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个alpha光着屁股围成一圈,嘴里塞着皮带,满脸屈辱地闭着眼睛,等待着身上的女人骑在身上。
“哎呀,让我看看谁是下一个幸运儿?”姜岁身上还围着布头,双腿间却滴落着新鲜的精液。
她小心把流出的精液盛在手心,抹在自己的肚脐眼上,有细小的黑色触手从里面钻出来,舔舐着她的掌心。
刚成年的处子们,真是大补啊。
感受着力量的回馈,姜岁满足地眯起眼睛,眼角余光瞄到一个勃起的肉棒。
“寝室长?又是你。”姜岁蹲下身,玩弄起她空扁的卵囊,“已经射了那么次,还是不知足吗?”
崩溃的泪水从对方的脸上滑落。
“你可是alpha,怎么可以哭呢?”姜岁帮她擦掉泪水,语气无奈:“我满足你,还不行吗。”
她骑上女人的腰,不断阖动的骚穴一口吞下对方的肉棒,“啊,啊,宿舍长是红酒味的。”
她甚至不需要抬臀动腰,重构的性器里到处都是成峦迭峰的媚肉,无时无刻不在绞合裹吸着所有探进的所有异物。
这来自异种的邪恶手段,根本就不是纯洁的军校生们能抵抗了的。
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的结合处传至全身,宿舍长爽得不断用鼻子喘息,她甚至忘了凌驾在身上的正是她暗中嫉妒的同性alpha,渴望地伸出双手想要得到更多爱抚。
“别碰我!”她的正骚穴津津有味地品尝着鸡巴,姜岁却不耐地打掉鸡巴主人的手:“都说了,我不是同性恋。”
沉浸在性爱里宿舍长完全没转过来弯,其他贤者模式的alpha们纷纷懵掉。
这,这样了,她还说自己不是同性恋?
那她这样算什么?深柜还是浅柜?
还有,他们这种恐A同却不耽误射精的alpha又算什么?
……难道他们才是同性恋??
简直被榨精榨得怀疑人生。
“啊啊啊,快射给我,废物!这样就没有了吗?”姜岁抠出寝室长嘴里的皮带,“你说话!精液呢?为什么只有该死的气泡?”
已经只能干高潮的女alpha翻起白眼,全身抽搐,“没,没有了……”她被多次使用的肉棒甚至像着火了一样,可姜岁不断蠕动的逼肉还是不放她,她射得囊袋都痉挛了,却只有无色泡沫出来。
“不中用的垃圾。”既然已经没用了,姜岁果断把人扔出门外,就像丢掉了一块洗不干净的抹布,要是有路人也想踩踩,随便。
“还有你。”姜岁回身骑上第一个上前阻拦过她的男alpha:“不过是一群beta?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
她决定要好好和这些alpha伙伴们聊聊,抠出男同学嘴里的皮带,“你是多长了个鸡巴吗?回答我。”
男alpha死咬着嘴,不想让呻吟溢出,但他紧绷的臀不受控地向上挺动着,试图得到更多女人的青睐。
姜岁看他不说话,一手撸起右边alpha的大肉棒,换个人问:“你要冲锋陷阵,beta不也一样?自己的事自己做,就扯上了后勤?还浪费社会资源?搞笑,你有什么资源?难道你的精液能和石油一样用?”
干脆也问问左边的alpha,也给她撸上:“给你配三个beta室友,是拉高你的情商,臭傻逼,还说我有问题,先解决你早泄的问题吧。”
果然,左手的鸡巴马上射在了手里。
小逼里的那根也交代了稀薄的精液。
姜岁站起身,坐在下一个身上,把手里的精液按在他脸上:“正好闻闻和你一伙人渣的味道,怎么样?不喜欢?那我走咯~”
她的腰被重重摁下,生怕销魂小穴离开自己流水的大鸡巴。
“不是恶心吗?那肏我的你恶不恶心?”抠出他嘴里的皮带,手伸进他的裂开的嘴巴里:“给我舔干净。”
早已迷情意乱的alpha根本听不懂她的命令,任她脏手搅在口腔里,他只一个劲儿得往下身使力,拼命冲刺着。
快点射,快点射。
打又打不过,被逼强射了几次后,他已经自暴自弃,只想赶快从这个房间里被遗弃出去。
终于在脑浆蒸发的热浪迭倍下,他喷出了仅剩的星星点点。
又报废一个。
姜岁对他旁边的难兄难弟说:“等我坐上太子妃,就把你俩召进皇宫里,做我的鸡巴椅子如何?”!
站在门外刚好听到这句,得知姜岁返校的三皇子殿下,兴冲冲而来,急匆匆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