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女秘书入职的一天,林字湾说是怕夏约如无聊,为她招了个女秘书,陪她聊聊天也好。
女秘书性格偏外向,话头一开便止不住。夏约如不让话落。
女秘书总夸夏约如。上一秒发现夏约如水嫩,忙问夏约如的护肤品,下一秒又惊叫,惊叹夏约如的密睫毛,似眼线。夏约如坐在她的旁边,一天下来,受到的惊吓不少。
夏约如待了两个月,每天便是无聊与无聊。女秘书推荐了几部影视,夏约如趴着看,没多少看进脑子。
夏约如不肯再去公司,林字湾不顾她阴沉的脸色,扯着她来。
夏约如索性通宵,直至上班时间才睡下。林字湾醒来一瞧,都不敢大声说话,更别说更大动作地逼夏约如。
夏约如如愿待在家里。
她荡着秋千,看林字湾行车进车库。
林字湾今天加班,到家时已是黄昏时分。
夏约如的力气小,脚尖一踮,秋千只小幅度地荡,来回几下便没了力气。夏约如不再点,扭腰,把上半身子往后扭,去看车库。
她在等林字湾从车库出来找她。
夏约如的腰有些酸痛了。
林字湾出来了,却是从正门出来,握着杯奶茶。
夏约如盯着车库看,侧边的头发挡去她侧边的景物。等夏约如发觉到身侧来人时,林字湾已把奶茶杯贴向她的脸颊。
奶茶杯外壁挂水珠,林字湾点的少冰。
夏约如被冷得一抖,也有被吓到的原因。
林字湾见恶作剧得逞,轻笑,说:“吃饭了。”
夏约如瞪了眼林字湾,捧住奶茶,起身站立,说:“你先走。”
“好。”说着,林字湾的手伸来,欲握夏约如的手。
夏约如反身躲开,被林字湾一大步一长手搂住腰,推搡着向前走。林字湾边走边凑到夏约如的耳边说:“庭院也要算在外面,你要给我点面子。”
“我绕路去买了奶茶,就是为了赔我晚回家的罪,明天再买点别的赔今天的罪,好么?”
“不要生气,生气的后果是不可知的。”
“再不笑我就挠你痒痒了。”
夏约如别开脸,进屋阔步向前,留林字湾原速在身后走。
夏约如的头发与衣服都在生气,随夏约如的步伐一晃一晃。
夏约如没等林字湾靠近餐桌就动筷了,她大夹了一团米饭放进嘴。
林字湾不闹她,安安静静地吃饭。
林字湾安静了许久。可夏约如迟迟不上床,林字湾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他看了眼屏风上的黑影,朗声道:“夏约如!上床睡觉。”
“看电视。”夏约如梗着脖子说话,没什么力气的声音顽强传入林字湾的耳朵里。
林字湾不多说,翻身下身,一把抱起夏约如丢在床上。
“明天不让你上班,快睡吧。”他胡乱盖上被子,手在被子外面抱住夏约如。
夏约如听到这话,当然乐意安分,她熬了一夜,实在不知道林字湾是怎么精神亢奋地熬到天明。一事解决,夏约如仰着脖子,小声说:“她们让我明天去打麻将。”
“让他们再找不会打的人一起。”
“他们说明天教会了我再打。”
“那恐怕明天没得玩了。”
“啧。”夏约如皱眉,“我怎么就学不会。”
“你自己说的。”林字湾无辜。
夏约如猛地翻身平躺,紧紧闭上眼不再出声,只是喘气声听着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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