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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晚迅速把竹筐拉回来:“我真不累,我刚才是在看我们的劳动成果呢。你看,原本杂草丛生的荒地经过我们的辛勤劳动,一点一点变成正常的土地,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秦大壮撑着锄头,笑呵呵地说:“想要变成正常的土地还早呢,等这些杂草除干净,还得借犁来全部翻一遍。再上点肥料,还要挑选种子,这荒地头一年是不要想能有好收成,主要是养养地。”
    “就是,这只是粗略的第一遍拔草而已,后面还有好几道工序呢。荒地哪是那么好开垦的,就是良田也得天天照看。”余霜说着弯腰捡起草根往框里放。
    秦晚:……那好吧。
    劳动是治睡眠最好的方法,经过一下午的荒地除草,秦晚沾床就着。
    余霜也是累的不轻,躺在床上也顾不得心里的别扭,换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好好睡觉。
    来到秦家第一次用这么舒服的姿势睡觉,余霜身心愉悦,沉睡前一个震天响的呼噜声惊地他一激灵。
    接二连三的呼噜声接踵而来,余霜忍无可忍一脚揣过去。
    扑通~
    秦晚掉到了地上,睡梦中惊慌失措地站起来:“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是地震了吗?”
    黑暗里一片寂静,秦晚恍惚中回过神,原来是从床上掉下去了。
    他相当不自在地挠了挠头,还好余霜没醒,不然够他嘲笑的了,这样想着秦晚又慢慢地躺回去。
    虽然床大,但他为了让余霜睡的自在些,一直贴着床边睡。
    真是没想到这么大人了还能从床上掉下去,这样想着,秦晚又小心地往里挪了挪。
    这样就算翻身也不至于再掉下床去。
    确定秦晚再次睡着后,余霜才暗自呼出一口气。
    他真的没想到会把秦晚踹下床,还好没被他发现,不然他肯定嘲笑自己居然会被呼噜声惊着。
    这样想着,余霜又小心地往里挪了挪,就算再被呼噜声吵醒,他下意识地踹过去也不至于把秦晚再踹掉床下去。
    第二天,三个依旧在屋后的荒地上除草。
    余霜暗暗观察了半天,他确定秦晚是真的不知道昨晚被自己踹下床。
    秦晚暗暗观察了半天,他确定余霜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昨晚睡觉从床上掉下去。
    两人皆是暗自松口气,彼此露出最真诚的微笑。
    秦大壮乐呵呵想着,阿烟果然没说错,年轻小夫夫就是要多处处才能处出真感情。
    “余霜,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哈哈哈哈哈……”秦小福人未到,夸张地声音已经从老远处飘来。
    地里做事的三人齐齐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飞奔而来的秦小哥儿。
    秦小福跑过来欢快跟秦大壮打呼招:“大壮叔好。”
    秦大壮憨笑地说:“小福好,你们年轻人在这聊,我回家去看看阿烟和小弟、小妹。”
    秦小福等秦大壮走后,才把憋住的笑意释放出来,他笑的泪花都出来了。
    余霜无奈地说:“什么好消息你倒是说说看,就你这样狂笑跟小疯子似的,谁知道发生什么事。”
    秦小福一脸神秘又惊奇地说:“你知道吗?张春花和张桃花姐妹俩打起来了。”
    余霜惊奇地说:“什么?她俩怎么会打起来?”
    从小到大她俩好的就跟穿一条裤子似地,专心到一致地欺负他,没想到她俩居然也能打架?
    秦晚把竹筐翻过来,坐好听戏。
    惊奇过后是心里涌出的兴奋,余霜追着问:“她俩为什么打起来?”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利益分配不均呗,秦晚这样想着就觉得手里空落落的,缺点瓜子。
    秦小福哼哼两声说道:“还有你们更想不到的呢。”
    这下秦晚的好奇心也被调动起来了,他和余霜一样,都是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小福。
    “你后娘从秦晚家牵回去的两只羊,被她们姐妹俩养死了。”
    这……
    余霜和秦晚诧异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好好的两只养怎么会养死,这才几天。”余霜万分不解
    秦晚也是不理解:“对呀,牵走的时候挺健康的。”
    就算是生病至死,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吧?
    “那我后娘呢?她是不是要被气死了?”余霜心里突然又有点小激动
    秦小福乐了:“何止是要气死,她拿着扫帚追着张春花姐妹俩追了半个村子,我是头一次发现她们还挺能跑的。”
    余霜哈哈大笑:“那她们的脸且不是丢干净了?”
