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微想像,在来到他的房间前,程晚是如何面红耳赤地剥光自己,以为喜欢的人不再喜欢自己,甚至想要用身体来勾引他,梁屿琛便沸腾得几乎要爆炸。
心跳剧烈到失控。
可更被奇异的甜软层层包裹,泛滥不可思议的柔情。
他轻吻她可爱的脸颊,忍不住逗她:“如果我说不看,你会哭鼻子吗?”
程晚一愣,一颗泪珠直接滚落。
梁屿琛慌了,又亲她唇瓣:“我开玩笑的,别哭。”
“我很想看,让我看好不好?”
程晚生气,眼里含着一包泪瞪他:“不好,不让你看。”
梁屿琛哑然失笑。
直起身子,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数褪去,肌肉贲张着绷紧舒展,每一寸骨骼皆透出张力与性感。
程晚愣神地看,不自觉吞咽口水,直到男人赤身裸体地再次压下来,蓬勃挺硕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紧她。
他嗓音沙哑,却又带几分戏谑:“程晚,我都被你看完了。”
“是不是,该轮到我看你了?”
程晚一瞬间感觉自己上当受骗,然而小手还没来得及捂在胸前,就被男人扯住浴袍领口,往两侧用力一拉。
一双娇软白嫩的乳儿径直弹出,晃颤着荡出诱人的乳波。
梁屿琛眼神一黯,宽大的手掌直接握住一只,气息粗重:“藏了一对这么可爱的骚奶子,不给男人看怎么行?”
程晚被这句话激得浑身发软,胸脯更被他粗粝的掌心磨出一片快感与酥麻。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unh ua nli. co m
她难耐地喘息,绵软的奶子被男人修长的指挤压抓握,嫩生生的乳肉愈渐泛红,乳头被夹在指缝间,绯红若隐若现地挺立,试图从缝隙中肿大膨起。
梁屿琛用掌心的薄茧,抵住她肿硬的奶尖往下按。
听到她舒服娇哼,手指又捏住乳果,用指腹狠狠碾过。
顿时,她的喉间便溢出尖锐的媚叫。
梁屿琛垂头,含住那颗粉嫩的乳尖,卷舌热切绵密地包裹,舌尖挑逗,舌根下压,吮得奶尖与乳晕都肿起一大圈,才不舍地吐出。
“程晚,你的奶子好香。”梁屿琛迷恋地对着微颤的乳头呼出滚烫的气息,痒得厉害,惹得她直往后缩。
“好想吃掉,全部吞进肚子里。”
话音落下,便微张唇瓣,牙尖轻咬饱满的奶肉,细细地啃着,吞着,咽着,直到两颗白嫩的奶子被舔得水淋淋,咬得红痕遍布。
程晚低低地哭喊:“别吃了”
“为什么?”梁屿琛吐出嘴里叼着的软嫩乳果,凑近她耳畔,吮她可爱的耳珠:“不舒服吗?”
程晚委屈地咬唇:“舒服可是我好难受”
梁屿琛微愣:“什么难受?”
程晚红着脸不回答。
梁屿琛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攫住她柔软的唇瓣,撬开贝齿与她唇舌交缠,几记深吻结束,她眼圈渐红,啜泣声更响。
“更难受了,呜”
梁屿琛粗喘愈发地重,胸膛起伏,哑着嗓子问:“告诉我,哪里难受,好不好?”
程晚扭着身子,纤细的手臂向下探去,指尖捏住浴衣下摆,迟疑不过几秒,便全部掀起。
粉嫩泛滥的小穴,就这么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仿佛感受到他视线的灼热,收缩嗡动的穴嘴,羞得又微张小口,泌出几滴黏稠的水液。
“这里,”程晚浑浑噩噩地哭,“这里好难受,梁屿琛,你快点想办法。”
被男人温热的舌头插入肉穴的那一刻,程晚弓起身子,尖叫出声。
舌尖搅弄窒热的穴壁,舔开一层又一层的糜软嫩肉,勾起,下压,旋转,挑弄。
程晚只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滩水,融化在他滚烫有力的舌头里。
