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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小时前。
    云家大宅从外表看去只是一整栋普通的别墅,实际内部的装横却极为豪奢,光是穿过种满珍稀植株的私家庭院走进屋内都要花十多分钟,厅堂随便摆放的一件玉器价值都不下六位数。
    一盏亮到晃眼的水晶灯悬挂在厅堂中央,令墙上横挂的那一副“为人民服务”的书法牌匾更为明显,亦显得有些许讽刺。
    云遥前脚刚踏进屋,随身包包都没来得及放下,母亲李真便一副无比急切的模样拽着女儿的衣袖就往楼梯上走。
    “妈,你要干什么!”少女温柔的声线也掩盖不住此刻的恼怒。
    李真穿着一身极为得体的定制旗袍,她随手拨了下胸前的长卷发,三十六岁的女人一举一动尽显成熟韵味,只是此刻女人的神情却有些狰狞:“妈让你干什么你照做就是!”
    两人的声音回响在没什么人气的大宅里。
    云家这座大宅实则除了老爷子和他三个明面上的儿子外便没什么人住,云家旁支名下各有自己的房产,没必要住在一起。
    老爷子退休后半年前就飞去M国的私人小岛上享受生活,每天睁开眼身边都睡着不同的白人美女,各个年龄段都有,一把年纪玩得极花。
    云千山是他的二儿子,也是云遥的生父,自从被调任到毗邻A市的S市后,这个男人已经有一年没回过家,前段时间刚给李真寄来一封离婚协议书。
    云遥的三叔云千关是云家难得为人民做实事的人,正值壮年因公殉职,身死多年。
    云老爷子不准任何人提起这个名字,老泪纵横骂其愚不可及,有荣华富贵也不知享受。
    “你大伯等了你一下午了!臭丫头就知道出去鬼混!”李真使力拖着女儿的胳膊走上二楼,全然不顾云遥吃痛的神情。
    云遥瞬间慌乱,“不要!我不要上去…妈妈我求你了……”
    大伯云千城,A市现任副市长,兼任城市发展规划委员会主任,手握翻云覆雨的权势。多少人争先恐后地想要巴结、讨好这位托关系见一面都难如登天的当权人物。
    但在云遥眼中,云千城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而已。
    “你没资格说不要!现在就是你牺牲的时候!”女人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云遥脸上。
    云遥的眼泪落在女人眼中是不值钱的,李真恶狠狠道:“你哭什么哭!你爸非说那姓兰的小三是此生唯一,是千载难逢的真爱,他不顾名声铁了心要跟我离婚,我哭了吗!现在只要你把你大伯伺候好了,我们两母女在云家才能继续立足!我才能继续做富太太享福,你听得懂吗!”
    云千山向来无比敬重长兄,他想休妻娶小三进门必须要大哥点头。李真为了保住地位,不留余力地讨好云千城,发觉对方对侄女有一点旖旎心思,立刻将云遥送到他床上去。
    正当两人在楼梯上争执不下时,二楼书房门开了,一个气质成熟、眉眼俊朗的男人从里头走出来,他隔着栏杆往下望,恰好对上侄女畏怯至极的眼。
    “在吵什么。”不过是一句语气平淡的发问,却无端予人威迫感。
    李真连忙把云遥又往前推了几步,也不顾女儿险些踉跄往后摔,女人妩媚一笑道:“没什么,大哥别见怪,就是遥儿这个孩子不懂事,这么大了还要闹脾气。遥儿,还不过去!”
    她凶狠地瞪了云遥一眼,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量催促道:“你爸现在一心只有小三和野种,我们母女还能不能在云家享福就靠你大伯!快过去!”
    语毕,李真便将云遥紧紧攥着她不放的小手甩开,头也不回地身姿婀娜往外走去,
    少女站在楼梯上脸色苍白地抓着扶手,半步也不肯往前挪动。
    “还不上来,是要我绑你过来?”男人看着她,眸中笑意浅浅,言辞却满是压迫感。
    云瑶不同晋如枝作死般的倔强,她向来聪慧至极,纵然心底万分哀戚,亦深知无力顽抗不如束手就擒的道理,表面很快便恢复正常情绪。
    气质温婉的少女强行挤出一个柔柔的笑容,如赴刑场般一步步往上走,而男人就在楼梯最上方等着她。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当云遥刚迈上二楼的一瞬间,男人便伸手搂住她的腰,无视她的一声惊呼,即便离他的卧室不过几步路远,他仍将她拦腰抱起,不肯放过任何能轻薄她的时刻。
    “阿遥,今天喷的香水我很喜欢。”他像饿狠的野兽般埋头在少女的脖颈处肆意品味。
    云遥在男人怀里含着泪,嘴上却柔声道:“大伯喜欢就好。”
    云千城抱着她大步往卧室走,途中打扫卫生的家仆皆死死低头不敢多看。最是谨慎的小人物很明白,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乱伦关系,谁敢多看一眼恐怕都会有被灭口的危险。
    走至二楼走廊尽头,云千城一脚踹开卧室的门,高定皮鞋无声踩在华美柔软的地毯上,偌大的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云遥吸鼻子的声音。
    纯白大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他将发颤的少女扔到床上,便开始解皮带,“还不乖乖脱光,是等着我把你衣服撕烂?嗯?”云千城看着云遥那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嗤笑一声。
    只见床头柜上各类崭新的情趣道具几乎堆成一座小山,明显是男人临时准备的,都是些他想用在云遥身上的东西,比如捆绑绳、眼罩、乳夹、口球等,没什么新意,但少女的反应才是最有趣味的重点。
    云遥垂眸,长睫掩饰憎恶的眼神,心里的羞耻感被强行压下,顶着男人灼热危险的视线,她动作利落地将身上衣物通通扒光,内衣内裤也随即脱下。
    她的身材看似纤瘦,该发育的地方却恰到好处,胸前一对小白兔盈盈在握,乳尖被乌发欲盖弥彰地遮掩,顺着细腰往下看,被剃过毛的小穴似小馒头般洁白幼嫩,一条诱人的细缝若隐若现。
    若非少女身上骇人的鞭痕还未好全,这该是一副完美的身子。
    这鞭痕是前天大伯第一次调教她时留下的,隔了两天还未淡去,害得云遥与晋如枝见面时都只能穿长袖掩饰。
    那时她拼命反抗,男人将她压在书房的办公桌上,拿起皮鞭便往她身上狠抽了二十几下,把她打得神情涣散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他叫她贱狗,他说这是因为贱狗不听话,所以主人要立威。
    云遥心里清楚,这些都不过是男人想要玩弄她身子的借口。
    那时她紧紧闭眼忍受着伤痛,不料替代下一鞭落下的却是一个吻。
    猝不及防的,云千城吻了她,那是她的初吻。
    云遥才知道原来初吻是这样的,不是什么所谓的温柔和浪漫,只有被男人死死压在书桌上、呼吸被掠夺殆尽的疼痛感。
    “还记得前天和我约定了今天要做些什么吗?”
