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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从那回以后,楚婳也听话自觉了不少,很少再去偷吃。
    可今天天气真的好热啊,而且上次吃冰淇淋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就吃一个,应该不会那么严重吧?
    想到这,楚婳又眼巴巴地看了刑野一眼,小声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孕吐了,吃一口没关系的…….”
    男人神色微动,犹豫着看了眼紧闭的冰箱,内心挣扎了好久,最终那名为理智的情绪以微弱的优势占了上风,他搂着小姑娘转身离开,温声道:
    “乖,听话。咱们看不见了就不想吃了。”
    “…….”
    于是乎,在刑野的一番洗脑下,小姑娘也只能认命地接受这个事实了。
    只是第二天吃完饭后,刑野居然主动给她拿来了一个冰淇淋。
    她诧异地接过,不敢置信地问:“给我吃吗?”
    刑野被她的反应可爱到了,点点头,宠溺地笑道:“嗯,给我家宝宝吃。”
    女孩立马笑得眉眼弯弯,满怀期待地舔了一小口,只是,怎么好像不太对劲啊?
    为什么这冰淇淋一点都不凉?而且也不是那种会融化的触感,倒像是,做成了冰淇淋模样的草莓蛋糕?
    接收到小姑娘疑惑的目光,刑野蹲在她面前,抬手轻稔了稔她的耳尖,柔声道:
    “凉的真的不能再给你吃了,哥哥昨天新学的冰淇淋蛋糕,我尝过了,除了不是冰的,味道就和冰淇淋一样。”
    “宝贝你尽量把它当做一个冰淇淋来吃,心里会不会好受些?”
    说着,他自嘲地勾了勾唇,“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表现的有点差劲。”
    “对不起啊,这段时间真的委屈到我宝宝了。”
    “没有。”楚婳亲亲刑野的额头,神色认真道:“一点都没有委屈。”
    如果她这样被当成珍宝一样供着伺候着还算是受了委屈的话,那刑野岂不是都可怜死了?
    为了照顾她,他把自己的工作都带回了家里处理,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她还能说休息就休息,可刑野却只能趁着她睡着的间隙处理堆积成山的文件。
    好几次她半夜醒来都看到他还没睡,就坐在她旁边处理工作。
    就连去上个洗手间他都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形影不离地耐心在门外等着。
    孕妇的食欲也是捉摸不定,有时候什么都吃不下,有时候半夜却饿的不行,什么都想吃。
    她常常凌晨被饿醒,虽然不好意思叫醒他,可他却总能第一时间发现她的情绪,二话不说就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给她加餐。
    现在看她吃不了想吃的东西,他就想尽办法以别的方式弥补,生怕让她觉得委屈失落。
    他对她真的是过分体贴。
    楚婳咬了一口“冰淇淋”,微微低头吻上男人的唇,唇齿相依间缱绻着香甜的草莓香。
    好半晌,这个吻才结束。
    小姑娘杏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歪着脑袋看他,认真道:
    “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冰淇淋’。”
    刑野听了这话心头发软,大掌抚上她的脸颊,温柔到了极致,“好乖的姑娘。”
    ……
    自从楚婳上回孕吐后,刑野每晚睡觉前都会贴在她的肚子上听听动静,然后戳戳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肚皮轻声“威胁”:
    “要是不听话敢闹你妈妈,等你出生后就打你。”
    又或是:“你让妈妈不好过了,我就让你也不好过。”
    诸如此类的警告听得楚婳哭笑不得,笑着扑进他怀里无奈道:“不能对宝宝这么凶的,万一ta听懂了怎么办?”
    刑野往往会亲亲她,笑着说,“听懂了才好,我倒希望ta能听点话。”
    这时候,肚子里的小宝贝就会踢踢小脚,似乎是不满爸爸的无情和偏心。
    感受着耳下传来的震动,刑野黑眸里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惊喜与期待,楚婳也忍不住笑着揉上他的脑袋,软声道:“你看,惹宝宝生气了吧?”
    刑野勾唇轻笑,仍是秉持着“老婆最重要”的原则,轻声道:“生气就生气吧,只要你舒坦就好。”
    也不知道是刑野的威慑力太强,还是肚子里那个小家伙真能听懂亲爹的话,善解人意不折腾,楚婳此后竟然真的再也没孕吐过。
    孕期过得舒坦极了,该吃吃该喝喝,睡眠质量也比之前还要好。每天早上赖床不起,晚上瞌睡也来的早,九点不到就能躺在刑野腿上进入梦乡。怎么被抱回房间的都不知道,通常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不过,小姑娘没心没肺过得舒坦了,刑野心里可就苦得很了。
    因为一直记得那女医生的叮嘱,再加上小姑娘那天见了红,前三个月他是硬生生没敢动她一根手指头,除了亲亲抱抱,再没有逾矩的举动,就连抚摸,都只限定在腰间小腹的位置。
    他不敢对她再多做些什么,唯恐一个不小心,又会像上次那样。
    可楚婳常常是撩人不自知的,穿着小吊带就往他怀里钻,一个劲儿地贴紧他不松手,窝在他怀里软声撒娇。
    有时他喘着气想要拉开,可下一秒被她水光盈盈的眸子一看,就只能认输了。
    有时实在憋得难受,他也会恐吓吓唬她,只是小姑娘有护身符在手,再加上她吃准了刑野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常常是有恃无恐肆意妄为,偶尔心血来潮还会故意蹭蹭他,故意憋着坏心眼逗他。
    直把人弄得额上青筋直跳,眼尾泛红,喘着粗气压抑欲念,就算是这样了,男人还是不忍心弄她,最多就是放下一句狠话:
    “宝宝,等肚子里这家伙出来了,我一定好好疼爱你。”
    他特意将“疼爱”着两个字咬重了音,楚婳一听就明白了其中深意。但她哪会这么轻易认输?反而还软着嗓音挑衅,
    “干嘛要等ta出来再疼爱我?现在不行吗?”
