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姝抱着她的小被子铺在床上,她还穿着她白色的里衣,尽管领口已经开到了肚脐。房间内还留有娼妓们廉价的香水味,但是其他味道…并没有。
约安不想再思考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踢开拖鞋,翻身上床,一扭头,郦姝脱下她上半身的衣物,用两个白晃晃的大奶子对着他,约安迅速坐了起来。
他警惕地问:“做什么?”
郦姝拉拉他的袖口,约安略感崩溃,“你已经操了六个人了,宝贝,请你适可而止。”
他都用上了please.
郦姝一脸委屈,她说:“我没有做。你一直不回来…”
“什么?那些声音是什么?他们出去的时候还说自己爽飞了!”
“有一个女孩说她的肩膀很不舒服,我给她看了看,他们的身体都不太好,我就给他们做了针灸和按摩。”
“做了什么?”
郦姝亮出了自己的针灸袋,“扎一扎就好了。”
约安简直要晕针了!他质问道:“你花钱给人治病?你什么毛病!”
郦姝看着快哭了,她瘪着嘴说:“因为你没有回来。他们说我的钱只够玩一个小时。”
约安真的要被她气活了,他最近总觉得自己的心在跳。
但是看她低头搓弄衣服的样子,一股欲火无端丛生,他拉着她的腰带将她拽到身下,胡乱地扒开她的衣摆后,他开始对着她湿润的穴口撕扯自己腰带,郦姝也伸手去帮他,两个人费了半天力气才解开他腰带的锁扣,他迅速拨出自己的性器,对准她张合的小洞钻了进去。
郦姝呻吟一声,湿润的水液淌到棒身,很快就将他浸湿了。
她撕开他的衬衣,用腰撞他,哪怕身下早就缠得密不可分,他们却还像酣战般拉扯着彼此所剩无几的衣物,她毫不锐利的指甲都能将他的手臂与胸口割破。
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手心滑过他的皮肤,她轻捏他隆起的肌肉,胸口、腹部、手臂……她吻着他的发和额头,像御马一样骑他,和他颠簸,她用舌尖舔着他的眼皮,他目光深邃,眼窝能饲养一只小鱼,她吻过他的睫毛,那处本能地颤抖着,仿佛蝴蝶振翅。郦姝重重地喘着气,她根本不控制自己的呻吟声,她咬他的鼻尖和唇瓣,将他的舌拉出来挑逗,还用小口含咬他光滑的下巴。
她想要咬他,咬他身上的每一寸。
她吻他的喉结,用牙齿蹭他的脖颈,约安也发出了低沉的闷哼,他抬高手臂,合眼享受着她的爱抚,她学着他的样子捧着他的胸肌,大口吮吸,他的身体比雕塑还要光滑,她并不喜欢身上太多毛发的类型,他最完美,即便是他的下体也是光溜溜的,他的性器是浅肉色的,郦姝喜爱他的干净,她抬起后腰,让他从体内滑出,而她弓着身体,已经吻到了他的腹肌。
她用舌勾勒他的轮廓,顺着小腹向下,然后握住他的性器,张口吞入喉咙。
约安抬起上半身,他想将她从他的下体上抱起来,但她不依不饶,吃得相当卖力。
他想劝她不必如此,但她显然没空搭理他,见劝阻无效,他只好躺回原位,任由她吞吐吮咬,过了会儿,约安抱住她的腿,将她拉到面前,含住了她的下身。
郦姝轻哼一声,她亲亲他的下体,扶着他的胸口坐了起来,她的小马正在舔她的腿间的缝隙,他灵活的舌滑过她的每一寸褶皱,在她的洞口探索抽弄,他含吻她的小缝,还用鼻尖轻顶她的后穴,郦姝晃动腰肢,在他脸上磨蹭着自己的敏感处,他的舌头很厉害,但她还想试一试他的其他位置。
她抱过他的手,这里已经为她服侍了很多次,她将他的手指含到口中,用脸去拱他的手心,随后,他的手也加入了刺激下体的阵容。
她被他咬了一口阴唇,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她在他的口中泄了。
郦姝抬起下体,她滑到他的腰部,用他微凉的腹肌给自己降温,方才的一咬刺破了她的皮肤,她留下一点掺杂了血的透明粘液,约安掰开她的臀瓣,一想到她说过的他可以捅她所有的洞,他鬼使神差地将性器放入了她的后穴。
她整个都吞了下去。
郦姝背对着他,两手压在他的腰部当做支撑,她光滑的脊背曲线优美,约安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不必她可怜兮兮地上下晃动,他可以为她代劳。
他不断冲向她的更深处,将她拉到怀里,让她躺在他身上,用手安抚她空虚的小穴,她哭喊他的名字,约安将她顶得两腿发抖,浑身都像水洗一样湿润,他侧过身,在她的洞口巡逻,换着小洞抽弄,他也埋在她的颈窝刺入獠牙,用麻药和魔法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他贪婪地汲取她的血液,下身也在耸动,他的一只手忙着安慰她下身的硬核,另一只手则在揉她的胸脯。他每一个器官都在为她服务,为她提供极致灭顶的快感。
郦姝不知道自己到了多少次,她舒服极了,只是没有力气再主动摇腰去索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