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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颗挂着殿门上的头颅在被太阳彻底烤成肉干之前撤了下去。
    沉在眼睁睁看着它被侍从用尖戟摘了下来,然后扔进一只漆黑的木桶。
    之后她便被盖着眼睛,带进了书房。
    书房里静悄悄的,侍从们都退了出去。不同于外面的高温,因着有冰鼎坐镇,室内几乎可以用凉爽来形容。
    顾煜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前,悠悠地打了个响指,只听砰的一声冒出一股白烟,那只灰败秃毛的狐狸眨眼就变成了一个身披薄纱的绝色美人掉进他怀里。
    沉在像被烫到一样立刻弹了起来。
    她站在桌边,双手交错着迭在在身前,弯下腰,不甚熟练地喊道:“大大大、大王,您有何吩咐?”
    顾煜的视线在她近乎赤裸的肌肤上流连,一直到她两颊通红,拳头握得紧绷绷的,才充满恶趣味道:“你的大王硬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
    沉在被点了穴一样抖个不停,她跪在地上,慢慢爬过去掀起顾煜的下袍,那块地方的布料被顶得高高耸起,顶端洇湿了一小块,不知道这个禽兽是何时又发了情。
    她深吸一口气,忍着恶心将手放在那上面,抬起眼看他:“我下面还肿着,这次用手好吗?”
    顾煜笑着说:“呵呵,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活腻啦?”
    名贵的笔墨纸砚噼里啪啦扫了一地,承载学识的书桌沦为情欲的温床。
    沉在被他抵在桌上操弄,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令她两股战战,身体仿佛被贯穿成了两半,每一半都在疯狂的撕扯着她。她的手软了,抓不住桌角,腿也软得不行,如果不是那只箍在腰间的手,怕是要跪下去了。
    “啊…好痛,不要……放开我!”沉在伸出利爪用力挠在腰间的那只手臂上,那里立刻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血痕,她奋力挣扎起来,“顾煜你有本事就等我拿回妖丹来和我决一死战,用胯下这二两肉折磨我算什么东西!”
    沉在激动时小穴里面也跟着一吸一吸的,像有无数张紧致湿热的嘴在吮吸顾煜的性器,他爽得头皮发麻,差点被吸出了精。
    他低低喘息一声,接着绞紧了沉在的手,撞得更重更狠。
    沉在全然不配合,抬起腿就是乱踢乱踹,她的每一脚都蓄足了力,誓要踢断他的腿骨,顾煜为了压制她,好几次性器都滑了出去。
    他正在兴头上,却玩不到尽兴,心里不快极了,一把将沉在翻过身,往她脸上接连招呼了好几个巴掌,直把人打得两耳嗡鸣,再无还手之力,任他射了个满。
    情事过后,顾煜一脸餍足地搂在沉在,他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她不受控制出现的大尾巴,将手心摊至她眼下,语气中带着几分难得的温情:“最近掉毛怎么越来越严重了,马上我的衣服上都全是你的毛了。”
    是了,他衣冠楚楚连衣服都没脱,她却赤身裸体在他身下挨肏。沉在心中冷笑不止。
    她仗着他看不见,在他怀里肆无忌惮地翻了个白眼,半真半假道:“因为我得了心病。还是治不好的那种。”
    顾煜才不信她的鬼话,他低头含进她羊脂玉似的耳垂,模模糊糊道:“让我猜猜你的心病是什么.....你想走,对不对?”
    沉在沉默了一瞬。
    “啊!”耳垂猝不及防传来的剧痛令她尖叫出声,她感觉半边身子都烧着了,后背瞬间出了层热汗,她以为自己的耳朵被咬掉了,但被毒蛇尖牙叼着缓慢研磨的血肉告诉她,暂时还没有。
    顾煜并不想咬掉奴隶的耳朵,只剩一只耳的奴隶会变得很丑,他不喜欢那样,他只是咬穿了她的耳垂,给她打上一个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吐掉嘴里的血,苍白的皮肤称着猩红的唇,整个人散发着危险而迷人的气息,他将鼻尖埋进沉在散落的长发中,轻轻嗅了嗅:“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你没有灵力,到外面去不是平白给其他妖当野食么。与其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不如想想怎样讨好我,把日子过得舒服点。嗯?”
    “......”
    顾煜得不到肯定的答复,心里就像刮了龙卷风一样狂躁不安,他狠狠地闭了闭眼,人皮面具终是披不住了,伸手掐上沉在的脖子,“把你掐死算了,这样你就不会整天想着逃跑了。”
    沉在呼吸困难,两颊涨红,眼神逐渐涣散,在死亡的威胁下,她哆嗦着掰顾煜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口中词不成句地求饶:“我…我没有……放过…我吧……”
    顾煜气得不行,她显然不是诚心的,只是怕他一怒之下真把她掐死罢了。他松手把她摔在地上,先前灌进去的精液从她穴里流了出来,滴在了光洁的地板上,他红着眼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真是脏死了!你就是天底下最爱骗人的家伙,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咳咳咳、咳咳!”沉在劫后余生,捂着刺痛的喉管剧烈咳嗽着。
    几秒钟后,一只一瘸一拐的小狐狸从蛇王的书房走了出来。
    -
    沉在回到自己住所的第一时间就是打一桶凉水,将身上的污秽冲个干净。
    她住的地方是顾煜卧房的耳室,但里面除了一张桌子和一把凳子什么都没有,因为晚上她得睡在顾煜房间,脱光了给他暖床。
    无论第几次,她都无法忍受那种事情,明明告诉过自己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还是会忍不住反抗。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痛苦的事,顾煜如此热衷。
    她洗完冷水澡,头发丝还湿漉漉淌着水,被咬穿的耳垂碰了水隐隐有些痒意,她伸手摸了摸,这么快已经结痂了。
    她神情疲惫地枕着手臂趴在桌上,瓷瓶里打蔫儿的一片莲花花瓣印入她的眼帘,她哑着嗓子叹息道:“看来你也累了啊。”
    距离上次浇花已经有好几天了,她划开手腕,让血滴进花心。
    滴答,滴答,血液被莲花无声地吞没。
    见莲花的状态转好,沉在舔了舔手腕的伤口,站起身准备把水桶拿出去,忽然眼前发黑,她连忙撑住桌子,却不小心碰倒了瓷瓶,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沉在的心跟着抖了抖,她慌忙跑过去查看莲花的情况,却陡然睁大了眼。
    白瓷四分五裂,本该躺在其中的莲花却消失不见了。
    蜷缩在碎瓷上的人有些生疏地展开手脚,听见声音后慢慢抬起了头。
    有一瞬间她忘记了呼吸。
    那是怎样一双眼?沉在说不出来。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独自穿过漆黑漫长的隧道后,猝然望见天边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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