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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她方才言渴一事,齐澜忙传侍女奉清水上来。
    脸上泪痕犹未干,荀姹被这男人闹腾得迷迷瞪瞪,清醒过来些许时,正被他口对口哺喂着清水。
    被他彻底闹清醒后,便听他卖乖弄俏,要她再陪他做一回。
    “我委实支应不来了。”
    眉痕也一时熨不平展,她略纳闷儿,方才在他身下经着横风狂雨时,迷离间,那个冷然相向的人,与他还是同一个人么?他这脸变得可真快。
    “也不消姹儿你支应什么,”男人温声款语,“这回朕一定轻轻柔柔地入你。”
    “不止是柔不柔……你我的尺寸果然有些……”
    不合,但绝不像先前她言语里暗示的那般,是她松了,而是他那器具够用得过了……
    “您那话儿……每每闯进得皆太深了……”
    她实在推拒,他又正为方才将她一发插晕过去的事心虚着,便没紧逼,还颇体贴,将她放落到了枕上,取过巾帛来为她擦净肤上粉汗,腿根红腻,和穴间粘腻。
    她是果真累及了,身上只这样潦草地清理了清理,尚没沐浴,便放任自己又睡了过去,入了黑甜梦乡。
    方才喂她饮水时,情欲便再度被迤逗挑动而起了,他却不预果真放过她,指掌掠过美人那似被春愁淡淡笼着的清瘦柳腰,唇边浅笑。
    “好姹儿,你既抛不下道长身份,便好生慈悲慈悲朕吧。”
    不过她既然觉着他每每干进去得太深……
    凤眸中精光四处扫寻间,发觉了正端放在桌案上,临上榻前她一直捏在掌心的那串十二珠,将之取到了手中。
    这串小念珠,珠数虽少,由那最清透、最晶莹的玻璃种琢成的珠颗们,却粒粒皆大而圆满,个头将近寻常珠子的二倍,算来珠串的直径还算合适。
    他便将珠串缠到了胯间正高高擎起得肉器上,不觉“嘶”出一口浊气来。
    的确堪堪合适,但箍得有些紧。
    却无妨,给这浊物戴上她常盘在掌心的物什,四舍五入便是被她握在掌中了。虽被箍得微疼,被拘束着也不能尽根入进她穴里去,一想到要边被她握着,边干她,便觉畅美非凡,那肉器便愈发坚挺。
    便着她仍安然躺卧在枕上,他将她双腿捞到、搭至自己两条遒劲的臂膊间,双掌往下抱紧她腰臀,就着蕊心还蓄积着的滑热清露,一发挺入。
    “唔……”
    美人酣梦骤然被扰,却因睡得沉实,一时不疑有他,只以为今夜,梦里也得不了安生了。因迷蒙,腿根处时而冰冰凉凉贴撞过来、还颇硌肤肉的东西,不知是什么,也无心去想。
    而男人早将方才承诺得诚恳的“轻轻柔柔”抛诸脑后,越干越爽,胯间那孽畜暴怒起来,周身筋络胀得硬如根根狞丑的地龙,疾速在花穴里穿凿振动间,玻璃种乍然被壮硕肉器撑得崩断,珠颗们骨碌碌四处迸散去,有几粒落到了床榻底下,击出几声嘈嘈切切的脆响,滚出场风月无加来。
    无暇去想她若得知此事会有多生气,失了箍束,便将那物什彻底尽根没入,教她以为早些入眠便能好歹护住玉嗓几分的念头落了空。
    这不要钱的饭吃着香就赏点互动叭,有没有人讲话直接决定这文的篇幅,不然我真的会很短小且疲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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