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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要小点呀,师父。”连璞状似无辜地凑近她的耳畔,亲着她滚烫的耳根,“被听到就不好了。”
    说着,他探入软肉的手指更深了,顺着狭窄甬道的褶皱,一点一点探索。他的大拇指还抵在花心上,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着。蜜液顺着手指流汇到手心,亮晶晶。李少卿衣衫凌乱,头饰东倒西歪,口脂一片花,轻喘,神情迷乱得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娱。
    似乎触碰到了要害处,李少卿身子一软,头倒在他肩颈处,声音颤抖,无力地说:“放过我吧。”
    连璞没有说话,温柔地亲吻她的头发,将即将散落的玉簪插稳。轻拍着她的后背。接着就是。对着敏感处猛烈地抽插起来。
    李少卿疯狂反抗,连璞只是摁着她的头,强迫她依偎着自己。他抱着她,靠枕着她,任凭她的牙齿咬破皮肉也不松力。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弓起,身体紧绷,私处肿胀得不行,已经是强弩之末。
    李少卿一下松劲时,连璞才停了手。温暖的软肉有规律地吞吃、吮吸他的手指,从手心流下的爱液彻底打湿了下层的衣摆。连璞低头,解开帕子,在她的耳边说:“你这张嘴比上面那张乖多了。”
    缓上口气,李少卿挣扎着侧过头、起身。连璞的血在她口中弥散开腥气,错乱之中,侧脸、脖颈,全都沾上了血。胃部、喉咙都在发烫。她一口一口深呼吸,无措地四处探看,没被血染红的唇毫无血色。
    颤抖着接过连璞递上的水时,手腕上全是帕子勒出的红痕。
    枇杷露的甜腻压过了残存的一点血腥气。连璞擦拭掉她脸上和自己身上的血迹后将帕子收好。回过味来的李少卿尝出了些药味。
    “这是什么?”
    “哦。”连璞看了她一眼,“好像是陈天然给的厉害春药。”
    连璞抓住要跳车的李少卿,从背后紧紧抱住她,锢得她动弹不得,他说:“少卿,少卿。不要走,不要躲我。有什么关系呢,你舒服不就好了吗。我真的喜欢你。你把我当工具就当,利用我就利用。”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走不掉的。为什么不试着接受和享受呢。”连璞五指扣住她向外探的手,锁在她腹前,他无章法地从散乱的衣领处亲吻她的裸露的后颈和后背,声音反而带着些哭腔,“贺家我保住了,学堂我保住了,你想开战我也劝好了。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你可以随便利用我。为什么不能哄哄我,不能也骗我。你都能在西王身边待那么久,为了上位灭门绝户的事也过了。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为了你而活,和为了所谓的民安学派活,真的有那么大区别吗?你想要的耕者有其田,我做到了。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的恶霸都杀了。朝堂厉行节俭,减轻赋税,如今百姓安居乐业。这不就够了吗?”
    “放开我。”李少卿头昏得厉害,连璞的呼吸、亲吻,远比以前要清晰、勾人得多。
    “有什么关系呢?我可以只是你的学生,不用告诉其他人,不用名分。你可以不用喜欢我。”她越挣扎,连璞抱得越紧,他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落入她耳朵,“李少卿,水流这么多,喘成那样,你没动情,你没舒服到吗?”
