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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阳本就荒淫,做了皇帝后更是穷奢极欲,日子久了,不免乏味,昨日魏集玩弄谢娇,久违的让他激动亢奋,最后他上谢娇的时候,虽滋味不错,却不似当时那般让他血脉卉张。
    赵阳不知那后半部分只是自己在药物作用下产生的幻觉。只当自己觉醒了另类的性癖。他找了貌美的宫人让他们在他面前抚慰、交合,可却无聊的只打哈欠,得不到当时的半点乐趣,于是叫人把他们拖了出去。
    赵阳让人把谢娇和魏集叫来,正想让他们像昨日那样做给他看,可他看着谢娇湿濡的双眼,脑中突起了一个恶毒的念头来。话到嘴边一转,赵阳让人把谢娇和魏集带去了隔间等候,唤了贴身伺候的太监,吩咐他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待天将将黑,他迫不及待的叫人把沉兰溪也送了过来。
    沉兰溪未恢复记忆,久未见谢娇,突然见着了她,饶是时间地点不对,沉兰溪也难免激动了起来。
    他甫一见到谢娇,几乎情难自制,可也因为在这见到了本不该出现的谢娇,他又突起了一阵恐慌与极其不好的预感。至于魏集,他只当是赵阳的侍从,并未在意。
    因而,沉兰溪虽想狠狠的把谢娇搂怀里一诉相思之苦,面上却摆出冷若冰霜的神态来,眼神一撇而过,就像谢娇只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谢娇内心也悄悄松了口气。她对沉兰溪并非没有怜爱之意,可现在沉兰溪失忆,她又要了他的身子,现在还要继续干更不道德的勾当,她实在无颜面对沉兰溪。
    还未待谢娇整理好心情,三人便被宫人带去了一个小房间。外面黑黢黢的,屋内却燃了不知多少烛火,亮如白昼。
    待看清屋内的陈设,沉兰溪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美丽动人的脸庞浮现出罗刹一般的神色来。他转头死死的看着赵阳,目光充血,要是眼神能杀人,他想必已经把赵阳凌迟了不知多少遍。
    沉兰溪已经想好,若赵阳敢碰他,他必让其血溅当场!
    和上次的内殿相比,此处明显小了很多。墙边淫秽之物一字排开,除了暖玉制的假阳具,大多谢娇连见也未曾见过,如一个等人高的木制物件,中间有一个容一人探入的小洞立在房间角落,还有两个圆环从房梁坠了下来;房间正中摆了一个雕花黄梨木椅,椅面是中空的,下面置了一个圆桶,不知何用,房间似是熏着暖香,谢娇闻着便感觉身子热了起来,怕是里面放了些催情的玩意儿。
    虽然这场面可以说是谢娇一手促成的,但谢娇还是不免觉着忐忑,特别是看着那些折磨人的东西,不免心下有些畏惧。
    她得的【弱化版常识修改器】可用上个三次,所以在见着赵阳的时候,她就点了使用,因为不能违背其原意志,所以当赵阳脑海中的想法以文字显现出的时候,谢娇只能把【让魏集在我面前玩弄谢娇】,改为了【让魏集和沉兰溪在我面前玩弄谢娇】,至于具体会做些什么,她一概不知。
    “把衣服脱了,坐上去。”
    赵阳指着中间那怪模怪样的椅子,冲着谢娇命令道。
    沉兰溪一脸愕然。他万万没想到,赵阳那厮竟然如此无耻!他原本就强忍着,此时怒火上涌,理智完全断线,控制不住的破口大骂开来!
    “你这起子龌蹉下流的狗丕!穿着龙袍的瞎眼东西!若上天有眼就该让你脚底生疮,双眼流脓,五雷轰顶而死!”
    他还待继续骂,就被人用帕子堵了嘴。赵阳被当众驳了面,脸色也不好看。他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让人给沉兰溪喂了药!
    赵阳眼带警告,意味深长道:“深宫寂寞,尔等来了也有数日,寡人见此着实不忍,故供此地,容尔等聊作抚慰排遣,你们定要理解孤的一片苦心,莫教孤失望啊。”
    魏集自是装作忠心耿耿的模样,沉兰溪脸色阴晴不定,谢娇怕他冲动,故而抢先开了口:
    “奴婢不求荣华富贵,”谢娇装的是一脸的惶恐,声音娇怯道:“若能使陛下满意,可否向陛下求个恩典,让奴婢回到民间寻一良人,好相夫教子,得享俗世之乐?”
    听谢娇这般说,赵阳不免对她有些轻视,只觉半点不似那心高气傲的女修,不免有些兴趣索然,便也应了下来。
    见状,谢娇好似松了一口气。她不敢看沉兰溪,低着头,手指颤抖的放在衣襟上,半天才褪掉一件外衫。赵阳很享受谢娇的屈辱,倒也不催促。
    谢娇闭了闭眼,长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把衣裙尽褪,只留下了一件水红的肚兜,白色的亵裤也在赵阳的催促下脱了。
    她坐了上去,宫人立刻用红绳把她整个儿绑住。双手缚于椅背不说,两条玉腿,也被螃蟹似的捆了起来,固定在了扶手上。
    桶里烧了不知名的药草,很快便起了烟,袅袅白烟从洞内飘出,熏蒸着谢娇赤裸的下半身,她雪臀轻抬,不停的挪动想要逃离,可却毫无办法。不过一刻钟,谢娇就面红耳热,眼神迷蒙,红唇微张,娇喘微微,身子沁出来香汗,无毛的秘处湿的一塌糊涂,水流不止。
    乳头把绣着牡丹的肚兜顶了起来,因谢娇急促的呼吸,胸部起伏的厉害,叫人眼睛都要伸进那肚兜里,一探究竟。
    屋内的麝香味越发的浓烈。
    赵阳正待找些新花样,忽觉头一阵剧痛,大脑像被人用棍棒搅了似的,让他双手捂着脑袋,痛叫出声。
    “啊啊!”
    宫人慌了,立刻有人去寻了御医。赵阳虽痛,但到底不死心就这样放过他们,魏集善画,便命令他先行了事,再做成春宫图供他赏玩。
    赵阳等不及,急匆匆让人带他去太医署。其余宫人皆带走,只留了几个守在门外,权做监视。
    关了门,房内便只剩下了三人。沉兰溪药性已然上来,脸红的不成样子,他本就对谢娇不同寻常,看着谢娇的痴态,目中欲火难耐,像是要吃了她。但因有魏集,故他勉强压抑自己,警惕的看着他。
    魏集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屋子小,催情香又燃了许久,让他也不复之前的从容。更何况……他对谢娇,也并非毫无渴望。
    赵阳走后,房间就他们三人,他也忍耐到了极限,本应没有反应的下半身,突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这魏集,竟然是假太监!
    沉兰溪目露讽刺,刚想大喊拆穿他,就被魏集眼疾手快的划了一刀在手臂上!
    灰暗浓稠,混合着漫天血色的记忆席卷脑海,沉兰溪想起了一切。他在现实中,从头到尾,也没有获得过半分温情,仅有的,也只是野狗般挣扎的、低贱的人生。
    一切都是假的。
    没有娇娇,只有谢师姐。
    ——啪嗒。
    沉兰溪听到有什么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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