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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我真的要嗯被你给肏死了!”
    棠韵礼不满地要摆脱束缚,可自己倒先忘记了,因着媚毒发作突然,怕行事不便,没给他事先服用软筋散,此刻的她对上他,俨然是砧板上鱼肉。
    听到她嘴里下流的词语,徵耳根红了一片,阳刚的俊容上竟也浮出一丝害羞。
    “索性就肏肏死你好了!”
    省得你再勾引别的男人。
    他抱着她的身子重重往下一按,腰却狠狠向上一顶,肉刃以破竹之势只顶上花房的小口,酥麻的锐痛直让棠韵礼流泪叫唤。
    “啊,好痛啊别进了,里面进不去你到底要够了没有,你是狗吗?”
    徵也痛,但他爽得更多,硕大的龟头被窄小的宫口死死咬住,爽得他三魂都快没了。夲伩首髮站:po18t d. co m
    “不够”他闭着眼,在方才的刺激中回味无穷,“怎么都要不够,哪怕做你的狗也好,我就想要你!”
    “不听话的狗,我才不想要哈啊不要突然那么嗯快呀!”
    棠韵礼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开了荤的男人竟会如此难缠,他与旁的男子全然不同,不动情时,可以说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旦想做,跟发了情的公狗一般,简直可以说毫无节制。
    这一夜,他们做了很多次,从榻上到窗边,再从床边到桌旁,处处都流着他们的爱液,就连地毯都被洇透了。
    棠韵礼嗓子都叫哑了,就连威胁他要叫人来都不好使,反让他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将她里里外外都占了个遍。
    倒是后面,她被做昏了过去,醒来时,还见他在身上乐此不疲地耕耘。她这时开始打起了退堂鼓,想着本来原先他也不大愿留下来,像艳宠一般被拘在他的后院,不如后头再找个由头将这个男人放出去好了。
    棠韵礼喜欢掌控别人,但绝不容许由人反压一头。若要怨只能怨他对她的欲望太深了。
    虽然他长得对她胃口,但好看又不能当饭吃的。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何况从昨夜的情形就看得出,他人是俊逸极了,性子却如脱缰的野马,根本主人不受管束,他心是野的,威逼利诱也不可能任人摆布,反倒是容易将自己陪进去了。
    虽然她要了他的身子,但也还了他的自由之身,这笔买卖,对他来说怎么也划得来的。
    这么一想,适才升起的愧疚感转瞬间荡然无存。
    徵是身心愉悦地回了深院的,与此前两次不同,这一次,大伙都似有似无地察觉到他的心绪微妙变化。他对夙禾带着人上前刻意的挑衅也都放任为之,要是从前,不说动手,冷乜一眼,感觉摔上房门的举动总是有的。
    见他时不时出神的浅笑,都让承风怀疑这人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承风偷偷遣来攸月旁敲侧击,可这小子心直口快,过来出口一句就是:“徵公子这么开心,莫非是伺候娘子有功,受了什么褒奖吧?”
    纵然是初尝床笫之欢的徵也禁不住他的直白,佯装咳了一声,随便找了个话题给扯开了。
    难得见他来了一月多才露出开朗的样子,攸月当他是得了赏赐,便没再多问。
    接下来约摸一月,棠韵礼也没再招幸过。可即使是见不到她,脑海里她的身影总是那么清晰可近,触手可碰,就连食寝发呆,也全都是她的笑、她的挑逗她的吟哦,自己着了魔似地心跳狂乱,不知从何事起,竟对这个女人有了爱慕之情。
    不过这也并非匪夷所思,如今她已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就算是喜欢她,又有什么不对?想通之后,徵又觉得心里甜似酿蜜,恨不得即刻飞出这深院,与她相守朝夕,双宿双飞。不过,他并不急于片刻欢愉,他愿意等,等她下次招他时,再将自己心思表白于她。
    徵擅长雕刻,关在这深院里,惟以此聊寄相思,只要眼前浮现出她的仙姿玉色,他即使摸着一块朽木,也能雕得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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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告一个小修罗场:纯情狗狗吃醋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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