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风流之电影大亨 作者:柯南僵尸
第080章 烂赌鬼王晶
送走了自己的妹妹冯璐菲以后，冯思文开始了对于香港索尼公司所要在这里进行的搬迁也开始做了准备。
其实与其说是准备，倒不如说其实冯思文就是看看一些资料而已，冯氏不愧为香港的百年家族，其中精英颇多，索尼很快就在香港安插好了自己的营地，成功的入驻香港，而由于索尼公司在世界的名气，所以香港报纸也很快报道了索尼在香港安插分部的报道，并且很多报纸还表示，这次索尼的易主，收购之人正是香港的某个家族，但是至于是什么家族，报纸上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也让大伙儿对索尼这家公司越发的好奇。
而接下来，冯思文要做的事情，却是给索尼公司寻找更多的人才，比如导演、演员，而说到导演，冯思文第一个想到了无线的大监制王天林的儿子——王晶！
而对于王晶本人，冯思文可以说，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外，没人能真正“明白”他。
前世的时候，内地大导演冯小刚说过，“我是一个拍商业片的导演，但我不是一个生意人，正像有很多人是拍艺术片的导演，但他本身是生意人。”而在冯思文看来，大导演王晶既拍商业片，又是生意人。
香港导演里没有人比王晶更高产，编导监制了差不多200部电影，单做演员的劳模刘德华也达不到这个数儿。据说王晶生活起居很有规律，也不玩潜规则，只是一门心思地编剧、导演、监制、客串。
香港导演里没有人比王晶更拒绝原创，一味沉浸在别人的牙慧里和自己的老本里乐不思蜀。戏仿或者说抄袭是王晶的标签，八十年代末的两部《精装追女仔》是最有代表性的。
那时候王晶效力的是永盛电影公司，就是向华胜和向华强兄弟摆的摊子，一度与嘉禾、新艺城鼎足而三。
第一部是周润发主演的，大段地借用《英雄本色》，一上来就是“豪哥投奔坚记车房”，对白活脱就是描红的：坐过牢的人很难找着事做的，我最讨厌人家用手指指着我的头，云云。曾志伟一度出现幻觉，“枫林阁枪战”的一幕宛在眼前，可是被人一句喝破：无聊！反正都要拔枪了，干吗藏在花盆里？最后的时候，曾志伟像“大哥成”一样从酒店里出来很拉风的样子，而他片中的对手“罩得住”则像小马哥一样跛了足擦汽车。
第二部是刘德华主演的，因袭他片更加肆无忌惮。《楚肥香》摆明了是恶搞《楚留香》，“偷合约”来自许冠文的《卖身契》，栈桥尽头的咖啡馆学自《秋天的童话》，《卤水旦》调戏《刀马旦》，最后一段照搬《监狱风云》，只是把“绝食”改成了“拒不拉屎”！会编这样的桥段，需要一定的观影基础。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别人一弄出什么好东西，王胖子就脸不红心不跳地拿去二次利用，服了他了。
没有人比王晶更不讲究，冯思文所看过的他的作品没有一部不带着粗制滥造的痕迹，没有一部让人觉得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美国人评价港片的那句“尽皆癫狂，尽是过火”就是为他定制的。
胖子也算是个有想象力的人，只是不及刘镇伟、韦家辉那样在想象和现实之间有比较坚实的联系，完全是荒诞不经的建构。就知道观众不会跟笑片较真，就不愿意下更大力气，把好点子锤炼得更精致一些。《精装追女仔2》里，电视栏目《大哥讲话你要听》向《不对就要打》的过渡，够离奇。曾志伟等三人化装成雕塑武士出现在“罩得住”卧室里，用热尿当淋浴给他来了个热水澡！《精装难兄难弟》里，吕奇的走红声线来自尿急，谢贤的歪脖树和公鸭嗓是由于试镜前夜被揍，曹达华的吊钢丝灵感是因为在楼顶修天线而失足，恰巧抓住了一把线而侥幸未死！
没有人比王晶更不积口德，在片子里尽情嘲弄跟自己志趣不合的影展导演王家卫，在访谈里贬损内地的文艺片导演是没胆子拍商业片的懦夫。《精装难兄难弟》，说的是九十年代的大导演“王晶卫”穿梭时光回到六十年代的遭际。王晶卫在公开场合反盗版，却让媳妇在背地里四处搜集老片和西片的盗版，并从中生吞活剥了好多技巧用在片中唬人，在毛里求斯拿了个小奖，就回来傲视粤语长片。当年的大导演楚原看不过，从电视里伸出手来给他拽到了老邵氏片场，说他得拍一部当时观众喜欢的电影，才可放归当代。王晶卫拍了装神弄鬼的《飞佬正传》、《东蛇西鹿》，血本无归。长相酷似邵逸夫的老板当面挖苦：“拍出这样没人看的电影，就该全家都死光！在我拿刀砍你之前，赶紧滚蛋吧！”
