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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又伤心又可怜的模样,储西烬叹了口气,低头在贺年唇上吻了一下,把人紧紧抱住。
    “是我忍不了。”
    下了车,贺年跟司机挥手告别,城堡很漂亮,有很大的花园,春天的时候满院子玫瑰花绽开,跟当初闻知儒结婚的那座岛上的建筑风格很像。
    脚下的鹅卵石被白雪覆盖,停留片刻身上便沾满雪花,贺年望着城堡红色尖顶屋顶的瞭望塔发呆,他吸了吸鼻子,有点想哭。
    他知道年关公司里很忙,也非常能理解,可是先生已经快一个月没来看他了,贺年每次打电话都是嘴上体贴,其实在心里偷偷泛酸。
    眼看月末,储西烬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好不容易匀出十来天,本想着给贺年一个惊喜,司机接到人后就给他发了消息,掐着时间等不见人。
    结果倒好,他拉开窗帘往下看,风雪里小小一个影子。
    这多冷的天啊,连个帽子都没戴,穿个羽绒服就敢在外边挨冻。
    储西烬别提多生气,大步下楼开门,贺年看着人还有点傻愣愣的,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屋,冻感冒了怎么办!”
    “……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就这么肆意妄为的?”
    “我没有。”
    储西烬握住他冰冷的手腕:“好了,先不跟你算账,进屋再说。”
    “哦。”贺年光说不动,只是牵住男人的手,眼睛微红有点委屈地说:
    “我脚冻,要你背我。”
    储西烬依言蹲下,把人稳稳当当背起来,男人的后背宽阔又结实,贺年从后边搂住储西烬的脖子,抱的很紧很紧。
    屋子里暖气开的足,冷风吹过的耳朵更红更烫了,贺年脱了外套跟毛衣,储西烬催促他去泡热水澡。
    两人月余未见,眼神分秒都舍不得分开,还没上楼就急切地拥吻在一起,储西烬嗓音格外嘶哑,就像是吞了滚烫的沙子,他动情地喊小爱人的名字,手又摸上贺年的小腿,问他:
    “年宝,脚还冷不冷?”
    贺年摇头,亲一亲男人的下巴,气息温软:“不冷,我好想你……”
    储西烬笑着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外裤子脱下来扔在旁边,卷起绒裤又退下厚厚地羊毛袜,他握住贺年白皙的脚,放在怀里暖着。
    温存片刻后贺年被压进沙发,储西烬欺身吻上他,贺年窝在男人怀里时而发出软面的声音催促,可谓是久旱逢甘霖,两人都格外动情。
    上楼的时候,贺年早已经满头大汗,他偏头瞟见桌子上放着个精致漂亮的黑色礼盒,忍不住好奇道:
    “老公,那个是什么,给我的新年礼物吗?”
    储西烬抱着怀里的人颠了下,贺年顿时发出呜咽声,整个人都微微颤抖,城堡里铺满了厚重的地毯,储西烬赤脚走过去拎起盒子,别有深意地说:
    “过年了,宝贝要穿新衣服。”
    从浴室到卧室,贺年差点小死一回,他坐在床上面红耳赤地看着那套“新衣服”,里边竟然还有使用说明书,一个二次元少年,束缚着项圈,系着手铐跪在那里,依稀可以看见后边的尾巴。
    储西烬慢条斯理的拆包装,把东西一样样罗列出来,先纯黑色的皮质项圈,中间嵌这一根细碎的银色链子。
    同系列的尾巴,手铐,小皮鞭,东西设计的很精妙,里边都有一圈软软的兔毛,保证不会受伤。
    贺年红着脸蛋,可怜,又不知所措的看着那些东西。
    储西烬凑过去亲他的眼皮:“宝贝,还记得欠下的惩罚吗?”
    上个月贺年生病发烧,他自己以为是小感冒能抗过去,又怕家里人担心所以跟谁都没有说,后来实在是疼得受不了才去医院,一查是肠胃炎。
    储西烬连夜飞到伦敦,贺年自知理亏,先生每次都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身体,他主动承认错误,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好像还说过,只要先生不生气,想怎么惩罚他,怎么弄都可以……
    储西烬垂眸:“在想什么?”
    贺年咽了咽唾沫羞耻的不行,呆滞半天,然后撑起身微微坐直,清健有力的身躯展现出来,他指了指其中一样东西,试图撒娇蒙混过关。
    “……老公,我不喜欢这个,可不可以不戴?”
    他总觉得项圈过于羞耻。
    “好。”储西烬勾了勾唇,诱惑似的设下圈套,他说:
    “为了公平起见,我也给你部分权利,你可以选择给我戴上这个项圈。”
    贺年呼吸都慢了,只觉得心如擂鼓,触碰到皮质项圈时,指尖都在颤抖,储西烬手把手教他怎么使用。
    “乖,学会了吗?”
    头顶的灯光照下来,点着一层润的哑光。
    “到你了。”
    男人低压性感的声音如魔咒,贺年听话的配合,明明是做着那样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眼神偏又清澈明朗,满是热烈情意与对他的乖顺依赖。
    懵懂又招人,还很欠操。
    这一夜储西烬彻底失控,体力惊人的男人,不知道干了多久,
    第二天是周六。
    早饭饭变成午饭,起床后两人吃的很简单,贺年洗了澡换上睡衣跟储西烬窝在沙发上温存看电影,两人时而交谈,时而亲热接吻,沉浸在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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