭送到她嘴边。
    “叩叩……”敲门声响起,保姆推开了门朝她走了过来,“zyra小姐,这是亨利先生吩咐的,燕麦红枣粥和橙汁,还有一部分您喜欢的粤式甜品。”
    秦睿坐起身,保姆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当即接过碗,“阿姨,我自己来。”
    “坐着别动了。”薛朝华暂停公务走过来挥了挥手,保姆适时的走了下去。
    男人拿着勺子喂她吃温热的粥,一腿跪在床边低着头,“张嘴。”
    这样命令又伴随宠溺的语气,让秦睿靠在床头张开了嘴。
    他看着她嘟起的脸勾起了嘴角。
    “Vegas可不止桑拿和赌场。还有数不清的灰色产业,你确定吗。”
    秦睿歪着头嚼着软烂的去皮红枣肉,“那边冬天也很冷吗?我没有去过。”
    “倒还好不像夏威夷没有四季之分。与其担心温度,不如担心担心去了怎么花我的钱,你今天只花了九千万,那张卡里还有十一个零的额度,想想怎么花。”
    “住的地方就不用担心了,去Henry庄园吧,市中心,周围都是赌场和剧院什么的。”他抽出湿巾擦了擦秦睿的嘴角。
    秦睿吃饱困意就来袭,薛朝华在她旁边喋喋不休,她索性一翻身背对着男人睡大觉。
    他轻拍着秦睿的背,翻身上床从前面搂着她,“乖。”
    要乖,要乖乖的,他才会更坚定。
    而陈音早被母亲暗示,送到了来夏威夷的飞机上,她带着黑框眼睛面无表情吃着食之无味的叁明治。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那样的未婚夫。
    现在的世界光是华艺两个字说出来都够人心尖一颤,在看看他的脸,陈音莫名想到了小时候。
    她不止一次带头欺负过比自己小几岁的薛朝华,嘲他无父帮衬无母疼爱,欺他是寄生虫,是一根小草。
    还不止一次想过,亲手挖出来他的眼睛看看,那会有多壮观。
    她微微扬起嘴角吃下最后一口叁明治,看了看时间打开了手机,顺手在各大平台上发布自己和华艺董事长的喜讯,但两人都没有合照,所以她选了和陈源一同在校内法国梧桐下的照片,她贴心的裁去的陈源,双人照一瞬间变成单人照。
    陈源,是她在国内谈了四年的男朋友,自己在美国的所有开支都是陈源负责,她家里给的零花钱,自然是用在迈阿密消遣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一万个陈源,都比不上华艺夫人这个名头万分之一好。
    陈音低头打着字,几乎是给陈源写了一个几百字的分手小作文,字里行间都是抨击他四年来毫无上进的心态,和基层的服务业工作。
    但她忘了,这样的陈源把她从野鸡大学供到了硕士,发送和拉黑,几乎在同一秒完成。
    圣诞前一周,夏威夷下起了小雨,天空雾蒙蒙的,陈音的喜讯发布当天华艺股价就掉了二十,薛朝华一夜之间蒸发小千亿。
    他正站在卧房的落地窗前一手叉着腰和国内的公关总监通着电话。
    白色的衬衫下是他布满吻痕的肉体,秦睿洗完澡出来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发麻。
    她昨晚还恭喜这个男人要有新老婆了,结果被他压着翻来覆去的操,秦睿揉了揉腰瘫坐在沙发上。
    “我养你是干什么的,干不好整个公关和法务部年底奖金减半!”他皱着眉转过身,一把将手机扔在湿哒哒的床上。
    一步一步扭着腰朝着坐在沙发里的秦睿走来,边走边弯起眼和嘴角,最后扑通一声跪在了秦睿面前,“老婆……我没有……我都不知道我有新老婆了……她碰瓷我……我们现在就去巴黎……老婆……呜呜……”
    薛朝华跪在地上,委屈的一手擦着眼角的泪仰头看着秦睿哭的和小孩一样狼狈。
    他从来没有忘记在北京的叁年,陈音把年幼的自己当狗一样对待。
    “好了好了,别哭了。”秦睿哭笑不得,放下怀中的抱枕将人拉了起来,伸出手擦掉他的泪。
    一双好看的紫瞳盛满泪水,睫毛也被打湿一撮一撮的,上扬的眼尾嫩红嫩红,和鼻梁上的痣一同看着她,她在紫色的汪洋里,看到了自己的脸,也看的秦睿心痒痒。
    她捧起薛朝华的脸含住他的嘴唇,男人反应很快,双手撑起自己感受着仙女的爱怜。
    他的泪还在控制不住的溢出,和刚刚雷厉风行训斥下属的男人判若两人。
    薛朝华和她唇齿交融扯开自己的衬衫扔在地上,他直起腰抱着秦睿放在自己身上。
    “解开。”沙哑又魅惑的声音染上欲情,他看了看下身邦硬的小弟,暗示秦睿解开皮带。
    男人胸口和脖颈都是她留下的吻痕,比起自己的他明显更红更紫,是秦睿趴在他胸口一颗颗吸出来的。
    “我不要做,我好累。”她轻叹一声拍了拍他的手,明明昨晚做了又做,怎么天一亮又做。
    “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你昨晚夹的我疼…可疼了,你摸摸,现在还在疼。”薛朝华才不听这种话,他说着抓住秦睿的手往自己裤裆塞。
    秦睿挣扎不开,只得红着脸隔着裤子感受着手中的东西,软软的好像灌了水的气球,但下一秒以肉眼可见的变化撑起。
    “你解开亲亲他…亲亲他…我洗干净了。”薛朝华拉着她的手动来动去,自己猴急的解开皮带,他滚烫的性器弹跳出来。
    秦睿弯下腰打量着他,伸出手碰了碰他和眼镜蛇一样的叁角头,还在冒着水往出溢。
    她俯下身伸出舌头碰了碰,薛朝华笑着倒吸一口凉气。
    自从结婚后,他就没怎么强制秦睿口交,但这种前戏,他可是喜欢的紧。
    尤其是躺下了的视角,秦睿弯着腰低着头,含着他一下一下,将他染的发光自己就打心底的爽。