冯思文没想到，王晶能在电影中这么恶毒地诅咒同行。
在片尾，他又让小胖子少年“王晶”真诚地对“王晶卫”说：“我喜欢你的电影！”这一顿一扬，倒弄得冯思文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何在了。
没有人比王胖子更咸湿。三级片在他手里发扬光大，时装有《强奸》系列，古装有《玉蒲团》系列，《满清十大酷刑》等。朱茵、林熙蕾、邱淑贞负责卖弄性感，舒淇、李丽珍、翁虹负责衣不蔽体，不管是脱还是不脱，王晶的三级片女主角比别人星级更高。他的恶趣想象力在此得到全情释放。尤其《满清酷刑》里把李白的《将进酒》改成夫妇闺房之乐的淫诗，“会须一提三千次”，可谓经典直至！
就连一般笑片里也是黄腔泛滥。《最佳损友》里，陈百祥帮悍妻吴君如洗内衣，吴敲打说：你小心点，我那可是两千块钱买的胸！陈苦着脸回应说：你又没胸，花那么多钱值得吗？吴君如反击说：照这么说，你还穿内裤干什么？
人至贱则无敌。没有人比王晶的累计票房更高，他20年的香港总票房已超过10亿元。有一篇专文分析了王晶历年的票房成绩，得出的结论是离开周润发和周星驰，王晶就很平庸，如果连李练杰和刘德华也弃他而去，王晶干脆成了亡京。
这篇文章资料详备，结论也算是铁案如山，只是导演和演员本就是互相依存的关系，明星制本来就是商业电影的不二法则，好比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拆了泥像骂庙香火不旺，这说不过去嘛。那么多明星愿意跟王晶合作，本身就说明了他的能力和价值。固然，观众无法像看《英雄本色》一样心情激荡地把自己想象成小马哥，也无法像看《站台》一样沉醉在如歌的往事中，但很多的人被“低俗”的王晶逗笑过，就不要端起盘子吃肉，放下盘子骂娘了。
正是因为冯思文明白了王晶，读懂了王晶，所以冯思文才会决定，一定要把王晶收为麾下不可！
……
在香港赌博有两个好去处，一个是香港沙田马场，一个就是临近的澳门赌场门。
胖子王晶是这两处的常客，对这里比自己的亲爹还亲，时不时送大把的钱过去。虽然十赌九输，不过胖子却乐此不疲，因为他是一个十足的赌徒，就像他说得那样“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也许正是因为长赌长输的缘故，未来的胖子才喜欢在自己的电影里意意淫出《赌神》《赌圣》《赌侠》这些英雄人物来。
澳门是世界上有名的赌场之一。它和印度的新德里赌场，菲律宾的芭提亚赌场并称亚洲三大赌场，而其中澳门赌场又是亚洲赌场中的龙头。它的名声可谓响彻海内外，连素来号称赌场之王的美国拉斯维加斯也不敢将它小觑，生怕哪一天就分了自己一杯羹去！
胖子王晶喜欢用“弹丸之地”来形容澳门这个地方。是的，澳门的确很小，以至于香港人它为“澳门街”。这里道路狭窄鱼龙混杂，说粤语的，说国语的，说英语的，说葡萄牙语的，什么人都有，简直像是个国际人口大杂烩！
在这里赌博合法化，赌博更是这里的主要经济支柱，据统计澳门每一年的财政收入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来自于博彩业。以赌博为生的地方绝对出狗熊也出枭雄。枭雄人物如“鬼王”叶汉“赌王”何鸿燊之流，叱诧澳门半个世纪，宝刀未老血犹惺，稍一跺脚就引得四方震动八方雷鸣！
澳门是亚洲的博彩龙头，而葡京则是龙头中的龙头，因为它是澳门最强最大的赌场。
用什么来形容葡京赌场独特的建筑呢？鸟笼，对了就是鸟笼！这是一个鸟笼造型的欧式建筑，也许他最初的建筑师本意不是要建一个鸟笼，而是一顶皇冠，一顶葡萄牙殖民者镶嵌在美丽富饶亚洲的皇冠！可惜它的用途决定了它的命运，它就只能成为一个“只进不出”“招财纳宝”的鸟笼！
葡京赌场的进出口大门也很奇特，跟它的建筑一样也掺加了风水学。门口犹若老虎盆张的大嘴。让人感觉气势摄人有去无回；旋转大门往里拐，只能往里推却不能往外拉，还是坚持了一个风水原则：“羊入虎口，只进不出！”
赌场内一个直径达五至六米的大喷水池把葡京赌场装饰得气势非凡。池中哗啦啦作响的几百条水柱映天喷射，在绮丽的灯光下幻化出海市蜃楼的味道。有道是“见水生财”。池子内不例外地投满了硬币。那是一些赌客虔诚地祈祷后投下的“愿望币”，其内容无非是“让我发财，让我发财，让我发大财！”千篇一律的祷告估计连上帝看了都要打瞌睡。