    好难受,焦躁的难受,无法缓和的难受。只有连璞触碰到的地方才好受些…连璞……李少卿的力好像松了些,却立马被自己所想象到的场面吓得发疯。不,她不想,她不要。她没有。
    “滚。”李少卿不管不顾地抗拒着,像是见了鬼,“滚啊。”
    “…”连璞似乎叹了口气,他把李少卿压在身下上,沉痛地说,“一定是学生做的还不够好,让您不满意了。我一定再接再厉。”
    不用从1数到100,只要连璞愿意,李少卿就能欲仙欲死一次。
    再接再厉,接到哪里去。
    连璞是抱着李少卿回房的。她被狐裘裹着,只露出凌乱的头发,虚虚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腕依旧红艳,像系着姻缘绳。一一拆开头饰,用温水擦拭她脸上的口脂和泪痕,连璞看着熟睡的李少卿,眉间露出淡淡的笑意。他将她和自己的手指都擦拭干净,随后十指相扣,看着她的手腕、看着自己的手腕。姻缘绳啊…好像确实适合。
    时候也差不多了。刚出浴的连璞固定好长发,脱去外袍,小心捏住李少卿的下巴,喂给她枇杷春露。未及时吞咽的甜水被他悉数舔净。正如八年前第一次幻想的那样…
    少卿…连璞闭着眼,额头相贴,感受着她升高的温度和尚未清醒的焦躁挣扎。
    昏暗的室内,滚烫的身体,仍有倦意的意识。被吮吸舔含的耳根,被揉搓捏压的乳尖,和上下一遍一遍磨蹭自己私处的灼热硬物。李少卿的头还是沉的,睁不太开眼睛,感觉却灵敏的可怕。她感觉得出下面是如何泛滥得不成样子了。
    她没什么力气,推搡和抗拒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把戏。
    好难受。随着重重碾压花心的一下,李少卿发出细弱的呻吟。对方顿住了,极力忍耐地深呼吸,之后的动作却不免带着些仓促。
    好难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被救火还是点火。像是饮鸩止渴,事情越来越严重,越来越停不下来。迷迷瞪瞪之中,李少卿艰难地试图睁开眼,像是要看清身边的人究竟是谁。
    就在此时,抵住私处的硬物不动了。温热的手指夹着敏感的软肉,来回摩擦,好舒服,李少卿的身子下意识弓起,腿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
    连璞要疯了。李少卿毫无遮掩的娇吟,一声一声,对他来说和酷刑也没什么区别。好淫荡,好迷人。
    停了,在释放的边界,停了。李少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却被无尽的空妄,焦躁覆盖。怎么会停了。她不安地、几乎是主动含、蹭了抵住花心的硬物。
    “进、进来。”
    八年的日日夜夜,八年的辗转反侧,八年的独自失落,八年的提心吊胆。在如今,以一种鲁莽且生硬得和他毫不相符的进入,得到了抚慰。
    被温暖湿润的软肉尽数包裹住的那刻,连璞的灵肉已经不再贴合,他彻底成为依附于李少卿的一部分,由此得到了近乎是永生的慰藉。好紧,紧得有点痛,能冲破云霄的快感从脊椎骨蔓延。好开心。少卿。
    “啊!”
    李少卿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对现实有所反应,就被相当莽撞迅疾的抽插重新带入情欲之中。太重了,好像要被撞烂了。建立在痛感之上的花无比鲜艳。
    “轻点,轻点。”
    李少卿如今没有自控的意思和能力,放纵着本能,跟随着连璞的动作而娇叫。
    只为连璞歌唱的夜莺。
    好美。
    “李少卿。我是谁。”
    是谁。李少卿突然反应过来后便是一身冷汗。连璞压在她身上,不急不缓地进出的同时,亲着她毫无准备的唇。
    连璞。
    “不要。”李少卿提不上劲,她偏过头躲开他,即使推不开也拼命后退。
    “师父真厉害,水好多。叫得真好听。”连璞随手便将她回正,声音一如既往纯良,他轻咬李少卿的耳根,出其不意猛地一进攻得对方来不及捂嘴,一闪而过的笑意被极具蛊惑性的诱导代替。他与她十指紧扣,看着她意乱神迷,“您不小心喝到烈性春药了,还记得吗。您现在难受,好难受,我帮您。做完就舒服了,就不难受了。您中药了才会这样,不是您故意的。我知道的。我只是在替您解药,没有其他含义。”
    说完后,连璞便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不再用自己的身份刺激她。取而代之的,是在她用理智处理这段话前,一下又一下重重干。
    “啊!”
    太深了,深到令人恐惧的程度,要被贯穿了。掺杂着惊恐的迷失感催生出特殊的兴奋。花心被拍打得糜烂,溅出水花。内肉却被异样的危机感折磨。
    李少卿说不出话来,甚至是动弹不得。她抵在连璞手臂、想要推开他的手指如今反倒握、掐着他。
    终于停下的那刻。余震还在继续,一片酥麻。
    迷瞪间,李少卿被翻了个面。接着,连璞的吻从尾椎骨向上游走,一路直达后颈。要死了。再次被插入时依旧有痛感,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美妙。连璞轻柔地拨开她脖颈处的头发,上下配合,亲着她的侧脸和红透的耳根,含弄着她的唇。
    好开心。少卿。
    我的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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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奇怪的感觉,震惊于自己的词汇缺乏和想象有限。有种自己不是吃这种饭的感觉。写得有点艰涩了。有种没意思的感觉了。有种应该要去干点正事的感觉了。要快点写完,不然可能会永远都写不完了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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