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了两下,潘寧世没有太乱来,接吻的技巧也并不是太好,所以不敢多亲,小安也不介意,伸手就扯了他的浴巾。
那时候潘寧世已经半勃了,大约有25公分长5公分宽的阴茎就这样出现在两人视线的交会处,小安脸上挑逗的笑当场僵住,怎么说呢,如果潘寧世不是当事人,他应该会哈哈笑出来。
接下来就是小安的尖叫、被人热闹当热闹看以及被警察问话。潘寧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捏紧掛在腰上的浴巾。
「会冷?」夏知书很有礼貌的关上电视,温柔地关心了一句。
「也不是……」潘寧世否认,暗暗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不要怂,眼前的夏知书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实际上是个经验丰富的成熟男人了,用仓鼠老公公这个暱称在约砲软体上小有名气,据说是个跟谁都约得起来,人人都给五星好评的对象。
这也是为什么潘寧世传私讯约他的原因。
也许,经验丰富可以弥补自己大鸡鸡带来的震撼力?想是这么想,但看着那张非常合自己口味的脸,还有完全生长在自己审美上的纤细柔软身材,那身泛着粉的白皙肌肤,潘寧世就失去扯下浴巾的勇气。
「怎么了?」夏知书从沙发上起身,慢慢靠近潘寧世,一边询问。
「就……那个……你……」潘寧世不由得退了半步,拉开与夏知书间急剧缩短的距离,他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呼吸间都是薰衣草与略带清甜的香味,应该是属于夏知书的体香吧?啊,真好闻。
潘寧世偷偷地深呼吸了好几口,一不小心就被夏知书用手环住了腰。
他浑身肌肉一僵,深怕腰上那双柔软的手直接扯了浴巾,要知道他现在也已经半勃了,透过浴巾能看到微微鼓起的痕跡,完全跟昨晚的状况一模一样,他现在的心理阴影差不多有一个小巨蛋的面积。
「香蕉底迪,给不给哥哥喝牛奶?」夏知书用一张清纯到近乎天真的脸庞,说出让潘寧世差点爆鼻血的虎狼之词。
那个半仰的小脸角度恰到好处,一双水气氤氳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星光璀璨,从睫毛下看向潘寧世的时候,儘管只是清清淡淡的一眼,却让人从心底痒到下腹,理智线直接烧断。
其实潘寧世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急切的,他毕竟是个成熟男性,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处男,可以的话希望自己看起来游戏人间游刃有馀,往常他也一直表演得不错。
然而现在这个当下,他涨红着脸,一手环上夏知书单薄的后背,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小弟弟火力很足喔。」夏知书见状笑着调侃,拉着夹住双腿步履蹣跚的大块头男人来到沙发边,轻轻一推将人推倒在沙发上,松松掛在男人腰上的浴巾瞬间就松开了,一条用大香蕉气势汹汹地跳出来,差点打到夏知书的手臂。
那真的是非常有存在感的东西。
夏知书跟潘寧世的视线交会在那根大约有三十公分,粗得像易开罐,龟头又大又圆,拿鹅蛋作比喻都不算夸饰算白描的阴茎上。大概因为龟头很大,马眼也比别人大,微张着就非常惹眼,分泌出透明的体液,看起来湿漉漉的。
「真的很大。」
夏知书轻轻吹了声口哨,喷出的气息拂过潘寧世敏感的龟头,好像还吹进了马眼里,高大的身躯哆嗦了下,眼眶微红地死死看着依然对自己笑着的夏知书。
「你……可以吗?」潘寧世不敢眨眼,生怕错过夏知书脸上的表情,心脏跳得超快,几乎要从喉咙里鑽出来。
「嗯?」夏知书舔了下嘴唇,把视线从大香蕉上挪到潘寧世的脸上。「如果我说不可以,你打算怎么办?」
这是在撩他吧!对吧!这是在挑逗他吧!潘寧世满脸通红,甚至从脖子红到前胸,他喘着粗气不敢置信,期待又怕受伤害地开口:「所以是可以的意思囉?你……不会想逃走吧?」
「为什么要逃?」夏知书动手把潘寧世的腿撑开,跪倒在男人的双腿间,小巧的脸庞正对着那直直挺立的阴茎。
从潘寧世的角度看,那张白皙脸庞竟然几乎被阴茎遮住了。
他吞吞口水,小心地伸手握住放在自己膝盖上属于夏知书的手,纤秀柔软温热,也有属于男人的骨感,触感非常好的一隻手。
「那……你现在要干嘛?」潘寧世因为脑海中的猜测不停吞口水,那张仓鼠吃香蕉的梗图几乎成为他脑中唯一的念头。
他不会真的这么好运吧!不但有可能破处,还可以见识到更多新视界?据说,口交某程度上比插入还要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夏知书空着的那隻手轻揉地握上了大香蕉,小脸从遮挡后探出来,脸颊在热腾腾又湿漉漉的阴茎上蹭了蹭,属于潘寧世的体液就这样抹在夏知书颊侧。
男人咕嘟,用力吞了口口水。
「真烫……」夏知书微微侧头,嘴唇在青筋浮起的肉棒上亲了亲,薰衣草沐浴乳的味道混合着属于男性的麝香味瀰漫在呼吸间,炽热的热度彷彿要将他的手跟脸颊都烫红了。
「你……你要干嘛……」
夏知书没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潘寧世羞涩闪躲的双眸,握着阴茎的手微微用了点力,高大男人立刻发出舒适的闷哼,龟头前端分泌出的体液更多了,甚至顺着紧贴的脸颊微微往下滑,低落在夏知书的嘴唇上,柔软的唇瓣变得更有光泽更诱人,接着粉红色的舌尖轻舔,把充满潘寧世气味的液体舔进口中。
「味道挺重的,第一次?」夏知书不知存心还是无意,说话的时候牙齿总会隐隐约约磨蹭阴茎外侧肌肤,搞得潘寧世腰后一阵麻痒,下腹烫得彷彿有一团火在烧。
他乾咳两声,没回答这个问题,努力压下心里的焦躁问:「需要保险套吗?」
潘寧世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下去了,不管夏知书想干嘛,他的脑子只想把香蕉塞进仓鼠嘴里。
夏知书又轻笑了两声,在潘寧世想再开口说什么之前,突然张口从龟头开始把硬梆梆的肉茎含进嘴里。
「啊唔!」潘寧世猝不及防下闷哼,他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进入了个湿热柔软的空间里,接着被狠狠吸吮了两下,他瞬间头皮发麻,舒服到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空白了半秒才缓过神来。
这简直要命了!