    秦小福跟着笑:“面子里子全没了,平时一副娇弱的样子,这下算是彻底露底了。”
    余霜满脸解气:“活该。”
    秦晚问:“两只养到底是怎么被她们养死的?”
    看那一家人对余霜的态度,他虽然有想过不让秦三霞白白得了两只羊的便宜,但还真没过直接把养弄死。
    “对呀,那两只羊怎么死的?”余霜也问
    秦小福非常不耻地说:“是她们自己为了防备对方的羊比自己羊长的壮实,故意不给对方的羊吃东西,结果羊饿狠了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没过一会儿就口吐白沫死了。”
    真是……
    万万没想到。
    余霜和秦晚无语凝噎。
    “可怜了两只羊。”
    三人正在唏嘘时,张春花和张桃花两人头发散乱地跑来,两人的样子十分狼狈。
    张春花一脸狰狞:“余霜你个小、贱人,都怪你瞎说,如果不是你瞎说羊就不会死。”
    她也不会被她娘在村子里追着打,丢光了脸面。
    还没来的及震惊她俩的模样就听见这样的攀咬,余霜气恼地说:“关我什么事,你有病吧。”
    张桃花慢一步到这,她接说话头,说:“就关你的事,一只羊根本卖不到六两银子,你害死了我们家两只羊,你赔。”
    余霜怒气冲冲地说:“我赔你个鬼,你们自己心思不正,还敢赖我?快滚吧。”
    说完又对秦晚和秦小福说:“我们走,不要理她们这两个疯子。”
    秦小福气鼓鼓地说:“就是,这关你什么事。”
    随后眉头展开地说:“恶事做多了,报应就来了吧。就是可惜两只羊啊,真的是怨死了。”
    说到最后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
    张春花和张桃花两人气地一人一边扑向余霜,秦晚拿起地上的绳子甩到两人腰上,三两下将两人捆在一起。
    张春花气的大叫道:“来人啊,秦晚欺负人啦,救命啊。”
    张桃花两眼冒泪,咬着嘴唇:“秦晚你一个汉子,还和霜哥儿成亲了,怎么这样对我们姐妹?你碰了我们的身体,这让我们以后如何再议亲,我不活了。”
    她哭哭啼啼地说:“我娘一定会让村长来做主的。”
    秦小福和余霜偷偷相互对视,这……这套路有点眼熟。
    秦晚对两人的眉眼官司心里感到无奈。
    他两手抱臂,看着张桃花姐妹俩说:“怎么?你俩想给我做妾?”
    姐妹俩哭声梗住,张春花恨恨地说:“呸,就你也配?”
    张桃花也是一副“你是个什么东西”的神色,打量着秦晚。
    秦晚:“那你俩这是什么意思?”
    故意喊的这么大声,硬生生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他根本就没碰到她们。
    张春花脸部扭曲地说道:“赔羊,赔我家的羊。”
    不然她娘不会这么容易放下这件事的。
    张桃花眼珠一转:“对,赔羊,是余霜瞎说挑拨我们,所以要赔双份,四只。”
    秦晚冷笑:“你也不怕撑死。”
    说完再也不搭理她俩,拿起竹筐就走。
    余霜和秦小福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此刻他俩莫名有些心虚。
    特别是秦小福,姚圆已经跟他说过,让他以后不要跟余霜说猎户之类的事。毕竟余霜现在已经和秦晚成亲,要是让秦晚以为余霜以前和猎户有过什么,那不是害了余霜。
    哪个汉子能忍受的了自己夫郎媳妇心里有其他人。
    张春花和张桃花姐妹俩挣扎着叫喊:
    “快把绳子解开。”
    “快放了我们。”
    “我娘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一定要让村长主持公道。”
    挣扎间俩人相互绊倒,齐齐倒地,也不知道压哪了,两人尖叫声此起彼伏。
    余霜和秦小福两人回头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小声说:
    “活该!”
    第20章
    余霜和秦小福站在屋后远远地看着张春花姐妹俩在田里挣扎,余霜左右张望了一遍说:“还好周围没人,不然怕是大家都洗不清了。”
    秦小福啧啧两声:“从今往后,她俩怕是在秦家村找不到好婆家了。”
    “她俩的心气都高成山了,就是没这事,她俩也不甘愿在秦家村找。”余霜不客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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