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啊,可不是我吃的,这些都是我专门给您拿的。”小助理摸着鼻子眼神四处闪躲,嘴角还残留着没擦来得及擦干净的点心渣。
时间一晃就这么到了冬天,江氏大厦和禹氏大楼两所办公楼里,两部手机,不虽然在一处的江酩和简随却在这一刻同时收到了短信。
是之前江酩预约过的很火的一家度假酒店发来预约成功的短信。
江酩思绪拉倒去温泉小院游玩那次。
那次本来是该去这个度假酒店,可是因为这酒店太火爆当时没约上,不过可以选择知否预约等待,江酩就点了选择等待,那时想着反正来日方长,什么时候约上就什么时候去,谁能想到现在自己和简随成了这个模样了。
江酩看着短信,入住就在这个周五,两天两夜。
今天周二,还有三天。
从那晚和简随碰面后,江酩就一直心不在焉。自己和简随仿佛陷入一个死胡同,退后一步彻底断开舍不得,前进一步又会走了相同的路最后逃不了一样的结果。
江酩一阵心烦,索性将手机扔到一边,继续处理手里的工作。
与此同时的简随也在望着短信发着呆。
禹琛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了。”
简随回神,立刻叫了声“叔叔”。
无缘无故叫叔叔,禹琛暗感不妙。
果不其然,简随下一句就是:
“周末要麻烦叔叔在公司加班了,资料我都准备好了,只需要核对就可以。”
禹琛微笑:“要不你当我没来过如何?”
简随微笑:“昨晚上你喝多抱着桌子腿叫安南,我现在就把拍的视频发给安南,要不我先给叔叔你看吧。”
这无疑是酷刑,醒酒后的人最怕别人帮自己回忆,而且还是和前任有关。
简直是杀人诛心!
没办法禹琛只能接替简随周末在公司加班。
至于简随,他要去赴那场可能不会有结果的约。
简随给江酩发过去信息——
我会等你,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尊重。
江酩知道这句短信的意义。
去了,相当于答应和简随重新开始。
不去,就到这彻底结束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周五,简随已经开车准备出发,等临走时他突然叫住禹琛,“对了,上次说你喝醉了叫安南的事情,是骗你的。”
“简随!”
“叔叔你确实没叫‘安南’,你叫的是‘南南’。”
说完简随脚踩油门,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禹琛气的在面一顿“鸟语花香”。
......
到了那处度假的山庄,简随放好行礼站在窗户往远处处眺望,雪落无声,目光所及都是积雪的树,月色下泛着银光实在浪漫。远处一家三口正在堆雪人,没多会妈妈和爸爸玩起了打雪仗,孩子加入了妈妈的阵营,玩的不亦乐乎。
简随不知道自己在那看了多久,因为玩雪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
已经过了凌晨,简随知道自己等不来江酩了,干脆去买酒喝个烂醉,直接把这夜睡过去吧。
简随落寞地收回视线,目光下瞥那一瞬,一抹熟悉的身影落入眼底。
与简随而言,他在望着月亮,却只看见了江酩。
窗下的人和自己一样,眼神有些愣怔,还捎带了点困惑。
怔怔凝视半晌,简随很快回神,这一刻眼里迸出亮光他飞奔了下去,直接把江酩扑倒在了雪里。
俩人脸上沾满了雪粒,看起来还有点滑稽。
简随抿下江酩唇上的雪,一触即化。
“为什么会来。”
简随问他。
江酩一来就被白白占了便宜,被舔过的嘴角一凉,他看着简随,不答反问:“你吃过药了吗?”
简随埋在他怀里发出闷闷地笑,一开始还有点克制,最后笑的胸腔都在颤动,他起身把江酩拉到怀里,把江酩冰凉的手握在胸前,“如果是感冒药的话,我觉得待会你需要吃。”
房内壁炉烧的暖烘烘,江酩还是没暖回来,简随出去买了感冒药,还有份不知道从哪搞回来的姜汤。
江酩迫不及待的去冲了个热水澡,想洗去这一身寒冷。
简随回来的很快,浴室的门和玻璃有和没有其实没什么分别,是半透明那种。这时就懂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奥妙了。
半透明的玻璃遮住了江酩胸口以下膝盖往上,露不出的地方才真是引人遐想。微微分叉开的腿从大腿处往上偏偏就看不到了。
简随可以自行想象,腿部往上…
认真洗澡的江酩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用眼神“剖”了个干净。
简随视线随着江酩的动作游走,很快江酩把水温调高,玻璃上逐渐蒙上水汽。
简随拿出带来的浴巾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江酩一出来就被简随用浴巾披上了,简随先是用干毛巾帮他擦了头发,接着才用吹风机给他吹起来头发。
不过擦水归擦水,简随的手法怎么看怎么奇怪。
为什么还要捏两下?
擦水还需要用手绕这么一大圈?哪哪都得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