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不认得自己了。
徵不满地挺着骇人可惧的巨剑在她臀下戳了一戳,换来她娇软啼了一回,双臂仿若找到了救命浮木般,死死环住他的肩背,整个人似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哪怕箭在弦上,他也不打算放过她,捏着她的下颌,逼她两眼直视自己,再次问道:“好生看着我,我究竟是谁?”
“唔你你是徵,是徵呀!”
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的徵,倏然拉下她,与此同时,奋力挺腰,借着女上男下的一往一送,以长虹贯日之势,一口气入穿了她,穷凶极恶的性器进到了最深处,硕大的菇头死死抵在宫口。
“呀——”
促长的尖叫声被徵吞入腹中,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吻得难舍难分,待她实在匀不出气来时,才舍得放开她。
徵缓了口气,无暇顾及汇到下颌的汗滴,看着被她吞下大半还余了一截在外的阴茎。
棠韵礼伸直了天鹅颈,红云遍布的玉容娇如秋水芙蓉,她抱着徵的脖颈,舒服地喟叹:“好爽啊里面全被大肉棒给肏满了。”
“好紧嗯啊这就是这就是”
他难以名状这样极致的体验,他的东西与她里面的媚肉交缠得紧密无隙,似乎还能清楚地感受到经脉刮过腔壁时的脉搏同频共振。
她里面好似是长了千万张小嘴,吸得他跟丢了魂魄般,有些难受,有些舒爽,不知所措,唯有借着身体的本能,拼命往里挺入,以期将余下的连同底下卵袋全都肏进去。
棠韵礼同样被胀得满满当当,花壁前所未有般撑到最大,似要被他的利器活活剖成两半,但这与蚀骨焚心的媚毒相比,并不算太多痛苦。
看着原本连吞一指都如此费劲的小穴被自己粗长的阴茎撑圆撑大,而其原本的粉嫩也尽乎被茎身拉成一圈惨白,徵难得对她有些愧意,就连进去的动作都带着一丝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宠溺。
他起初肏得极其浅,并不由着自己尚是初次的刺激,放认性子乱七八糟、随心所欲乱肏一通,因着她阴道委实有些浅,再则这躯体实在娇软得让人心疼,生怕一用力就被撞散了。
就算是这样,棠韵礼还是被他顶得七荤八素,思绪缥缈。
“啊郎君你好会顶啊!我要死了还要顶我顶呀!”
她挂在他腰上,肉屄被他撞得红成一片,简直惨不忍睹,爽得要飞了。
她简直是在鼓舞他,细细密密的喘息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迷药,他忍着冲动,在不紧不慢地肏屄中终有所悟,他简直聪颖得令人咋舌,浅短的摸索中,让他觅到了她的快活点。
擦过窄紧里一处凸起时,她就搐得直不起腰,淫水也如雨下,一个劲儿往外涌,她应该爱死了这滋味,抱紧他,像发情的猫儿一般狂肆叫春。
“就这么嗯舒服么?”
他重重往里一顶,顶到宫口,脆弱的宫口夹住他如鸽蛋大的龟头,几乎教他喷个痛快。
他开始动真格起来,将她压在床上,一双玉腿被拉得笔直,门户大开处咬着男人的命根,被他大开大合地肏进肏出。
他发起狠来,棠韵礼怎么也顶不住,他作势要将她日穿才好作罢。在接连几个高潮更迭之间,棠韵礼终于被他肏哭了,她开始低哑着嗓音娇吟着向他告饶。
“轻些唔要被郎君干穿了,别入了,真要坏了。”
他充耳不闻,专心地向她的深处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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