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一碰就出水,我的手都湿透了。”
“小妈,我也很需要你……”
“小妈,小妈……”
少年发哑低沉的嗓音在梦魇中反复回荡,经久不歇。
姜岁莳睁开眼睛的时候,额上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猛地坐起身,只是,人虽然醒过来了,脑子却还沉浸在那个做了无数次的噩梦中。
又是一个炎酷的盛夏到来,只不过与这个噩梦发生的时间,已经隔了整整两年。
姜岁莳拍了拍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觉得有一股麻意在顺着胸膛往上爬,爬到颈间,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顿觉呼吸不畅,喉头艰难地动了动,可还是难受得咽不下一口空气。
几秒后,姜岁莳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量的氧气争先恐后涌入胸腔,她深吸了好几口,才终于摆脱短暂的窒息感。
“叩叩——”
佣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在外头敲响房门,“太太?您没事吧?”
“没、没事……”姜岁莳艰难出声,因为刚刚咳嗽过,嗓音有些轻微的哑,“就是做了个噩梦。”
“那好,您有什么事就喊我。”
“好。”
佣人在门口等了会儿,没再听到卧室里面有什么动静,便去了别处。
待繁冗的心绪平息,姜岁莳才掀开被子下床。
巨大的落地窗外照进来的灯光幽冷,那是周家别墅里最常见的复古木质灯,打出来的光线并不刺眼,有种昏暗的朦胧。
她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灌了几口凉水。
喉咙里的干涩感有所缓解,姜岁莳又拿起枕头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已经凌晨两点了,周丰年还没有回来。
细数下来,他好像有一个多月没有在家里过夜了。
而最近的那些花边新闻上,他的名字经常出现,今天跟这个嫩模在酒吧喝酒,明天跟那个明星一同进了酒店。
家里的佣人虽然每天都会处理掉报纸,但她仍能从手机上看到他的身影。
对于这些,姜岁莳心中并无波澜,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周丰年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行了,这半年来他们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一起过夜,也基本上是纯睡觉那种。
有好几次,他压在她身上折腾半天,别说做爱了,就连硬都硬不起来。
他是个不服老的性子,越不行就越急,所以才隔三差五的在外头找女人,想要证明不是自己的问题。
可是,有什么用呢?
暗夜凛凛,姜岁莳盯着窗外缀满繁星的天空,嘴角勾出一抹古怪的笑来。
她细数着日子,快了,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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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与伦敦有着八个小时的时差,江城的深夜,是伦敦的下午。
Box Centric拳击俱乐部内。
周季燃立于台上,双手戴着黑色的拳击手套,精壮的上半身赤裸,八块腹肌壁垒分明,下身是同色的拳击裤。
仅两年时间,少年身上的青涩感已然褪尽,只是眉眼间的乖戾狂狷与从前相比,似乎更重了些。
他阴肆不羁的眼神扫向对面,几个小子摆出副跃跃欲试的姿态,却近身不得。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往前,却被他一个抬腿踢飞。
其中一人拉住绳子勉强站稳,剩下的,当场栽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