粗壮硕长到可怕的阴茎被红润的嘴一下子含了三分之一,夏知书垂着双眸,吸吮得很专心。儘管才三分之一多一些,但因为非常粗,他的嘴似乎被塞满了,撑得两颊鼓起,圆硕的龟头已经抵在了紧窄的咽喉上,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等等的体液,发出嘖嘖的水声。
夏知书的舌头非常灵活,技巧也很好,他虽然嘴巴被塞满了,却还是能找到空隙去舔潘寧世的阴茎。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滑动,偶尔用舌尖去戳微张的马眼,偶尔顺着阴茎内侧的肌肉上下舔舐,龟头的肉冠下缘也没被遗忘,每个细节都被照顾到了。
特别是吸吮的时候,潘寧世几乎有种自己的马眼正在被深吻的错觉,痠麻的爽快感直衝脑门,他瘫倒在沙发上,一隻手放在夏知书毛茸茸的后脑勺上,用手指勾缠柔软的发丝固定住后,开始挺腰任由本能引导自己肏起那张柔软的嘴。
房间里都是属于男人的深喘,还有带着水声的啪啪声,顏色略深的粗壮肉茎从羞涩的试探越来越快,龟头不断顶到口腔深处的小舌,将弥漫在里头的各种体液插得水声四溅,夏知书也被插出控制不住的乾呕。
潘寧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太粗鲁了,但夏知书好像并不在意,他双手握住粗屌的根部,绷直了自己的喉咙,一点一点地将粗壮的茎身往嘴里塞。龟头现在已经戳穿了窄紧的咽喉,插进了食道里,露在外面的肉茎只剩下一半左右。
吸吮声、乾呕声、男人低喘以及抽插时的水声,黏腻又滚烫的塞满不大的房间。
夏知书摆动着脑袋去套弄嘴里的阴茎,手掌配合着揉捏鼓胀的囊袋,舌尖时不时刺入马眼舔去略为苦涩的前列腺液,粗大的龟头也总是将他的喉头顶出一个明显的痕跡,他有些窒息,却又异常兴奋,下身的阴茎硬挺着在浴袍上留下湿漉漉的水渍,任由后脑上的手掌将自己的往粗长的阴茎根部越按越深……
不知不觉三十公分左右的阴茎竟然全部被吞进夏知书口中,他的喉结被顶得高高凸起,喉咙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阴茎的形状及滑动的痕跡,显然已经被粗硕的肉茎完全贯穿到深处。
他不停流出生理性眼泪,鼻尖甚至都埋进男人的耻毛间,被摩擦得微微发红。呼吸里都是属于男人浓烈的贺尔蒙气息,夏知书几乎喘不过气,但后脑上的手掌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依然按着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肏弄脆弱又紧緻的咽喉,每每稍微抽出一截后又猛地贯穿进最深处,囊袋趴一下打在秀气的下巴上,几次后留下一片红痕。
「唔……咳咳……」夏知书被呛得连连咳嗽,紧缩抽搐的喉部将男人的阴茎裹得更紧,男人立刻又是一阵不要命的深顶,差点把他顶到窒息晕厥。
潘寧世粗重地喘息着,声音嘶哑:「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抱歉,之后你要怎么打我甚至报警都可以,但现在……拜託让我射进去……」
一边道歉的同时,硬胀的龟头也毫不留情地往喉咙深处顶动,把夏知书肏得有点受不了,他泪眼婆娑地伸手想推开潘寧世,好歹让自己能稍微多呼吸到一点空气。
但他的挣扎让男人感到不爽,早就因为快感失去理性的潘寧世现在跟发情的野兽没两样,手掌桎梏着夏知书的脑袋让对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控制着上下吞吐阴茎,简直像个订製的飞机杯。
湿热紧緻的咽喉因为粗暴的动作抽搐,吸得潘寧世后腰发麻,什么人性理智都被丢到三十亿光年外,凶狠地挺着腰连续深插了几百下后,龟头猛地又顶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夏知书纤细的颈子鼓起好大一块,几乎濒死般缴紧了狰狞地跳动着的肉茎,接着抵在咽喉深处的阴茎大了几分,在夏知书以为自己真的要窒息的时候,一股浓烈的精液激射出,打在他的喉咙上,呛得一边咳一边拼命吞嚥,深怕自己被精液溺死。
潘明示射了很久,中途还把阴茎往外抽,最后几股全部射在夏知书脸上,龟头跟半张着一时闭不起来的唇上牵着一条黏腻粗长的银丝,最后与浓烈石楠花气味的精液一起滴落在夏知书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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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往破处的到路上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