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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我好想你啊。”远山搂着青螺的腋下,又捏捏她的奶子,脸贴着她冰凉的头发说。
    “放屁!”青螺收了一下小腹,盆骨内扣,屁股在一瞬间后退又前进,放松又收紧,远山的大鸡鸡一瞬间就挤进了青螺滚烫滑腻的甬道,两人耻骨相贴,都舒服地叹出气来,相视而笑,然后含着对方的唇,轻轻的吻。
    远山喜欢青螺写的诗,但听她说的最多的,却是“放屁”两个字。每次听到她恶狠狠的说,都觉得十分好笑。
    唇舌相勾,细细品尝,从左边到右边,从右边到左边,先舔上排的牙,再舔下排的牙,彼此心照不宣,配合的极为默契,水声啧啧,又柔又滑。
    下面也没闲着,和上面的节奏相当,慢慢的,轻柔捻转,但又压迫感很强。
    青螺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塞满了,又被掏空。万古千年的饥饿都被喂饱,然后,更饿了。好像自己被他操一下,就没了,但全身浮现此起彼伏的酥爽,又叫嚣着“我在这里”。
    远山的鸡鸡很大,青螺自然细细把玩过,用手指、用手掌、用头发、用舌头、用嘴唇、用喉咙,用奶子、用腋窝、用胳膊、用大腿、用肚皮、用腘窝、用小腿、用脚……
    一柄如意,温润如玉,是她的大宝贝。
    摸上去表面的皮肤绵绵的,能摸到粗糙的血管脉络,看过去,阴毛茂盛,似一根巨石竖在乱云堆里。每每这样想着,青螺就恨自己没有倪云林的笔意,能细细描绘。
    青螺的手指纤长,可远山的大鸡鸡比她整个手还要长,她也曾经把脸凑上去,一起拍照,长长一根从青螺的下巴延伸到头顶,两个蛋蛋鼓鼓的,她最喜欢这俩蛋蛋拍打她的屁股,勾的她心痒痒的,一下一下的空虚,怎么叫也不够。
    青螺似乎更急色些,只要贴着远山,身体总会很快升温,甬道流出滚烫的汁水,比远山的大鸡鸡温度高。
    远山也不知道青螺的身体到底哪里和别的女人不同,总觉得她的下面那张小嘴也会说话,他也曾和青螺说过:“宝宝,你知道吗?你的小逼逼会说话。”
    青螺听了得意极了,“那是,老子可是习武之人。”
    老子,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老子”和那“放屁”一样好笑。远山时常只把她当做个孩子,时常哭,转眼又笑,还有那孩童般的赤诚和饥饿,炙热的光烤的他胆颤心惊,汗流浃背,鸡巴忒硬,内裤黏腻。
    远山的大鸡鸡进入青螺的身体,有很复杂和矛盾的快感,一方面下面的小嘴儿紧紧的吸着向里去了,一方面她那习武的屁股格外敦实,四面的肉山向大鸡鸡涌来,又好像要把大鸡巴挤出去了。
    在又进又退的力道里往里进,往后撤,即滑腻滚烫似乎毫无阻隔,要把大鸡巴融化了,又层峦迭嶂,阻力十足,不紧紧啃着,想怕会跌进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深渊里。
    再加上她上面的嘴儿与下面交相呼应,鼻息滚出浓情的蜜意,身体滚烫,皮肤也不知怎么蹭的,远山的快感从尾巴骨向后脑蔓延开,向四肢百骸奔去,丰盛的感官,让人感觉应对不来。
    而身体远比感觉殷勤,早就动起来,如同沸腾的海浪,不自主的翻滚,呼啸着向青螺,又仿佛是自己扑来。
    青螺感觉自己是浮在海浪里的一条小船,大约是在热乎乎的夏天,海浪也是热的,猛烈的向她拍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印象中她还在他的身上轻轻吻着,莫名的现在是在他身下,双膝挂在他的肩膀上,有时又溜到他的臂弯。
    身体被大鸡鸡进入,还没含够呢,还想再嗦嗦,他又退出去了,水一下一下的吐出来,身体焦急又混乱,青螺忍不住哭了起来,“操我操我,抱抱,抱抱”。
    她把双腿收紧,让他贴近自己,他也明白她的意思,靠近她,把她的两腿放在他的腰上,箍紧他的后背。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大鸡鸡在青螺的阴道里一跳一跳的,青螺的小逼逼也一口一口的咬着,不许他出去。他亲着她的眼睛,把咸咸的眼泪舔掉。
    然后她哈哈的笑了:“好舒服啊。”她的笑声从她的胸膛震荡开来,从他的胸膛,传到他的脸上。
    远山又亲亲她的嘴唇,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宝宝,我爱你。”
    话声一落,青螺的眼泪更凶了,搂过他的脖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巨大的无力感涌向远山的心头,却让鸡巴更硬了,他忍不住继续动起来,破碎的呻吟从青螺的喉咙里荡开,她越叫越欢,眼泪汹涌极了,下面也喷了好几次。
    这是他少年时就想拥有的情事,不太隔音的房间,陌生人就在不远处听着他们的欢爱,让他愈加性奋,咬着牙嘶吼,又不愿大声,压抑和放纵的双重刺激,在他的身体里缠绕,被青螺又绞又咬的,险些射出来,后退了许多。
    青螺用左手抓起他的右手,将他的食指放进喉咙里,往里戳,舌头也不断的舔着,口水湿漉漉的,她含着他的食指,又轻轻的咬着,看着他的眼睛,委屈极了:“这里也想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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