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拂过,吹散了她手中最后一片矢车菊花瓣。又是不喜欢,原来萨德他真的……
“安妮塔。”温柔清冽的声线,是哥哥。单薄的双肩微微一颤,少女轻盈地站起身来,踮脚立在湖岸冰冷的石面上。夏季的荷风中,飘扬涌动的素色长裙,将那刚刚发育不久的玲珑体态勾勒得若隐若现。
“路易斯夫人说你多半在这儿,果然。”弗雷德里克微笑着大步迎上前来,少年歆长挺拔的身形在黄昏的金色光影中熠熠生辉。
他微笑着抚上妹妹柔嫩的面颊,拇指无意间掠过那饱满的樱唇,略略停顿几秒。凝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华彩,只是一瞬,却被安妮塔捕捉到了。
“今天父亲和母亲都宿在神殿,为祈祷会做准备。我去南宫陪你好吗?好久没见了,很想你……”弗雷德里克逐渐深沉的淡紫色瞳孔,带着不容置疑的执着与笃定。安妮塔犹豫片刻,没有出声。
为什么不是萨德呢?为什么萨德没有来找她?果然还是……不喜欢啊……
当夜幕张开大网,将艾依拉宫纳入麾下,星星点点的晶灯将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点缀得流光溢彩。祈祷会前夜的宵禁格外严格,宫门关得也早。
弗雷德里克示意女官长遣散南宫的仆从,让他们提前回去休息,只留下路易斯夫人和两名宫女,在外殿待命。
沐浴后又在女官们服侍下抹满乳香的小公主,甜美可口得就像一块新鲜乳酪。眼见着仆人接二连三地离开,即便是再懵懂迟钝,也难免有些忐忑。
“哥哥。”弗雷德里克也换上了轻薄的居家常服,微微裸露的胸膛带着坚毅硬朗的肌肉线条,逼着她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
明明才比她大3岁,今年也不过17岁的年纪,看起来却与记忆中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难道成年之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她届时是不是也会……
“安妮塔。”皇太子紫水晶般鲜亮的眸子,始终炯炯地投射在她身上,一分一秒也不曾移开过。“叫我的名字好吗?”
“德里克……”话音未落,骤然贴近的灼热唇瓣令安妮塔心下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纤细的皓腕已经被对方一把捉住,摩挲的柔软触感令她头脑发晕,四肢发软。
“唔!”湿润舌尖探入口腔的当儿,少女瑟瑟颤抖起来,没有推拒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滚烫的手掌顺着裙摆探入腿间,揉捏着她最隐秘的那一处柔软。
“不行!”安妮塔失神惊呼,淡紫色瞳孔也蒙上一层水雾。“德里克,那里不行!”
“不喜欢哥哥吗?”弗雷德里克低喘着抬起身,微蹙的眉心似乎透着隐忍的痛苦。
安妮塔咬着下唇低下头,倾泻而下的金发遮住了那张煞白的小脸。“……可是……不一样,对哥哥的喜欢不一样。”
少年清冷的眼眸霎时间腾起猩红的火焰,原本温存的低语也渗出一股冰冷的凉意。“哪里不一样?和谁不一样?萨德吗?”
少女惊跳的动作和讶异间大张的水眸尽收眼底,不想听她的回答,弗雷德里克一把捧起身下又轻又软的小身子,朝那张垂坠着藕色帏幔的大床走去。
当满身米色睡衣被粗暴地撕开,战栗的粉白肌肤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皇太子的呼吸愈发粗重而急促。他一口咬住右侧那粒软绵绵的小巧花蕾,修长手指则是搓磨着另外一颗,直到它们纷纷站立起来,硬邦邦的。
好可爱……果然是他的安妮塔,太可爱了……
“哥哥!你不能这样!这里不能碰!”即便未经人事,也还未从女官处习得闺房秘事,但本能的恐惧还是敲打着她敏感的神经。这些地方都是少女最珍贵秘密的所在,德里克是她的兄长,他不应该这样做。
“哥哥不能碰,萨德就可以?”弗雷德里克撩起额发,阴狠的眼神似乎与方才的谦和君子判若两人。他一边加大揉捏乳团的力道,一面将另一只手探入了安妮塔紧闭的腿心。
“这里被他碰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