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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上初中了,终于进入到我一年前就想要进入的学校,那个和我玩的好的男同学在我的隔壁班,现在我们不在一个班了,但是他依然是我的好朋友。
    忘了介绍他了,他叫林柏舟,至于像我这么阴的性子为什么会和他成为朋友,我其实也不知道最初我们是怎么说上话的,只是这么自然而然的,我有不明白的问题都会问他,他给我解答后从来都不会去问我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这样的他我不排斥。
    说起我们的初见,那天下着雨,我又恰好没有打伞,为了不被淋成落汤鸡,我就拼尽全力的跑,一时跑的连个方向都没有,只知道只要是个能避雨的地方就进去了,就是在那个亭子里,  我碰见了林柏舟,当时他在抽烟,他那时候才几岁啊,我猜应该是和我同样的岁数,因为我知道他,虽然我们班这么多人,但是从一年级一起上到五年级还在一个班里的人,其实也没几个。
    他小小年纪,拿烟的姿势却是老练的很,他留了一个寸头,长相偏清秀,给人的感觉是那种不会给人攻击性的长相,我当时看着他抽烟,脑海中想的完全是我爸爸的模样,爸爸每次亲完我,我的舌头上都会残留烟草的涩感,我不喜欢那个感觉,但是我不敢说,我害怕爸爸。
    林柏舟察觉到我在看他,在看他手中的烟,于是他了然的挑挑眉,将烟递到我面前,“抽吗?”
    我回神看着他,摇摇头。
    他挪开手臂,将烟放在口中吸了一口,随后让烟头自然坠落,踩熄,之后再把烟头捡起来,放在卫生纸中,做完这一切后,他就站在那里,看着茫茫的雨雾,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向我搭话:“下午上什么课?”
    我回答他:“语文,数学,英语。”
    “操,没一个喜欢的。”
    他看着我,“你呢?”
    “我也是,没一个喜欢的。”我回答他。
    “没喜欢的还各科考第一?”他有些不解。
    “天赋吧。”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真正的原因是考不到第一爸爸会惩罚我,会让我痛。
    “你真搞笑。”  他轻笑,没再继续问。
    我们各自站在一边等雨停,雨停后,我们一起走回教室。
    之后,他有时候会在教室门口等我,或者直接来我位置上找我,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将我作为朋友,但是和我玩的只有他一个,所以我就把他列入了朋友的那一行列。
    这周放学回家,本应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周末,但是,在周六的早晨,我是被小腹处传来的疼给痛醒的,我以为我是拉肚子了,于是赶紧起身去厕所,但是去了厕所后,什么都没有从身体里面出来,我站起身,拿纸巾擦屁股,纸巾柔软,我手指感触到的不是尿液而是别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是血。
    我来月经了。
    我扯了一大堆纸巾放在内裤上,然后准备出门,只是我刚下楼,就被坐在沙发上的爸爸叫住,“去哪?”
    “超市。”我看着他,心里在此刻涌上一阵难受,自从妈妈去世后,爸爸和我几乎没有说过话,而且现在的我也不再和小时候一样了,一定的常识已经形成,所以我不会再去犯什么错误。
    “买什么?”他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盯着手机。
    “卫生巾。”
    他在听到我的回答时,抬头看我,我们两个四目相对,他开口:“过来坐着。”
    我听话的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他看着我的眼睛,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许特助,现在送一箱卫生巾过来我这里。”
    我不再看他的眼睛,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平板鞋。
    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过了一会,门咔嚓一声开了,一个女人抱着一个箱子走进来,“莫总,您要的东西。”
    “嗯。”爸爸朝她摆摆手,女人向爸爸鞠了一躬后离开了。
    我走到箱子面前,随后去书房拿了一把手工刀出来,划开箱子,取出一包卫生巾回了房间。
    关房门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挡住了,我看着爸爸,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没用多少劲就把房门拉开,他高大的身体挤进来,随后关上门,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爸爸进来干什么?我现在要去换卫生巾。
    我还没反应过来,爸爸就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洗手间,他关上浴室的门,随后从我的手中拿走那包粉红包装的卫生巾。
    我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我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我的身体让我往后退,  我想要远离他。
    我可以看到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拿出一个卫生巾,并且无视我的恐惧,“过来,脱裤子。”
    我极不情愿的走过去,褪下身上的休闲裤,然后褪下内裤,之前被我塞在内裤里的卫生纸已经被经血浸湿,爸爸弯下身,给我拿出来,然后他又让我蹲下,撕了些卫生纸擦我新出的经血,等到擦的差不多了,他将卫生巾撕掉外面的保护膜,然后垫在我的内裤上。
    我听话的任他动作,他做完这一切后,将我的内裤穿上,我能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滑过我温热大腿时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一股麻意从我的尾椎骨传上来,直到颅顶。
    “裤子自己穿。”
    我提上裤子,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抬起头看他,他正在看着我,黑瞳仁湿漉漉的,我感觉爸爸是在透过我看别人,因为他的眼神不再是以往的冷厉,现在他好像浸在了某种回忆中,或者是想起了某个人,整个眼神都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
    既然换完了,我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我准备绕过他出去,只是刚走过他身边时,爸爸却一把将我抱入怀中,我不挣扎,任他抱着,他却是抱着还不够,一把将我托到盥洗台上,有力的手臂撑在我的身侧,与我平视。
    爸爸的眼神变了,脆弱的感觉已经消失,现在的他又变回了我所熟悉的他,那个冷漠到没有一点人情味的莫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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