    刑野一听这话不由“嘶”了一声,轻掐了一下她的脸颊,眉梢微挑,“马上四个月了吧?”
    “宝宝要是不介意,我也很愿意提前进去和那小家伙打声招呼。”
    楚婳小脸一红,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小声嗫嚅,“你才舍不得呢…….”
    刑野无奈地笑笑,将她搂紧怀里,薄唇轻轻擦过她耳畔,嗓音带着些哑,“知道我舍不得还这样勾我?”
    “小姑娘忍心看哥哥这么难受?”
    楚婳秀眉微凝,大眼睛眨巴了两下,颇有良心地摇摇头,“舍不得的。”
    “嗯。”刑野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道:“那就再乖些,不准乱撩拨。”
    楚婳心虚地垂下了眸,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声音闷闷的,“知道了。”
    …….
    曾经有人说过,其实在特定时期,女人的欲望是要远远超出男人的。
    楚婳觉得这话不假。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好像格外怀念两人备孕的那段时间。虽然说出来很羞耻,但她确实很喜欢刑野亲她,摸她,也喜欢和他一起做那事。
    但就和楚婳说得一样,即使已经过了前三个月的不稳定期,刑野仍然舍不得动她,最多就是亲亲她的脖颈,锁骨以下的位置更是碰都不碰。
    她也没想到,先忍不住的竟然会是自己。
    彼时楚婳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比起之前肚子更大了些,抱起来软乎乎的,可人得紧。
    刑野一如往日隔着她的小肚子轻轻环住她,附在她耳际柔声哄她入睡。
    只是怀里这姑娘却不愿闭上眼,睁着圆溜溜的杏眸定定地看着他。
    刑野觉得好笑,正想问她怎么了,谁知一双作恶的小手就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不断向下。
    惹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哑沉得不行,“还乱撩?等会儿真弄你了…….”
    楚婳眸子睁得更无辜了,她眨了眨眼,声音温软,“你弄。”
    刑野头疼极了,看着她哑声道:“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楚婳点点头,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耳际,“都五个月了,应该没关系的。”
    言外之意很浅显。
    我愿意,我想要了。
    刑野听到这话眉心狠狠跳动了一下,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怎么会不想,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样抑制着内心疯长的欲望,简直要憋死他了。
    可他的宝贝总爱挑战他的忍耐力,大有要把他折磨死的架势。
    见刑野不说话,楚婳心里更觉得空落落的,她微抬手臂,指尖落在他喉结上轻轻划过,带来一丝颤栗。
    小姑娘红着小脸,湿漉漉的眸子看得人心生爱怜,她含羞带怯地向他诉说自己心底的欲望与想念,“不是只有你想,我也想的…….”
    “我也难受…….”
    这番话落在刑野耳中更是一剂猛药,女孩鲜少这么直白地说出这些让人耳热的话,可见是真的想。
    刑野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良久,他小心地覆在她上方,两手撑在她脸侧,支起身子怕压到她。
    下一秒,一个个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辗转研磨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与安抚。
    然而,没有意料之中的下一步。
    楚婳只感觉自己的睡裙下摆被他轻轻挑起,男人的唇瓣与呼吸烫得惊人。
    惊得她连忙扭着腰想要躲开,连声惊呼,“你别这样呀…….”
    男人手掌摁在她大腿上,又安抚地亲了亲,磁沉的声音带着哑,“没事。”
    他不敢让她有一丝风险,也不忍心让她难受,思来想去这种方式最稳妥。
    “可是,我…….”小姑娘脸色潮红,虽说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但还是有些羞,却又被他伺候得很舒服,说不出别的话来。
    刑野抽出一只手捏了捏她柔嫩的掌心,哑声道:“抱歉,希望这样让你好受点…….”
    这个时候他考虑的还是自己,楚婳眼底不禁泛起一丝涩意,轻咬着下唇轻哼着。
    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娘浑身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鼻尖沁出了一丝薄汗,正窝在刑野怀里小口喘着气。
    刑野也好不到哪里去,黑眸沉得不像话,呼吸也重得像是滞缓了一般。
    楚婳从他怀里爬出来,有气无力地就要去扯他裤子上的松紧带。
    刑野诧异地扬扬眉,“不够?”
    他不禁怀疑自己技术退步了,没能伺候好这姑娘,导致她还是想那样?
    “没。”只见楚婳摇摇头,手上动作不停,软声道:“我也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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