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身体带着温度,身体摸上去很有弹性,陆流沙看到的是一个赤裸的胸膛,当他的目光顺着那结实的胸膛往上看的时候,看到的是性感的锁骨。
锁骨上,是强壮的脖子。
至于脖子上的那个脑袋,和那张脸,是陆流沙再熟悉不过的人。
“你……萧震!你……你在这里干什么?!”陆流沙一阵惊慌,他想要从床上跳起来,但刚动了动腰,忽然感到后面有一股东西流了出来。
那东西有些发烫不说,自己后面还有些疼。
萧震靠在床头,正在继续处理先前没处理完的信件和报告,此刻听见旁边的动静,就低头看了陆流沙一眼。
“我在这里做该做的事情。”萧震的声音很淡然,也没什么喜怒。
“你……你为什么浑身光着……不对!”陆流沙赶紧拉开自己的被子看了看。萧震好歹还穿着一条薄内裤,而自己……什么都没穿。
非但什么都没穿,两腿还紧紧的缠在萧震那修长而结实的大腿上。
“我艹!”陆流沙骂了一声,想要把自己的腿给挪开,但腰部酸疼地根本动不了,动了一下就倒回床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流沙使劲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大概依稀记得自己往艳舞女郎的三点式衣服里面塞钱。
萧震瞟了一眼倒在被子里的海盗,那家伙脸上还带着尚未完全散去的红晕,脖子上的吻痕很清楚,甚至连锁骨处,有些淤青的痕迹。
他的头发凌乱,眼神慌张,微微有些发肿的嘴唇,上面还带着水光。
“没什么好紧张的……就是我们发生了性关系而已。”萧震淡淡的说。
“为什么我后面会疼?!”陆流沙觉得事情恐怕不仅仅是发生了关系那么简单。
萧震将手里的电脑放到床头,转过身,拿胳膊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在自己阴影下的海盗,很耐心的解释对方的疑惑。
“因为……做了不止一次,我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所以没太掌握好度。”
“我是问!为什么我后面会疼!!!”陆流沙感到一阵崩溃,他依稀记得自己似乎在酒吧里见到了萧震,依稀似乎是干了点什么。
萧震低低叹了口气,被海盗这样逼问,只能够无奈地解释,“因为我把我的生殖器放到了你的直肠内,来来去去了很多次,我想大概是因为你没做过,第一次不习惯。”
“什……什么……你竟然……”陆流沙下意识地朝自己背后摸去,粘乎乎的东西,肯定不可能是自己的……那一定是——萧震的。
“我……我竟然……”海盗想说“我竟然被人压了简直无法接受!”
“你竟然腰也酸疼吗?”萧震想了想,在心里琢磨了一下,估摸着说,“大概是因为我在你前列腺的位置,碾压过很久,你当时太过兴奋,所以腰部肌肉有些劳损吧。”
“可……可……我不该……”可我不应该被压啊!
“很正常的现象,你应该感到疲倦。”萧震的语调谈不上温柔,但却很有耐心,“你射了好几次,精力应该有所损耗,休息两天应该就会恢复。”
“怎……怎么可能!”海盗还在对自己被人上了感到不可置信,觉得大概是做梦。
“怎么可能只单单弄后面就射出来吗?”萧震回想起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感到喉咙有些发干,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前列腺被刺激的很舒服的时候,是不用碰前面就会射精的。我想你应该感到很舒服吧,因为当时你叫的很大声。”
海盗感到一阵崩溃,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却发现自己手背有磨伤的地方。
“我一定是被你强迫的……我的手都被弄伤了……”陆流沙伤心的说。
“是你自己打在酒吧的地板上弄伤的……当时你应该在高潮中,所以甚至有点混乱。我已经尽量保护你了,但……抱歉其实我在那种时候无法思考太多问题,所以照顾不周。”
陆流沙听到这话,再次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信现在是在自己的房间。
他觉得萧震在说谎,如果真的在酒吧里,为什么到了现在,应该都过了很长时间,后面一动还会流出来温热的东西呢?
“因为……我把你弄回来后……你又主动吻了我……”萧震的喉头抖了抖。
他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昨夜第一次,不免定力差了点,对方只要一索求,就不停的做。
“呵呵……你一定在开玩笑,我肯定在做梦!”陆流沙完全不能够接受这种设定!
他明明只是去和海盗们去酒吧,然后庆功宴狂欢而已。
“你现在清醒了吗?”萧震低声问。
“清……清醒了……”陆流沙抬眼看萧震,他忽然看见萧震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满是吻痕。
这总不可能是这个性冷淡自己弄上去的……
“还需要我跟你解释的更详细一点吗?”萧震问。
“呵呵我不信,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萧震的眼眸沉暗了片刻,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拉住陆流沙的手,在被子里把对方那满是老茧的手,拉到自己坚硬的地方。
陆流沙就感觉自己好像被铁烙烫到了一般,赶紧往回缩。
但萧震的手力气更大,把陆流沙的手箍得紧紧的,根本缩不回去。
萧震的唇凑近了陆流沙的耳朵,咬住对方的耳垂,轻轻舔舐着,仿佛在品尝鲜美的食物一般。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电击般的感觉,立刻袭击了陆流沙,让他浑身忍不住轻颤起来。
“现在,相信了吗?”萧震低低的问,他的舌尖刮过对方的耳垂,那是海盗身体敏感的地方,萧震只试过一次就轻易的掌控了这一点。
“我……我……”
“如果你还对这件事情有疑问的话……”萧震干脆的拉开被子,压在海盗身上,“我可以用更加详细的方式,让你想起来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
陆流沙立刻慌张起来,先前酒醉根本不记得,也不清醒。
但现在,他神志是清明的,看着灯光下自己被分开的大腿,以及流到床单上的那一团乳白色的液体,忙忙叫喊:“不……不用了……我想起来……想起来了……”
“是么?但是太晚了……”萧震是第一次有过这种经验,食髓知味,低头果断吻住海盗的唇,将对方的唇吻得红肿后,又一次进入。
“我不想……我浑身……疼……”海盗断断续续地叫喊着,他是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