哆嗦着身子喷出的几股淫水,全被他的舌头堵在穴洞里,胀得她小腹微微鼓起,腿根止不住颤抖。
她已到临界点,缩着小腹,哼得娇媚,肉穴绞得他的舌酥麻软痹,层层迭迭的穴壁褶皱不断嗡动。
梁屿琛舌尖上勾,抵住那块透薄敏感的骚软糜肉,猛地一戳刺,与此同时,掌心按住她被淫水涨满的小腹,往下一压。
“唔——”
程晚恍惚中,只觉自己被强烈的快感裹挟着一同炸开。
一股一股的淫水沿着他抽出一半的舌根往外喷,又都被他贪婪地卷进口腔吞下。
高潮中,程晚浑身颤栗,穴肉痉挛。
隐约觉得下半身正被什么圆翘热烫的东西顶开,被擦过肿起的阴蒂时,她舒爽地又吐出几口热泉。
男人硬得发疼的性器挤入她腿间,龟头抵住仍在高潮中难耐收缩着的穴嘴,沾满她情动的水液,打着圈地缓慢转动。
两片肥嘟嘟的湿润阴唇被挑开,龟头怼着膨胀的阴核碾磨勾抵,直到小穴泛滥不堪,涌出更多黏稠湿滑的体液。
梁屿琛盯着若隐若现的穴洞,呼吸沉重。
够湿了。
龟头顶住最软热的那处,蓄势待发。
这一瞬,他竟有片刻的失神,不自觉地喊她。
“程晚。”
她并没有回过神来,醉意与快感已将她密不透风地裹紧,只能无意识地从喉间溢出呻吟。
然而,下一秒,猝不及防——
“啊——”
她魂飞魄散地尖叫。
男人粗硬滚烫的性器,已尽根捅入,深埋在她紧窒软热的肉穴里。
太久没进去,梁屿琛一下便被绞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指腹擦掉她眼角掉落的泪珠。
“程晚,放松。”
她抽噎着哭喊:“太大了,好胀,我要坏掉了”
一张小脸满布泪水,可怜巴巴地摇着脑袋。可小穴却食髓知味地贪婪吞吐,肉壁收缩,紧紧吸吮着猛然侵入的异物。
梁屿琛咬牙,额上青筋暴起:“别夹,宝贝。”
程晚却因这一句亲昵的称呼,浑身一颤,小穴绞得更紧。
梁屿琛被这骤然的一下逼得差点缴械,咬牙死死控住,用指尖将她肿胀湿润的阴蒂捏住,指腹轻轻揉搓碾磨。
快慰尖锐,时缓时急,她不再紧绷,泄出更多的水。梁屿琛挺腰,就着湿热的淫水小幅度肏弄。
程晚被顶出一片咿咿呀呀的娇喘,梁屿琛忽地抽出一截,再狠狠肏入。粗长的鸡巴犹如利刃,破开紧致的嫩肉,重重撞上深处的骚软蕊心。
程晚顿时被插得浑身颤栗,双腿一蹬,哀叫压不住地冲出喉咙。
“太深了,”她哭喊得厉害,“要被插坏了。”
梁屿琛却将性器顶得更深,咬牙道:“你看,再深,骚逼也能全部吃进去。”
随后沉着呼吸,拉开幅度肏干,又快又猛,每一下都拖拽着湿软烫热的逼肉,几乎退至穴口,才又深捣进去。
淫水随着性器抽出而被带离,可下一秒又被撞得飞溅开来。
床单洇湿一片,淫靡不堪。
程晚受不住,只在他猛肏狠干数十下后,便哆嗦着泄出一大股水,浇在蓬勃的性器上,激得那根可怕的凶器竟又胀大几分。
“程晚,怎么会泄得这么快,”梁屿琛放缓速度抽插,指腹按揉她的阴蒂,延长她的快感余韵,“以后我天天抱着你肏,给小骚逼灌精,好不好?帮你加强锻炼。”
程晚羞得说不出一个字,可小穴却也像听懂了这刺激的骚话,狠狠咬住鸡巴。
“嘶。”
梁屿琛太阳穴突突地跳:“程晚,你的骚逼可真是迫不及待要被肏坏。”
“唔”程晚羞耻难耐,喉间发出黏糊的呜咽。
梁屿琛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挨肏。
鸡巴捅得更深更重,绵软的乳肉贴着他坚硬的胸肌碰撞摩擦,唇舌被完全侵占,重重地搅弄。
快感从每一个刺激点爆发,密密麻麻地席卷她。
不出所料,这次泄得更快。
连续的高潮令她脑内一片空白,浑身酸软,只剩快感仍如电流般流窜而过,在体内引发阵阵颤栗。
可他竟然还没有射。
梁屿琛迷恋地舔她耳廓,声音嘶哑,情欲浓重。
“程晚,在外面小院的温泉里肏你,好不好?”