    云千城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双手交迭,姿态颇为亲切地欣赏蜷缩在床上的云遥。
    “阿遥,放松些,我们聊聊天。”男人总爱笑着向她发问,实则只会令她更加惊恐。
    云遥不敢不答话,她心性坚韧,冰雪聪明,明白惹恼了云千城没有任何好处,只是将那句话说出来也足够艰难——
    “记得…约定了…今天是我的…开苞日……”
    “乖孩子。”云千城伸手揉揉侄女柔软的头,力道不轻不重,一用力便能扯断她的发。
    云千城一边随意地在那堆道具中挑挑拣拣,一边同她闲聊:“今天出去玩得开心吗?”
    云遥双臂环膝,不安地看着云千城的一举一动,“见了小枝,很开心……”
    云千城挑了挑眉,他拿过云遥的手机,打开微信,开始翻看她的消息记录。云遥的社交圈子简单到乏味,没什么可看的,最近聊天里除了晋如枝外再也没旁人。
    “不要再和荀家的人接触。”男人点开晋如枝的头像框,随手便把她删除拉黑。
    明明上一秒他的语气仍温和,下一秒却变成冰冷的指令。
    云遥面露惶恐,却没有从他手中夺回手机的勇气,“我就只有这一个朋友……”
    一直隐忍的眼泪终究是没忍住。
    男人却是一声冷笑:“你知道荀氏财团背地在做什么生意吗?我是在保护你。”
    云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咬着唇,心知这不过只是他哄骗她的理由。
    “要什么朋友,你有我就够了。”
    他又摸了摸她的发,下一秒,用力一拽,云遥吃痛惨叫着往他身上靠去。
    “选好了,今天来试试这个,我用着也顺手。”
    云千城随手拿起一个捆绑着口塞球的反背手铐,他将束带套在云遥的脖颈上,口球将她的小嘴撑得圆圆的,云遥嘴里堵着口塞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用眼神哀求他。
    少女的双手反背在后被手铐铐住,无法言语,无法挣扎,一双光滑无暇的腿紧紧合拢。
    “还记得我前天教过的规矩?先跪好。”云千城拿起羽毛拍,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云遥双手被锁在后背,跪在床上的姿势令她不自觉地挺直腰,将胸前白嫩细滑的小奶子往前送,这正合男人的意。
    一团轻羽从她的脖颈处掠过,引来她的一阵颤栗,男人操控着羽毛拍在她的胸上环绕,时不时挠过她敏感的乳尖,又若有若无地划走,只留给她又酸又痒的矛盾感。当她稍稍放松,乳尖再次被羽毛刺激,如此循环往复。
    她想说话求饶,甚至希望男人现在就破了她的身子,也好过这般受罪。
    云千城乐此不倦地玩小侄女的奶子。
    他如愿看见两个小奶头受了情欲刺激变得充血挺立,却还嫌不够般,他竟是埋头含住她的乳尖,没有奶香,鼻间唯有一阵淡淡的清香。
    男人搂着她的腰,缓慢地吮吸着小侄女的小奶子,“想一口吞了。”他笑意浅淡。
    直到少女胸前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奶头异常红肿,云千城这才打算转换阵地。羽毛拍顺着妙曼曲线往下游走,羽毛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于洁白的穴口处停留。
    他伸手轻轻一推,云遥便从跪着变成正面朝上地倒在床上,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试图合拢的双腿分成M字型,哪怕是这个姿势,嫩穴依旧闭紧,只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洞。
    羽毛无休无止地逗弄着少女的阴蒂,未经人事的穴敏感至极,没过多久那细缝便渗出丝缕清液。
    “怎么连羽毛都沾湿了,该罚。”
    云千城拿起拍子就对着小嫩逼猛地一扇。
    云遥瞬间被刺激得全身一颤,辨不清情绪的泪水流入发丝,少女只觉得小穴火辣辣地疼,他打她的力度很大,一刹那又疼又麻,却又完美地将方才磨人的痒意止住。
    男人忽然伸手按揉着她的小豆子,一瞬间小穴流的水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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