    “深一点……”他的手指插入秦睿的发根,想要捏紧了提着她的头快速的顺着自己的柱身吞吐,却又怕她疼。
    他以前,好像有点坏。
    “深一点……求求你…”薛朝华已经被她灵活的舌头挑逗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撑起腿让秦睿的活动空间更大,歪着脑袋看着她的红唇一下下深入。
    突兀的电话振动声响起,他伸长手从床尾捞了过来,是一串陌生号码,但自己的这个私人号,知道的都不超过十个人。
    薛朝华动了动,抚摸着秦睿的脸对她做出嘘的手势,同一时刻按下了接听键。
    “薛董,您…您好…我是陈源。”
    他皱了眉,这名字没有一点印象,也不吭声,就这样等着陈源的下文。
    秦睿憋着气将他粉嫩的柱身往自己嘴里塞,听着他打电话一个坏心思悄然浮现。
    薛朝华听着手机里陈源结巴的声音,但心思全都在下身的小嘴上。
    她在咬他,小心翼翼颤着牙和嘴唇,明明想恶搞还舍不得弄疼他舌头也没地方放一股脑贴着他疯狂分泌着液体。
    “我的公关会处理,还有,我没时间,听你的这些解释。”薛朝华一字一顿,尽量缓和着自己的呼吸,他挂了电话将秦睿提起来,含住她悬挂口水的嘴唇轻咬。
    “咬我?和狗一样。”他哑声道,将秦睿压在身下狠狠的吸着她的嘴唇。
    嫩滑的感觉击溃他最后的理智,扯开秦睿身上的浴巾,都不用看就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
    “额…这地方太小了……”她仰着头感受着男人手掌的抚摸,薛朝华不愿松口她就这样咬字不清的说着。
    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脖颈,按着她的锁骨下移到椰子胸上,手指和夹烟一样夹住小草莓提拉,“地方小,我又不小。”
    秦睿脸颊爆红躲在他身下嘤咛,一声声和狐尾一样挠着他的心尖儿。
    “自己放……”他沉声说着,睁开魅惑的眼松开了秦睿的嘴唇。
    秦睿手向下伸去摸到他滚烫的东西捏了捏,但男人不配合她怎么也放不进去,她嘟起嘴擦了把额头的细汗,“放不进去……”
    “怎么会,都进去多少次了。”
    她往下躺了躺张开了双腿,薛朝华往下看了一眼,只一眼。
    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扶着自己在入口处探了探,确定之后沉腰往里直直的探入。
    他的两根手指插入秦睿的嘴中和她的红舍搅弄,自己的舌头也没闲着,含住她挺起的软球咬来咬去,在白嫩的椰子上留下一个个嫩红。
    薛朝华这种事向来做的狠,干着进去湿着出来,他仰头喘着大气两个手捏着秦睿的小腿折迭成M型。
    “爽吗。”他笑着问道。
    秦睿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薛朝华狠顶了一下,“舒服吗。”
    她又点了点头。
    “看着我。”
    “做的爽,做的舒服。”他俯下身手指划过她挺起的胸,“那有没有,做到你的心里?”
    她被薛朝华撞的神魂颠倒,心也被他的话问的发颤,秦睿微张开嘴舔了舔嘴唇垂下眼皮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和碎发,“做到了…做到了…慢一点…求求你。”
    这样的她落在阅女无数的她眼里又是那样纯情和妩媚并惧,看着她嫩红的舌尖伸出来薛朝华俯下身咬住。
    “啊……”秦睿惊呼,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
    “做到哪?”他轻声问,一手抚向秦睿的脖颈,上面布满细汗,几根发丝粘在一起,他指腹流转不经意间插进了她嘴里。
    “啊!”秦睿的舌头被他搅和,下半身也被他搅和的不停,“做到…心里了,做到心里了。”
    高潮来临时她无助的想要合上腿,却被男人按着膝盖打开,他的指尖沾染她的口水,划过小腹去了那肿胀泛红的果核,薛朝华揉的不停,秦睿也抖的不停。
    “不要…不要…”秦睿眼尾染上湿润,下身一片清凉,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汗都是自己喷出来的水。
    “别说不要,我都不要你还想要什么?”他提着秦睿的腰加快了速度,精液和她的泪同时流出。
    男人沉腰射了个爽,但还是和她负距离的贴在一起,他随手将碎发向后拨,几滴冰凉的汗掉在了她的胸口。
    “明天去,今晚好好休息。”他缓缓将半软的性器抽出,一手扯过纸巾堵住她冒着白泡的小穴。
    秦睿的腿没了他腰的支撑很快就抖的不停,她觉得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薛朝华粗略的擦了擦自己将她双腿合上,坐到一旁将衬衣盖在下半身点起了烟。
    秦睿动了动酸疼的身子坐起来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撒了进来照耀在他也布满薄汗的腹肌上。
    随着他的呼吸那几块肌肉上下起伏,她的嘴角也根本压不住,伸手拿过一旁的水大口喝了起来。
    她站起身随手摸了一把下巴的水重新往浴室走去,扭着小腰和屁股一瘸一拐的往里走,薛朝华弹烟灰的时候不经意扫过了一眼,半分钟后他扔开衬衫尾随她一起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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