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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龙眼果肉岂是一般的物什?
    软硬适中,不会有丝毫不适。且体表光滑,再混着她体内腻滑的汁水,行走之间上下挤压,如活物一般,就像有男人插进她的身子里持续缓慢地进出、搅磨。
    这样折磨,便是圣人也忍不住的。
    但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又春一路的艰难,似乎又不是简单的事,现在看来,她似乎突发了什么症状严重的怪疾。
    棠花见又春不说话,生怕她哪里难受伤着,牵了她的手摸体温,又去瞧她的表情。
    佑春好不容易咽下那瓮在肚里的颤抖,低头吐出两个字:“无碍。”
    这动静,连王夫人都回头好奇地瞧。
    拓跋启见她实在难受,装作无事发生的平淡模样,开口唤她:“过来。”
    他走在最前面,又春去到他身边,就没人能看到她的表情。
    佑春依言去了拓跋启身侧,与他错开一步石阶朝上而行。
    从后面看,前方的主仆二人,男子长身玉立、身姿挺拔,女子柔婉谦虚,不仅看不出什么,还格外正经,格外登对。
    然而拓跋启垂眼瞥着又春,佑春亦抬眸回看。个中情愫滋味,只有他们两个自己才懂。
    她柳眉微蹙,眼眸如春雾洗揉,轻抿着樱色红唇,神情有嗔有怜。拓跋启就是再冷硬的一颗心,在这样的情形下,在令她苦忍的两颗果子,是他亲手种下的情形下,也该萌生几番怜爱。
    “能走吗?”拓跋启轻声问她。
    佑春并未多想,这都已走了十几阶了,身后一群仆从,即便不能行,也得咬牙忍着走完。
    佑春点点头,但两颗圆球在体内揉来捻去,走台阶,最是折磨。她刚点了头,眼眶就忍不住泛泪花。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拓跋启忍俊不禁。
    他就这么看着她,一步一泣,五次三番地极其难耐似乎都要到顶点,终于走完了这长长彷如登天的山路石阶。
    踏上最后一阶时,佑春久久地吁出一口灼气,闭上眼,纤薄洁白的眼皮下滚滚乱颤,昭示着她极为不平静的内心。
    拓跋启远望了眼寺庙正门的挂匾,转身对王夫人说:“嬷嬷,你们先进去,我随后就来。”
    他一发话,其余人岂敢不从,王夫人领着一众仆从先行入寺,侍卫也远远走开,留拓跋启和又春两人。
    佑春不解,抬眸瞧了他一眼。拓跋启淡淡给了她个眼神:“佛祖面前,不可造次。”说毕,向着那草木茂盛处走,领着她去向隐蔽处。
    他这样说,佑春便懂了,好歹也是佛门清净之地,她们这档子淫乱事,不能进去污了神明的眼。
    待走远了,佑春终于不用端着装正常,长舒口气,歪倒在树下倚着,再也不想动了。
    拓跋启听见声响,回身一看,美人树下卧,有一番奄奄一息的风流韵味。
    他来到她面前,垂眸问她:“感觉如何?”尽管他无从知道又春的切身体会,但观她身段表情,总觉得这人似乎享了不少难得的乐趣。
    佑春揪住他的袍角:“殿下,我快死了。”
    拓跋启脸色一沉:“不得胡言。”
    拓跋启经历过生离死别,最怕这个字,乍一听到,且还是从又春嘴里说出来,心情立即就冷了下来。
    他自她面前蹲下,看佑春一脸荡漾,双腿时不时轻轻抽搐,自折了宽大的袖口,将她裙装掀开,直褪到光着臀和腿。
    她下面那张嘴被堵了,然而仍逃逸出了不少汁液,里裤一片狼藉。
    只不过为她脱衣,就弄了拓跋启一手滑腻。他掰开她交迭在一起的丰腴大腿,看到那处已肿得不成样子。
    且她的腿被他一动,她就立即绵绵地唤出声音:“殿下……”听得拓跋启浑身发麻。
    念着还有正事,拓跋启将食指插进了她几经磨难后红肿敏感的小洞中,探到她体内已被含得温热的硬物,指腹用力,将其勾出。
    “啊……”佑春的声音荡得一颤一颤的,积蓄了不知多久难耐的身体高高地抽搐起来,一下重过一下。
    拓跋启将那东西往外拿的手法,便是压着它又从她媚肉嫩壁上重重碾过,她哪里受得了这个?
    而拓跋启,因为突然摸到了热又紧的小屄,浑身是火,经年不变的脸也发了烫。
    他强忍着天大的诱惑,将一颗龙眼肉拿了出来,不顾又春颤抖泄身的哭求,又拿出一颗。然而紧接着大事不妙,因堵着肉穴的东西被拿走,积蓄了不知多久的淫液哗地一下尽数涌出,瞬间打湿大片的衣料,看得拓跋启愣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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