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4月4日晚11点,A市,警察局。
已经值了两天的夜班了,身体和精神已经透支到了极限,宋零打了一个哈气,靠在椅背上没什么精神地玩着手中的PSP,外面下着稀稀拉拉的小雨,警局的值班室内也是一片寒冷,今天又是公休日……今天就应该躲在家中睡大觉啊!
小时候考大学为什么非要去学什么法医!并且一路还读到了物证分析学硕士!虽然好不容易混到了警察局当上了一名小小的实习法医,但来这里上了三个月的班竟然一具能检查的尸体都没有,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千!自己当时报考志愿的时候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脑子进水了!在心中用咆哮体咆哮了半天,最终宋零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自己呈大字型抛在值班室的那张硬邦邦的单人床上,继续哀悼自己已经死去很久的青春。
马上就快三十了,虽然家中已经给买好了房子,但现在车子还是没有着落,相亲了好几个女友都没有中意的,自己很多同学现在早就是孩子他爹,唯有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唉,这怎么办啊……
“铃铃铃铃铃……”急促的电话突然响起,宋零连滚带爬接了电话:“您好,法医值班室。”电话那头的环境似乎非常嘈杂,说话者的声音也非常急促:“你是谁?老李在不在?”
老李全名李存仁,是警局中的头牌法医,他来警局后的导师,宋零一下子不敢怠慢,连忙解释:“对不起,李老师现在正在家休假,要不您打他私人电话?”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似乎恍然大悟:“你是新来的小宋吧!我是刑警一队的刘哥,听不出来?”
“原来是您啊,有什么要紧事情么?”宋零干笑了几声,刑警一队的刘哥今年四十多岁,行事作风非常正派,雷厉风行,是个非常豪爽的真汉子,刘哥在电话那头呵呵笑了几声:“领导们都休假了,我一时间也找不见人,老李那人又是个怪脾气,这样,小宋我听说你还没有独立调查过案子,万国大酒店旁边的建筑工地挖出了一具干尸,我总觉得应该是个文物,考古队的人也全在休假,就把他当成一个刑事案件来看待吧!你赶紧跟着我们一队的人来现场吧,拍上几张照片,来锻炼一下,怎么样?”
太好了!宋零大喜过望,赶紧穿上白大褂拿上工具箱和相机箱便冲出了值班室的门,刚出了警局的大门,便看见一队的人正准备上车。“喂喂!等等我等等我!”宋零气喘吁吁地上了车,一路跟这些年岁差不多的刑警们有说有笑,走了二十来分钟,来到了现场。
现场布满了高功率大灯,照的四周灯火通明,虽然下着小雨,但早就已经被一群看热闹指指点点的工人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宋零带好手套和口罩以及帽子,拎着工具箱和相机弯腰绕过警戒线,来到了尸体面前。
尸体的身上已经盖上了一块白布,宋零一掀开,皱起了眉头。
确实是一具干尸。
他大概检查了一下,有些失望,眼前这个“东西”应该是考古研究所的“专攻对象”,这具干尸已经完全风干,看骨骼应该是一名男性,身上没穿衣服,或者衣服纤维什么的已经跟皮肤融为一体,淡褐色皱皱巴巴的皮肤,早已经没有了眼睛的眼眶黑洞洞地直视着他,大张着嘴,似乎非常痛苦,已经分辨不出牙齿了,两只胳膊交叉,双手捂在裆部,腿叉开着。
这个姿势甚是不雅,似乎死者死死捂住自己的裤裆吓死一般,他仔细查看了一下,这具干尸身上确实没有任何蛆虫,真的已经死了很久了。宋零咂了一下嘴,斜眼看了一下刚才出土的那个坑,地上全是那种青灰色的小碎石头,连个棺椁都没有……看来不是什么正常的下葬,他叹了一口气,举起手中的相机拍摄起来。
啪啪啪才拍了几张照片,一旁刚才在车上跟他聊得很欢、正在取证中的小王凑了过来,挤眉弄眼小声道:“兄弟,你说这人到底是咋死的?咋就能成了干尸了?”
宋零耸了耸肩,各种方位拍了照片后,才带着微笑道:“我哪里知道,不过A市竟然有干尸,我一直以为干尸是新疆出土的干活,你看这干尸连衣服都没有……说不定……是想跟他老婆那啥结果老婆不从一怒踢了他的小JJ,然后就死了!”
小王扑哧扑哧笑了几声,将地上一根卷曲类似毛发的东西用镊子夹起来后,悄悄地说起了警察局的规矩:“对了兄弟,试胆大会你参见过没?”
试胆大会?宋零觉得自己对这种东西无所谓,虽然自己只是一个菜鸟法医,但见过的东西已经比他们这些刑警队的人都要多,在大学时也参见过这种试胆大会,每次都是他将别人吓得屁股尿流,什么时候吓倒过他?
小王似乎对宋零的表情有些失望,但他也会错了意,咂了一下嘴:“兄弟,你别不高兴,不是我们怠慢了你,而是一直法医组的人在李老师的带领之下一股高高在上的样子,真的让我们这些队里的人很是不爽,今天我们才知道兄弟你十分豪爽,这样,明天我们哥几个做东,好好请你吃一顿,就是表达我们的歉意,你说怎么样,兄弟?”
宋零放下手中的照相机,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小王:“兄弟,怎么说的这么见外,应该是我请大家喝酒,什么时候去啊?”
