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带好吃的,但是从来不给你穿衣服,他让你浑身赤裸着,让你熟悉如何做一只听话的小狗狗;他会告诉你在哪里上厕所,而且一定在你上厕所的时候看着你,在你被羞耻心弄得尿不出来时走上前操你,直到你顺利排泄干净;他也会解开链条带你去浴室,在你被热水淋得湿漉漉的时候牵着你的链条将你压在温暖的浴室墙壁上。
他离开的时候仍旧会绑住你的双手,只有和你待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解开你。你没有贸然袭击过他,你见识过男女力量的悬殊;当然也没有尝试过摘下眼罩,你可不想在看清对方是一个绝世大丑逼的同时再被一刀捅死。
你在等一个时机,一个无法言语表述的,微妙的转机。
又是一次欢爱时,男人抱着你,他将你的手腕掌握着举在头顶,美曰其名帮你放松肌肉,可是下半身却装了马达一般疾速向上耸动,你的乳房被他撞得一直在他身上摩擦。
你被他困在角落里,哪里也去不了。
“叫我,叫我的名字。”他重重地喘息着,低哑着嗓音对你要求道。他对“名字”有着分外的执着,跟他相处了这么久,你早已明白他并非真正要你叫他的名字,他在找一个人,而他笃信你认识那个人。
“强……强奸犯。”
“你叫我什么,嗯?”他闷笑着将你的手放下来,搭在他的肩膀上,“被强奸犯操,你也会爽吗?骚货。”
你被他的话刺激得全身都紧绷了,白皙的脸庞在羞耻心的作用下越涨越红,你撑住他的肩膀向上逃,想要挣脱那蛮力凿入肉穴深处的肉棒。
“不……不是的。”别再说了,被快感和耻辱裹挟的你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不是?那你咬呃,咬这么紧做什么,嗯?”在你快要将鸡巴吐出来,肉穴只浅浅含住一个头的时候,他突然扣住你的肩膀,猛然发力将你摁了下去,又一次插到了底。
你的灵魂似乎都被这一下捅出了体内,立刻如同被抽去骨头一般软在了他怀里。
你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十分愉悦,他的鸡巴和他的人一样火热的粘住你,让你继续叫。
你才不要,死变态。
你不肯叫,他就深深插进你的体内,然后含住你的奶尖,另一只手朝下,抚上你已经长出稀疏毛发的私处,拨开阴唇,将你早已挺立的蜜豆揪出来揉捏。他的手指带着粗糙的茧,摩擦你的敏感处时,你甚至能感知到他手指上的纹理。
他的指纹的每一条走向似乎都为了取悦你而生,他将你掌控住,予你世间极乐的欢愉,而后祈求你片刻的哀怜。
……后半句绝对是你的错觉,这家伙明明非常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他掌控着你的情欲,亦随心所欲地从你身上获得极乐。
你被他磨得受不了了,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屁股,别扭地想让他不要再继续摸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呃呃,继续,嗯……”
“……都给你,骚货。”他亦沉迷其中,被你高潮下收缩痉挛的肉穴绞得寸步难行,鸡巴进出得越来越艰难,快感却也成倍积累,充血肿胀的阴蒂摩擦着他腹部的毛发,随着他的操弄的动作,粘稠的水液被一股一股带出体内。
你感觉到他伸出手指擦过你的眼下,然后低头舔走你因为欢愉而流下的泪水。
“算了,不记得就算了。”
他放过你了,不再逼迫你了。
事后,你们仍抱在一起,他给你洗了澡,还替你吹干了头发,像是摸一只小狗狗一样让你跪坐在他的面前抚摸你的长发。
收好吹风机之后,他将你抱进怀里,你们坐在床上,你感觉到一股很温暖的气息在房间里流动。
他将头埋在你的脖子上,轻轻地啄吻着你。
你似有所觉地朝一个方向仰起头,那股温暖的气息拍打在你的脸上,你感觉久违的舒畅感,一种浑身筋骨都被舒展了的暖洋洋的感觉包裹着你。
是阳光。
奇怪,地下室里怎么会有阳光。你一直以为自己被关在地下室来着。
你碰了碰他有些扎手的头,突然问他。
“我脸上的是什么?”