迷迷瞪瞪之际,已被他抱起,一边用鸡巴浅戳在敏感多汁的逼里,一边踏入那片温良的夜色。
月光柔和,却不如她肌肤泛出的春潮。
淫靡,可更圣洁。
梁屿琛吻她的唇,吞下她的哭噎。
踏进那座独立汤池,滚热的泉水,蒸腾缭绕的热气,熏得程晚愈发晕眩。
可又舒适,腰肢、乳房、小穴,被热乎乎地浸泡,只觉那些微痛的红痕,痉挛的软肉,都被渗透着逐渐安抚。
肌肤蒸得滚烫,可更炙热的却是肉穴里含着的那根性器。
每一次肏入都捅到底,花心被撞得麻钝,又被溅入的热泉烫得狠狠一缩,快感尖锐酸涩,骤然灌进身体。
泉池不深,堪堪到他腿间。女人骚穴流出的股股淫水,与清澈的汤泉混为一体,一同被肏逼的动作拍得飞溅而起。
温度很高,皮肤染红,可体内躁动与情欲催得血液比表温更灼烫沸腾。
他粗喘着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往下一压,胯骨向上用力一挺。
鸡巴撞开最深处,程晚再一次尖叫着泄身。
他却忽然抽出依旧肿硬的肉刃,将她转过身去。
程晚双手撑在池边,臀部高高翘起,还在往外喷水的逼穴对上他猩红的眼。
“程晚,你的骚逼流了这么多水,池子里一股你的骚水味道。”
“生怕别人不知道,有一个淫荡的骚货在这里被肏得多爽,是吧。”
明明知道这里每日都会消毒换汤,可程晚仍被激得满心羞耻,又更内心激荡。
一直被粗硬性器深埋着的嫩穴,此刻暴露在晚风中,被一丝丝凉意拂过,只觉空虚瘙痒。
她呜咽哆嗦着摇屁股,饱满的臀肉在月光下晃颤。
梁屿琛呼吸浊重,手掌扬起,忽然对准肥嫩的臀肉扇下去。
“唔——”
程晚吃痛,可钝疼下更有细密的酥麻流转。
穴肉收缩得厉害,两片肥嘟嘟的肉唇一张一合,楚楚可怜,色情又可爱。
眼前淫靡的美景,让梁屿琛意乱情迷。
“程晚,你真是欠操。”他粗喘着掰开她两瓣臀肉,从后狠狠挺入。
“啊——”
程晚腿一软,下一刻被他滚烫的掌心扣住腰肢箍紧,将她的臀翘得更高,往鸡巴上撞得更深。
“高潮了这么多次,水还这么多,”梁屿琛咬牙切齿,“把你的骚逼肏出一池子水,好不好?”
“下次让你泡在自己的淫水里,在你的骚水池里肏你,嗯?”
“呜呜——”程晚被肏得头脑昏胀,却被他粗鄙的骚话激得身子一抖一抖,小穴更是兴奋得很,穴壁吮着茎身,花心吸着龟头,收缩痉挛着往里吞得更深。
“程晚,”梁屿琛被绞得几乎窒息,“好想肏死你。”
程晚摇着脑袋,哭得厉害。
最深处的软肉又被撞开,程晚被插得脚尖几乎离地。
男人宽大的掌心在翘起的臀上揉搓两下,又流连至她的胸乳,握着乳根,随着鸡巴肏干的节奏,指尖用力陷下,将肥软的奶肉挤压出淫靡的形状。
粗硬炙烫的性器疯狂肏入腿心嫩穴,胯骨也重重撞在她肥嫩饱满的臀,溅起温泉热气缭绕的汤水,“啪啪”地拍打在屁股上。
可是,程晚浑浑噩噩地想,她一直记着,一开始他扇在臀上的巴掌。
微麻的痛感下,隐秘腾起的,是滔天的刺激与快感。
她难耐地摇起屁股,将鸡巴吞得更深,娇哑着嗓子求:
“梁屿琛,能不能,能不能再打一打我的屁股。”
话音微弱落下,她的耳根红透,白皙光洁的背瞬间绷紧。
羞耻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在微凉的夜色里却如利刃。
——骤然砍断男人脑海里的那根细弦。
他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滞,鸡巴埋在紧热的穴里,手覆在乳上不动。
程晚有些心慌,正要开口,下一秒。
“啊——”
男人狠狠扇下一个粗重的巴掌,她的臀肉猛地一颤。
泪水忽然便往外涌,好疼。
可不等她缓过来,接二连叁的巴掌已重重落下。
程晚痛得直往前缩,可又被男人掌心扣住,无处可逃。
“不要了,够了”她泪流满面,哭着求饶。
他终于停下,开口嗓音嘶哑,粗粝无比。
“骚货就该每天翘着屁股被男人扇,被鸡巴肏。”
“程晚,你说是吗。”
下一秒,便是更为猛烈的肏干,鸡巴全部抽出,又整根没入。淫水都被太过疾速的抽插全数捣成白沫,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汤泉。
十分奇异,在被肏得魂飞魄散之时,程晚竟在恍惚中发觉,方才还钝疼得厉害的屁股,此刻在那刺痛的皮肤之下,竟不断涌起隐秘剧烈的快感。
“啊,啊——”
“轻一点,太快我受不了”
“太深了,呜呜,要坏掉了”
她叫得一声比一声浪,穴也越来越烫,绞得他越来越紧。
梁屿琛一晚上强忍射意,到了此刻腰眼愈渐发麻,前列腺都隐隐泛起痛意。
深吸一口气,他箍住她的腰,将她完全压在温泉池边。
乳房被池壁凹凸不平的湿滑岩石,压蹭出尖锐酥麻的快感。
原本就肏得极深的性器,竟更往里猛地一捅。
过分紧致的颈腔被倏然肏开,程晚脑内白光一闪,翻着白眼尖叫着到达巅峰。
透软的骚肉与紧窄的颈腔一同绞住,猛然一缩。喷出的淫水如同泄洪,热烫地全数浇在已到临界点的鸡巴上。
梁屿琛不再忍耐,挺腰将所有灼烫的精液,全数射入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