两个人嘻嘻哈哈又说了半天话,期间慢条斯理地将证据照片什么的全都采集好,一群人才将干尸抬上车收队,挂着警笛,一路晃晃荡荡地回到了警察局。
收队的时候已经将近夜间一点,这时间段也不能给李老师打电话,他只能先跟着这帮兄弟回到警局将干尸运到法医解剖室后,解剖室的冰柜里已经住满了“人”,他们只能将干尸放在了解剖台上,一切活干完后,宋零又跟着一群人吃了宵夜,这才跟着其他人晃晃悠悠地回到警局准备完成他的报告。
法医工作室位于三楼,跟刑警一队的人告别后,宋零一人孤零零地上楼,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只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不知为什么,耳边总是响起一种类似半导体接受信号“刺啦刺啦”的声响,他觉得自己腿有点软,白刺刺的白炽灯将昏暗的楼道照的一览无余,但这么亮的灯都让他觉得后背发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是的,什么时候自己胆子竟然变得跟姑娘一样小了,宋零咬了咬牙,打消刚才哼着歌,还没爬到了三楼,就听见上方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似乎什么很硬的东西掉了下来。
宋零只觉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后脑都被这莫名的声响吓得有些发麻,那帮兔崽子,不会今天就弄什么试胆大会吧!奶奶的!他立马转身,朝着一楼就奔了下去,一手推开办公室的门:“是谁!”
哈?刑警一队的人统统卷着袖子热血朝天地面对着电脑写着报告,看见宋零一脸愠怒的模样一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王吓得一口咖啡全部喷到了电脑上,呲牙咧嘴地咳嗽道:“兄弟……咋……地……啦?”
看了一圈,应该所有人是不知道这种事情,要不就是演技太好了,宋零哼唧一声,寒暄了几句甚至还随手拿了小王一袋咖啡这才重新走回到楼上。打开工作室的门,发现那具干尸还是被裹在白色的裹尸袋里平平地躺在解剖台上,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奶奶的,刚才应该是自己第一次单独接触案子的紧张感吧,宋零慢吞吞地走上前,叹息了一声,低声道:“兄弟,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不过……唉,你是在难以逃脱被那些考古的人员开膛破肚的命运啊……”
说完这些话宋零只觉自己非常好笑,竟然跟一具干尸喋喋不休,想到明天李老师将会重磅回归,还是先将今天这些报告和照片整理出来算了,他便穿好白大褂,坐到角落处的电脑面前开始整理起了今天拍摄的照片。
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将这些拍摄的照片整理好,上传到了警局内部的共享文件箱,宋零打了个哈气,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突然觉得背后阴森森的吹来了一阵风。
回头一看,靠!刚才没有关门!难怪这一个小时觉得这么冷,宋零连忙起身打算关门,随意瞥了一下摆放在台子上的干尸,立即吓呆在了原地。
原本被拉锁拉死的袋子不知被什么人拉开,露出了干尸的整个身体,黑洞洞的眼眶直视着他,张着的嘴似乎带着一丝诡异的弧度……它似乎在……笑?
宋零好笑耸肩笑了一声,摇摇头,妈的!肯定是刑警一队的那些人吓唬他!这些人,刚才竟然进到工作室内了?他又摇了摇头,朝门口看了一眼,转过头,再次看向了干尸,笑容却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没人了。
它不见了。
只留下了黑色的裹尸袋子。
宋零只觉“哄”得一下,一股恐惧的酥麻颤栗之感快速从脚底窜到了头顶,他吓得浑身颤抖,呆愣愣地看着已经没有人的平台。
又是一声巨响突然从头顶传来,宋零抖了一下,大叫了一声,反射性地蹲在地上,室内突然一片漆黑,只有楼道内的灯光照射进屋内,留的一丝光明。
宋零站了起来,慢慢扭过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逆光照明下,他看不清到底是谁,只是这人的身形明显萎缩,似乎就跟消失的那具干瘪干尸一模一样。
“砰”的一声,法医工作室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要……不要!快住手……救命……来人啊……啊啊啊啊!”他很害怕,但全身的愉悦感觉已经涌进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来救救他……他只能一边哭泣着求救着一边吐出火热的汁液。
2、老尸(中) ...
“嗯嗯嗯……快快快……再快一点……嗯……老公……你的好大!……再快一些!”床上的MB四肢紧紧攀附在韩思文身上,一脸媚态,带着丝丝满足,夸张地叫声断断续续,甚至隐含著真实的喜悦。
“宝贝……再快一点?”他低声闷笑,将呵出的热气全部喷在MB敏感的脖颈上,声音低沉带着诱惑,毫不吝啬地快速抖动着,直到最后全身颤栗,喷射出来。
一场金钱交易结束后,韩思文将约定好的金钱放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欣赏”着MB刚刚出浴的身姿,男孩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瘦弱的根根肋骨都能看的清,难道自己昨天鬼上身了,竟然找了这么一个鸡崽?
咂咂咂……肯定是自己太过于饥渴了……
韩思文呵呵笑了几声,顺手将钱递了过去:“拿好了。”男孩高兴地将钱揣到兜里,还夸张的亲了一口,这才说了一句“谢谢叔叔”,转身离开了他的家。
叔叔……?……自己才三十七岁啊……韩思文闭着眼睛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大功率地震动起来,他赶忙带上了眼镜接起电话,立马李存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喂!老韩!快快快,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有大案子了!”
韩思文被他的大嗓门震得揉了揉太阳穴,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气,说:“老李,现在才早上六点好不好?大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不是你们警察做的事么?我一个考古的参什么热闹!”李存仁在电话那头咂了一下嘴,有些着急:“我就说的是你们考古的,昨天挖出来一具干尸,已经送到了我们工作室了,你不先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