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话才像话,我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在他脸上吧唧一口,以资奖励。
可他的脸色并没有好起来,反倒更凝重了。
“既然经济上没有问题了,那你和你的……额……”他仔细斟酌了一下,“你和你的老板应该能断了吧。”
我这才真正意识到他话里话外的目的,连带着他拥着我腰的手都变得扎人了。
妹夫愿意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因为他爱寻刺激。
小狼狗也愿意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因为他听话。
只有骄傲地徐老师不愿意,就算我混乱的过去他可以闭眼不看,但他需要我未来的专一,需要婚姻做保障。
他叫徐诺,人如其名,他愿意实现所有许诺,也需要我的承诺,这很公平,可我未必做的到。
不仅如此,与霸总的包养关系,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从有钱有势的人嘴里夺食,不仅需要智慧,更需要勇气。
我惨笑一下,可怜徐老师,也可怜自己,幽幽道。
“我和他的关系,也需要考上公才能断的了。”
“为什么?你不是对他没有感情吗?”徐老师有些激动。
“因为我和他签了劳务合同和竞业协议,提前解约要付高额违约金。”
曾经这两份协议能让我收入合法,是我的护身符,如今这两份协议竟成了拖累,不仅要等合约到期,还要防着霸总续签。
“合约多久到期?”
“两个月。”
徐老师面色凝重,两天他都未必受得了。
“而且他这种有钱有权的男人,不是想摆脱就能摆脱的,他在我的车里装GPS,每天都要查岗,黑道白道都有关系。只有我考上公,吃上皇粮,人身受到保护,生活工作都有体制兜底,这才能真的摆脱他的控制。”
这不是空穴来风,那个被家暴16次打到挂粪袋的女孩,她每次逃跑,换手机换号码,但都能被他有关系的前夫找到。
这是个法治社会,也是个权力至上的社会,有些名字是警署听见了都不会立案的,反而会把你的行踪告诉他。
强制爱的霸总,若他知道笼中的金丝雀不仅送他青青草原,而且还想逃跑,那便没有爱,只剩强制。
“可公务员对私生活作风要求严格,你过得了政审吗?他在你单位楼底拉个大横幅,说你以前是他小蜜呢,你工作分分钟完蛋。”
“他不会上单位闹的,他不是这种人。”
这点我确信,顾晨这人和徐老师一样,要面子的很。
可这不经意的一句却刺伤了徐老师,他的手松开了,人也后撤一步,像一只竖起全身尖刺的刺猬。
“这么了解你的老板呀,感情不浅啊。”
“徐诺,我对顾晨没有感情。”
我立刻辩白,望着气到僵直的徐老师。
我在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脆弱,好似我再说一句霸总的好话,他就要碎了。
碎成锋利的尖刺,割伤旁人,也割伤自己。
我主动走向他,用物理距离的接近,打破我和他之间的隔阂。
“徐老师,等我两个月,帮我考公上岸,我们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若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是100步,那我愿意为他走99步,只要他迈一步就好,一步就好。
他久久地望着我,星眸中波涛滚滚,似在挣扎,似在发怒,似在嘲讽。
最终,他闭上了眼,像定下了什么决心。
伏下了身,再一次拥住了我,再一次紧得像要把人揉进胸腔,血肉相融。
他说:“就算没名没分,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曾经,就在这个玄关,我们彼此坦诚。
我诚实面对自己对他的感情,而他也接受了过往混乱的我。
如今,他再一次答应了。
“傻瓜,怎么会没名没分呢?”
我揉揉他的碎发,安抚道。
“以后我的孩子肯定跟你姓。”
这可没有说谎,不论我生了哪个男人的孩子,这孩子肯定随母姓,也就是随徐老师姓。
毕竟是正宫嘛,庶子庶女都要记在当家主“父”名下,喊他爹,喊其他男人叔。
徐老师迅速反应过来了,气得把我背过来,开始打我屁股。
“徐眉眉!你个破坏气氛的人!”
他这一打,存在小穴里的子孙液就往外冒,内裤都湿了。
“别打别打,你的小小徐被打出来了。”
“出来了,就再塞回去!”
手被迫按在白墙上,臀被迫后翘,临走又是一起玄关play。
***
迈着轻快虚浮的小步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子,整个人被滋润的春风得意,打开了三天未进的家门。
刚握住门把手,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徐眉眉,你总算回来了。”
草,是霸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