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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怎么继续?
    娜娜莉瑟缩着,哪怕被海贼含住嘴唇也没有反应。
    这一场迷乱的性事里穿插着温柔与管教,高潮的来临让她的神智濒临浑噩,脑子里只记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事。
    “犯了错就应该得到惩罚。”
    身上的人抚摸着她泛红的臀部,手掌用力的方式堪称下流,“乖,不会很久。”
    “啪!”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娜娜莉喉中发出尖锐而虚弱的叫声,她被按在男人的腿上,穴里还插着刀柄,整个人翘臀弯腰,被海贼扇打屁股。
    从来没人这么对她,眼泪从体力不支的女孩眼角滑落,她想不明白,自己之前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
    “还不够呢。”
    年长者道:“我只要一想到娜娜莉说过的话,心里就非常、非常、非常地难过。”
    “啪!”
    她绷紧了腰,刀柄已经被含得温热,臀肉的痛意反而让小腹收缩,刀柄上镂刻的花纹也在刺激穴肉。
    一股热流从她身体里流出,又被死死地堵住,娜娜莉抽噎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眼泪打湿床单:“…我错了……”
    “是真的知道不该这么说,”香克斯抚摸着发烫的指印,“还是只是因为我在这里?”
    他问得太复杂了,娜娜莉反应不过来,屁股的痛意让她只知道流泪,明天起来一定会肿的,甚至坐也不能坐,只能趴着。
    如果是本乡来了发现了怎么办,被人打屁股这种事听起来太下流、太色情了。
    这个想法让她焦虑而痛苦,但不等她继续思考,新一轮的惩罚就又来了。
    “啪!”
    她呜呜咽咽地掉眼泪,口齿不清:“不要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会再犯了!”
    “叔叔!”
    香克斯停住手,按着她的下巴,看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孩子,脸色古怪:“叫我什么?”
    “嗝、呜,我知道、娜娜知道错了,”她瑟瑟发抖,抱住他的手,“……叔叔!”
    他和她的年龄差距摆在这里,娜娜莉这么叫也无可厚非。但是这样反而唤起他心中蓬勃的欲火。
    年轻青涩、稚嫩天真的宝贝,被圣地那群人教得乱七八糟。
    还不如他来教,他来管,他来爱。
    “好孩子。”
    年长者带着磁性的嗓音像羽毛一样挠了一下她的手心,他分明什么混账话都没说,娜娜莉的反应却比听见先前那些话时还要激烈。
    她颤抖着,情不自禁用柔软的舌头去舔他的手。
    香克斯的眼睛暗了下来,他转动手腕,任由自己的手指被娜娜莉乖巧湿润的口腔包裹。
    她这样反而让他饱受折磨。
    一边是欲火难耐,属于男人的欲望想要将她压在身下,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喂给她娇小的子宫,让她只在自己怀里依恋呻吟。
    一边心里又升起更多的怜惜,年长者的一句夸奖就能让她这般依恋,像小动物一样撒娇,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好好哄弄。
    “呜……”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自己的三根手指全部塞进女孩子湿润的口腔里,她娇小的唇被撑得满满当当,舌头被夹着玩弄,温暖的上颚也被一寸一寸抚摸。
    娜娜莉没法呼吸,眼角流下更多的眼泪,这样强势的侵占反而让她的小腹又变得古怪起来,刀柄卡在穴肉里,失去了主人的操持没有再动,她呻吟着,大腿不自觉地夹紧,意图从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分明是被情欲折磨得晕了头。
    “宝贝好色,”香克斯笑出声,手指越发用力,甚至能摸到她窄小的喉口,“怎么被刀肏哭了,之后还怎么吃我的鸡巴?”
    她说不出半句话,男人的手指在口腔里作恶,喉口被恶意地亵玩,包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滑落,沿着纤长的颈子落到单薄的锁骨。
    好难受……要呼吸不过来了……
    娜娜莉双手无力地拉住他的衣袖,男人的小臂滚烫,她抚摸着上边腕骨的轮廓,可怜又无助地求饶。
    “小可怜。”
    他见好就收,抽出手指,上面湿漉漉全是她的口液,看她双腿都还在痉挛,便按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按住小腹,“乖,我把格里芬拿出来。”
    娜娜莉抽咽着,她的腰单薄细软,腔道又生得浅,短短一截刀柄都隐约撑得小腹凸显,看上去色情又可怜。
    香克斯握住武器,拿着自己的半身肏弄娇弱的美人,快感同样冲刷他的理智,这么看着始终令人心痒,鸡巴天天硬着发痛而不发泄,一个人的夜里总留恋回味着先前压着公主磨逼的快感。
    刀柄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白沫,女孩子打开双腿,浑身都抖的不像样,带动的穴肉又惹来新一波的麻痒,敏感过头的身体几乎要运行超载。
    “叔叔……香克斯先生……”她的腿根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以为终于尘埃落定。
    “结、结束……嗝、结束了吗?”
    娜娜莉咬着自己的半截指节,脸庞都哭痛了,本乡灌给她的那些药终究还是有用,体弱的美人强撑着精神,“香克斯、香克斯先生…?”
    回应她的是抵在腿心的坚硬,海贼抚摸着她的泪痕,“替我含一含,娜娜。”
    她抽泣一声,还以为是像以前那样用娇嫩的腿肉给海贼磨出来,也就委委屈屈地环住他的脖颈。
    香克斯抚开她脸颊的湿发,挺腰顶胯,刚刚才吃了刀柄、还没有合拢的可怜穴缝便又被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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