你没有摘下它亲自查看,但是你能感觉到它不是普通的眼罩,厚到透不出一丝光亮的柔软的布料交叉覆盖在你的眼睛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它仿佛振动了几下,这种感觉理应让你觉得恐惧,可是你竟只是想要摸摸它。
它是脆弱的,你直觉如此。
男人看着你,你浑身赤裸,只有一双袜子和一头长发作为掩饰,你的身体洁白无瑕,雪顶缀红一般的乳房安静美好地挺立着,阳光照在你的身体上,像是在发光。
男人抚摸着你的脸颊,粗糙的拇指搓弄着眼罩绮丽繁杂的边缘。
“是蝴蝶。”
“像这样对着阳光,用力振动翅膀,然后就会变成世间最美的蝴蝶。”
随着他情话一般的呢喃,你感觉到脸上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扇动翅膀,你在眼罩之下的双眼缓缓闭上,然后男人吻住了你。
刹那间,一股奇异的暖流蔓延全身,令你的身体都变得暖洋洋的。
看不见的璀璨尘埃在空气中浮动,你伸出手,慢慢地从他脉搏跳动的脖颈向上抚摸,然后徘徊在他的下巴处。
“我可以,摸摸你的脸么?”这可真是一个大胆的要求,你没有摸骨识人的本事,可是无论是出于私心还是为着目前的处境,你都想要触摸他的眉眼。
他的手握住你的,那是一种温暖而坚定的力量,他没有回答你“可不可以”,但是你知道这就是他的回答,在他的鼓励下,你开始缓缓向上探索了
你摸到了他的嘴唇,是想象中柔软的触感,他的嘴唇很饱满,触感有点像潮湿的花瓣,唇角却很锋利,大概会是有点凶残的长相吧。你在心里将这张嘴唇与你认识的人对比的时候,他却突然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你的手指。
你低呼了一声,耳朵瞬间红透了,这种感觉痒痒的麻麻的,你感觉到刚刚才被满足过的性欲又有些冒头了。
“怎么不继续了?”他的声音很低,可是你们离得好近,他嗓音里的蛊惑你听得清清楚楚。
你定了定心神,继续向上,从他的人中抚到英挺的鼻尖,他的鼻梁很高鼻子很挺,再向上是他的眼睛,你小心翼翼地触摸着他的眼皮,他并不配合你闭上眼睛,反而不停眨动眼睛,用长长的睫毛挑逗你的指尖。
你品出一丝淘气的意味,他可能在干扰你的判断。他的眼窝深邃,可是并没有凹陷到像是混血儿那样的程度,眉毛很浓密,有些杂乱,他应该是一个不太注意自己形象的家伙,头发也剃得这样短,如果他没有英俊的五官,看起来恐怕会像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犯人。
“怎么样,像雷萨,还是克里斯?”
“呃,你,你怎么知道……”
问完你就想起来了,他第一次强暴你的时候,你下意识叫喊过这两个名字。
“都不像。”你停在他眉尖的手向下,捧住了他的脸颊,他的脸棱角分明,脸颊上的肉并不多,但是很饱满,他一定会以为你要吻他,所以也一定会乖乖地不动的。
你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有些紧张,你不动声色地在他的脸颊上摸索着,触到一个小小的凸起,你听到他嘶了一声,然后你手指用力,使劲抠破了那颗痘痘。
“哈哈哈!”你欲盖弥彰地大笑了几声,往后向床上倒去,男人似乎真的很痛,他捂着脸深思了一会儿,见你慢慢地放下防备,不再向后缩,然后一个猛扑过来,将你压在了床上。
“好啊,欺负到主人头上来了。”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生气,你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表面却还是演出畏惧的模样,迅速从床的这头滚到那头。
“错啦错啦,我错啦!”
男人长臂一伸,轻易地捉住了你的小腿,他没怎么用力地扣住你,你却感觉到有些痒,你蹬了蹬腿,想要甩开他,两只手也在床上胡乱抓着可以支撑的东西。
然后你抓到了一件触感柔软的衣服。你在这里这么多天,从没见过任何一件衣服,你有些狐疑地将衣服举了起来,衣服的质感很好,应该是一件男人的衣服,又大又沉。
你将衣服放在身上,盖住你很久没有穿过衣服的身体,然后你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你的鼻子皱了皱,下一秒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你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男人还在拽你的小腿,你却觉得毛骨悚然。
你颤抖着叫出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