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驾临走前踌躇两步,拍了拍赵贝贝的肩:“美女,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赵贝贝脑袋靠在华星胸前,一手摸着他另一个奶,翁声翁语:“华大咪啊。”她用她迅速给华星起的外号,“认识,我们认识了……”
她伸出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数着:“五、六、七、八,嗯,九年,不对,八年。”
“认识就好,老弟别嫌姐麻烦,毕竟这种事太多了。”代驾大姐不好意思道。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e s.c om
华星表示理解,只是他现在感觉大姐问错了人,因为赵贝贝收回手后又放到他胸前,手还捏了起来。
笑意涌出,她的喜好没变就好,也不枉费他的努力。
赵贝贝走路实在是不稳,他将人横抱起,方便省事。
骤然失重的赵贝贝一瞬间恍惚,眼睛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想起那首歌:“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天上星星参贝斗!”他语气轻快,念着这几个字,他当年的网名。
赵贝贝没理他继续唱:“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
“就出手。”
她一本正经地说:“不,就剁手。”
“贝贝,你的脑袋还是这么,古怪。”他笑着低头看她,双手用力将人颠了下。
没有了安全感,赵贝贝抱住他的脖子,脑袋靠着他锁骨处,她累了点,就这么在他怀里凑合着阖上了眼睛。
房间亮起,华星把赵贝贝放到床上,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安静而美好。
他俯下身,一个吻烙印在赵贝贝的额头上。
华星离去时,满眼笑意:“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帮助她褪下高跟鞋,盖上被子,华星才蹑手蹑脚地离开。
浴室水声哗啦啦地想响起,华星想着今日,笑意怎么也憋不住。
“砰——”这时突然产生了一声响,在木制地板中格外沉闷。
他披上浴袍着急忙慌地跑出去,心里紧张。
推开房门,赵贝贝身下压着被子,在地上半坐起,部分乱发挡在脸前,整张脸皱起,看起来还没搞清楚状况。
原来声音是因为她睡着觉滚下床产生的。
华星上前,把她脸上的头发拨下,而后抱起她又放到床上,他问:“没磕到吧?”
赵贝贝没什么反应,应该大脑还未清醒。
他摸摸赵贝贝脑袋:“以后睡觉往里面一点。”
正要退开,女人忽然捉住他的手:“华星,有水吗?”
“有。”他上手捏起赵贝贝的脸。
“咕嘟咕嘟……”喝完水后赵贝贝不困了,定定地盯着华星,丝毫不想躺下睡觉。
她拍拍床,笑吟吟对着华星说:“坐。”那笑还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很晚了。”华星给赵贝贝裹上被子,不忘拉一下她飞起的裙摆。
“不晚。”
“要玩游戏吗?你可以玩会儿游戏”他现在并不想和她多待,尽可能多地远离她。
他知道赵贝贝现在并没有多清醒,所以他不能保证在面对如此呆萌毫无还手之力的赵贝贝时,他的理智会一直在。更何况,在面对她,他总会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身体都会变地燥热。
赵贝贝摇摇头,猛地躺下,抬手,食指冲着他勾了勾:“华星,你过来,我给你说个秘密。”
“什么?”他按言微低身。
赵贝贝忽然双手抱着他脖颈向下拉,男人一时不察倒了下来,为了不砸到赵贝贝,他又迅速双手撑在她两侧。
只听赵贝贝在他耳边,像是煽风点火般轻声吐气:“你的奶好大,我能看看吗?”
耳朵瞬间爆红,华星一腿跪在床边支撑重量,弯腰扯开他的手:“你在调戏我吗?”
“没有啊。”她的表情实在无辜:“我只是好奇。”
说着,赵贝贝低头看他的身体,疑惑道:“屌都能看,奶却不能看吗?”
原来经过他的动作、浴袍下挡不住他硬起的物什,漏了点出来。
华星立刻反应过来,伸手迅速整理了下浴袍,羞耻道:“你要装没看到。”
“可是我看到了,好像还硬了……”她满不在意,坐起,仔细观察华星的表情,语气一顿:“你要是让我看看奶,我可以装没看到。”
“呵。”华星笑了声,忍俊不禁:“赵贝贝,现在还学会威胁人了。”
“同不同意?”她双臂环胸,像个大小姐。
“我去穿上衣服。”
“那就是同意。”
华星庆幸自己锻炼是正确的,她确实喜欢,这喜欢还超脱了他的预期值,但,现在她不清醒,所以他心里没底。
他慢慢地穿上裤子,套上个背心。他身体练得匀称,只是格外多练了胸。
如果她睡着了,也就不折腾了吧。
收拾好后,他去卫生间将脏衣服放进洗衣机,捣鼓着机器,赵贝贝的声音传来,口齿不怎么清晰:“华星,我在等你。”
他叹口气去找她,赵贝贝正发着呆,领口大了些,明显地衣冠不整,但主人丝毫没有注意到。
赵贝贝迫不及待起身拉过他,将人推到床上,自己又坐到他旁边。
她看到包裹着胸的圆滑背心前凸起两点,很迷你。双手覆上圆滚滚的大胸,这时候他并没有发力,摸起来软软的,轻轻一捏感觉和自己的没什么区别。
“你说,是你大还是我大?”她真的在和他讨论这种问题,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没有可比性。”华星回她,又握住她的手腕:“还有,不要摸我的乳头。”
“摸摸还不行?小气鬼。”她骂他,手指用了下力,掐上他娇小的乳粒。
华星脸色变了下,让赵贝贝有几分幸灾乐祸。
“赵贝贝!”他生气,生气自己现在没法和她做什么,又生气自己现在拒绝不了她。
“怎样?你不会……”赵贝贝表情突然变得猥琐,眼神大咧咧地扫扫他的三角地带,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
“算了。”华星闭上眼睛,和一个醉鬼说话无异于对牛弹琴,他扭过头:“你快点摸,我要准备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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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我要哒咩了。(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