在葡京赌场什么都有，雪茄，美酒，佳肴，美人儿……前提条件是只要你有钱。不过你注意观察的话，这里只缺一样东西——钟表！
是的，这里没有时间更没有时间观念，有的只是醉生梦死纸醉金迷，朝朝歌舞升平夕夕纸牌纷飞。
有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暗淡的灯光总让人感觉不出究竟是黎明还是傍晚。那就尽欢到底吧，直到自己钱财散尽囊中空空。
这，就是葡京的手段！
葡京赌场内，胖子王晶刚刚走进去，一个脑袋大大的男子就朝他喊道：“晶哥，你怎么不早点来？早点来你就发财了。里面连开了二十几把庄，真的让人难以置信啊。”
胖子：“不是吧，还有这好事儿？”
前面一张赌桌周围爆发出一阵热闹的欢呼声。
“真的啦，你看，话没说完又来了！”
王晶在大头仔的带领下走了过去。
一看，果然庄家输得很惨。
嘎嘎，胖子高兴了，“真得这么邪啊，大头仔，先来一点赠品提提神！”
“安啦，我早为你备好了三条烟，够你鏖战一夜的啦！”
“哈，醒目，怪不得你脑袋这么大大头仔，先给我拿一万块钱的筹码玩玩！”
“好说，那先说好哦，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借的！”
“放心吧，今天我要赢爆这庄家！”胖子信誓旦旦道。
一个小时后。
胖子一边用纸巾擦着汗，一边叼着烟，喊：“大头仔，再拿一万块筹码过来！”
“安啦，晶哥，我是谁呀，咱们关系那么铁，你一句话，我马上办到！”大头仔真得很够义气呵，一万块的筹码立刻到手。
胖子毫不犹豫，再次杀入赌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胖子越输越多。
……
一个烂赌的女人被大头仔打得像猪头一样，推倒在地上，“告诉你们快些还钱，要不然就剁手剁脚！”
那女人也是这里的常客，“不用吧，这么狠，只不过欠你们三万块而已！”
大头仔叹息道：“没办法呀，最近澳门经济不景气，赌场生意也不好，我也是给人打工的，老大吩咐发下话来，我已经对你们很客气了！”
“我挑，这也叫客气！”女人摸摸肿的像猪头般的脸蛋。
“唉，你们看看那边再说！”
女人朝屋里一看，只见一个上身被扒光的胖子被捆绑在十字架上，两个咪咪还夹着夹子，脸也被凑得像猪头似得，悲催道：“美女，你快点还钱吧，千万不要步我的后尘……你们看我的惨样，就知道他们的口味有多重啦……”
“哇，”女人愣住了，“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十字架上的胖子悲戚道：“我没钱，也没朋友，还没有朋友的电话给他们多老土啊，一会儿还要割掉我的耳朵，寄回家给我老妈煲汤喝！”胖子悲呼，泪流满面。
大头仔恶狠狠地瞅着女人：“好了，你赶快打电话给你的家人，让她们拿钱来赎你，要不然，这个死胖子就是你的榜样！”
“可是我没钱啊，我老爸和老妈已经离婚了，我老爸不要我，我老妈也不要我，好不容易交个男朋友，却比我还烂赌！我真得没办法呀！”女人哀求道，“要不你先放我回去，我把我男朋友他妈的棺材本给你拿来！”
胖子脑袋一抬：“哇！你还是不是人啊，连他妈的棺材本都不放过？！”
女人瞪他一眼，“死胖子，你那么多嘴干什么？我拿他妈的棺材本还账，管你什么事儿？！”
大头仔也狠瞪胖子一眼，“是啊，你那么多嘴干什么？人家有钱还，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来人，拖过去割耳朵！”
两名彪形大汉拖着胖子就要走。
“等等！”胖子急忙说，“在最后我还要对这位女士再说一句钱。你一定要还，还要赶快还！若不然，你会比我还惨……惨惨惨啊！”胖子悲呼着，被拉了出去。
女人吓得脸色苍白，不等大头再开口，就道：“我这就给家里人打电话！钱，今晚你们一定能拿得到！”
……
隔壁房间内，胖子王晶擦掉脸上的化妆，正美滋滋地坐在桌子旁吃着“黄金炒饭”。
在他旁边，坐着一个面目穷凶极恶的男人，男人拍着王晶的肩膀笑呵呵地说：“不错啊，晶哥，这场戏演得真好，连我都看呆了。怎么说呢，我也是在片场干过的，你演技有深度，看把那小妞给吓的……值得我请你吃澳门孙福记的‘黄金炒饭’！”
