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姝被马晃得有点困了,约安在,她就没施加飞云咒,不然他们一天就能抵达下一个地点。在约安醒着的时候,郦姝会故意放慢步调,她没什么同伴,因为她嫌麻烦,约安算是她第一个同行者,她不想让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过得太快,最重要的是,她今天还没有和他做过。
郦姝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一根肉条,用牙齿撕扯着,约安轻笑一声,问她:“咬得动么?用你小松鼠一样的牙。”
郦姝认为自己的牙很整齐,绝没有松鼠的模样,约安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就像食肉者对食草动物居高临下的蔑视,郦姝被他捏成金鱼嘴,眼睛瞪得溜圆,约安还不忘调她:“还有一双牛眼珠。”
“去你的。”郦姝说了句当地脏话。
约安捏着嗓子重复了她的发音,郦姝的脸涨得通红,她试图将他推下马,结果自己一个不察,向后掉了下去。约安下意识去拽她,结果郦姝像朵云缓缓坠在地上,她生气地呵斥他:“下来!下来!”
他摊开双手,不着调地说着:“不。”
郦姝不可置信:“什么?这是我的马!”
约安翻身下马,指着她道:“所以我们现在要算清你的我的对吗?”
“什么?你莫名其妙!”郦姝说,“这全是我的,我的马,没有你的!”
“肉条。”约安向她伸了伸手,郦姝冲着他的手心呸了一下,约安嫌弃地用帕子擦拭着手心,郦姝气鼓鼓地将剩下的肉条塞进他的背包,她饿得急躁,拉扯着马的缰绳让它前进,可一直以来都是约安在牵马,马对她有些抗拒,一人一马拉扯了一段距离,郦姝气急败坏,她将缰绳一丢,约安随手接过,躁动不安的马瞬间成了乖顺的好宝宝。
“去你的。”郦姝大声说着。
约安将马拴在树上,走近她,他握住她的领口,将她像小鸡一样拽了起来,他低声说:“再说一次?”
郦姝握着他的手,胸脯鼓胀,起起伏伏,她确实重复了一遍那个f word,约安拽着她往前走,直到将她压到大树上,他死死钳制着她,仍是那句:“做得好,再说一遍。”
郦姝咬唇,她抬眸看向他,月光将他镀了一层银色的光晕,他不断挤压着她的空间,明明无需呼吸,她却觉得他在抢夺她周围的空气,约安捏着她的脸,他贴得很近,鼻尖都能戳痛她的脸颊,郦姝拽他衣服的手逐渐放松力道,他声音低沉,带着血族特有的魅惑与嘶哑,“再说一次…”
郦姝双腿发软,她将手伸入他的腰侧,抓着他的皮肤轻喘着重复,约安还没等她说完便堵住了她的嘴。郦姝的手穿过他的手臂之下,紧紧攀住他的脊背,另一只手则握住他后脑的发丝,他的吻如疾风骤雨,甚至磕破了彼此的嘴唇,郦姝撕扯着他唇上的皮肤,他的血是暗红色的,尝起来有浓郁的血腥气,郦姝舔舐他的伤口,却被他一下压到草地上,他迅速解开腰带上的锁扣,垂落的发丝遮挡了他的表情,郦姝看着他的动作,也将裙摆快速撩起,他的手伸入裙底,随后就是他已经坚硬的性器。
接触的那一刻,郦姝听到他低低的哼声,似乎他也被突然的挤压弄得有了反应。他摇动后腰,郦姝本还支着上半身,很快她便被操得平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