胖子一口米饭入肚，深沉道：“贵哥，你别看我这么年轻，实际上我早已得到了我老爸的真不管是拍戏还是演戏，样样拿手！就连秋官和松仁哥都对我夸口不绝，呵呵，你们听到他们的名字，就该知道我大有来头了。”
“还有，我老师史坦尼斯拉夫斯基整天都说，演员呢，最重要的就是谦虚，要不是，我敢说我的演技……”胖子一拍桌子，“早他母亲的能拿影帝了！”
“影帝？哈哈哈！”贵哥站起来，猛然变脸道：“你这个混蛋，我只不过夸你两句你就找不着北了！影帝，我看你是欠揍才对非打你不可，打你这个狗屁斯基的徒弟……”
眼看胖子就要遭殃了，这时候房间门被人敲响，进来一人，看见胖子被按在桌子上正要挨揍，就道：“哦，不好意思，打搅了，你们继续！”
“啊，你是冯思文吧？我认得你，跳太空步的那个，救命的来了，你怎么来了？！”胖子猛地挣脱开来，跑过去和冯思文勾肩搭背，“真是缘分啊，能在这里见到你贵哥，这是我朋友冯思文，来认识一下！”胖子自来熟地搂着冯思文的手臂道。
冯思文小声：“我们好像从未见过面，不用这么亲密吧？”
胖子：“收声救命要紧，大不了我欠你人情，大家都是在电视台混饭吃的，别这么不讲义气。”
再看周围，贵哥一伙人，看见胖子对冯思文深情的表白，齐刷刷的盯住勾肩搭背的二人，心里一阵恶寒，一脸的鄙视样，不会吧！难道说这白白的小胖子竟然是……众目睽睽之下竟做出这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基佬？怪不得胖子的屁股那么翘——恶……狂恶……
话说冯思文被胖子肉麻恶心的话，弄得浑身发酸，身体打了个凉颤，急忙把手从胖子怀里抽出来，心说，还是赶快把事情解决了，好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个贵哥上下打量着冯思文，忽然眼睛一亮，说道：“你是那个最近走红的大明星冯思文？”
冯思文：“是啊，如假包换……”
“你是这胖子的朋友？”
“算是吧，刚刚认识的……”
“额，我知道你是大明星，可就算是大明星，这胖子欠我们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管事的最好站开些，胖子，快点还钱啊，我们还有口饭吃！大不了我还请你吃黄金炒饭！”
“不是我不还啊，是我暂时没钱还，要不然我刚才也不会屈尊降贵地帮你们演戏了！你要知道，我可是个导演哈！”胖子安慰他道，“而且是级别很高的那一种——”
“那冯大明星，你是来做什么的？”贵哥看看冯思文。
“他是来……”胖子一怔，“对了，阿文，你是来做什么的？我好像没打电话让你来赎我呀？”
冯思文郁闷，胖子现在才想起问这来。
“我是来告诉你，我想请邀请你出任我们公司的导演的！”冯思文一词一句地说道。
“啊？”胖子像蛤蟆一样愣住了。
他旁边的贵哥可就高兴了，“请他拍戏，那一定有片酬了？”
“有，还很多！”冯思文刚一开口，胖子就动手捂住了他的嘴，“呵呵，你们听错了，他说没有，一点都没有，我是义务劳动！”
贵哥奸笑道：“死胖子，你还想耍我，哈哈，等着吧，利滚利到时候我回去找你收数的，你就好好地给我拍戏还账！”
胖子苦瓜脸瞅着冯思文，“大佬，你这下可害苦我了！”
冯思文很诧异，怎么胖子喜欢欠债不还。
等胖子向他说明了，冯思文才明白，原来胖子身份特殊，毕竟是在娱乐圈里混的，江湖人多少要给他一些面子。胖子喜欢赌，也喜欢交朋友，在这赌场只要输的不多，就都无所谓为。大家也不会太为难他，相反，由于他欠债太多，人们还害怕他出什么意外，要不然像贵哥这样的凶人也不会请他演戏，请吃“黄金炒饭”了，总之，只要胖子一天不把钱还清，他就能常来赌常来玩，如果还清了帐。那么人家都知道他喜欢欠债耍赖皮，还有几个赌场欢迎他？！
等明白这个缘故冯思文不禁哭笑不得，前世这个胖子牛哄哄地拍摄了不少赌片，原来他本身的赌技这么烂，赌品也不怎好。怪不得能把那些滥赌鬼的模样拍摄的惟妙惟肖，这就叫做有生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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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烂赌鬼王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