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惯了那些一大堆借口强行掰扯理由的人,忽然一下一个人这么直白地告诉他就是猜的,他反而有一点……
好清纯好不做作,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呢。
的感觉。
(以上划掉)
夏洛克没有就此继续去点评维多利亚,而是转向了案件。
【第二种情况下,罪犯也可能杀掉受害者。】
【恨铁不成钢,可能因为受害者被蒙蔽而产生的某些举动伤害到了罪犯,而罪犯决定终止这一切。】
然后被一条信息打断了。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样的罪犯,会回到现场来的吧。】
对方正在输入……
夏洛克可没顾忌打不打断,自顾自地发了过去——虽然他知道自己说的只是一条论断并不符合现在案件的情况——这里是指综合所有情况考虑的结论。
【事实上女性更倾向于采取固定的作案方式】
维维仿佛跟加斯顿较上劲儿了。
【变态杀人犯一般有七年的潜伏期(?),从他第一次犯案到现在冷静期越来越短的时间来看,我觉得他可能在2832岁】
【我刚刚又想了,如果是女性的话,不会选择这样的作案方式(刀刺)】
维多利亚梅耶尔这个人的形象更加丰富起来了。
夏洛克的手指没有停,他准备在撞上前面那辆车之前把这条信息发完。
按下send,他抬起头,手机塞到口袋里,手已经扶在前面的座椅上。
3,2,1.
!
他迅速地打开车门,风衣扬起来,微弯的的脊椎曲线像是一只猎豹。
拉开那辆出租车的车门,他机械性地勾了勾半边唇角。
“抱歉,警察。”
警/官/证看起来还挺新的。
当然了,此刻没有人回去追究警/官/证上写的是格雷格雷斯垂德。
☆、第八章
“格雷格跟我说,你又偷了他刚刚办下来的警.官.证。”
迈克罗夫特躺在他的安乐椅上,大拇指无意识地在扶手边摩挲着。
“如果你只是为了一个警.官.证特地把我叫过来,我觉得我以后可以不用理会你的电话,”夏洛克连大衣都懒得脱,他知道他在这个办公室里不会呆太久,“虽然我以前也不怎么理会。”
他的眼珠微微动了动。
“如果你很喜欢雷斯垂德……”他刻意地拖长了语调,“的警.官.证,我这里有一打。”
“不得不说从以前到现在除了长胖变老之外没有什么变化,我是指好的方面的。”
“除非你非要上他的智商终于勉力超过了苏格兰场的平均线,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很显然,夏洛克对于这么一次会面早有准备。他略显粗鲁地从口袋里掏了两次,掏出了十几个□□,然后不留情面地丢在了精致的咖啡色小几上摆放的提拉米苏上。
“k,这是我的下午茶。”迈克罗夫特的语气没有多少情绪。
“显然。”夏洛克笑了笑,“我在帮你减肥,看得出来比起上一次称的体重你又胖了三磅。在还没有享用你的下午茶之前。”
迈克罗夫特并不像在这个话题上跟夏洛克纠缠,他端起被毁的乱七八糟的小蛋糕边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准备开口切入正题。
“噢显然你的红茶糖分也是超标的,要是得了糖尿病那就太狼狈了,对不对?”夏洛克很是敷衍地扬了扬眉,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多谢你的关心了。”迈克罗夫特放下茶杯,“我想你知道我今天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
基本是躺在安乐椅上,这个男人的姿态也优雅的很,虽然比起再年轻一些的时候胖上了不少,但是他的五官依旧立体鲜明,尤其带着微笑开口的时候,嘴唇形状也是极为好看。
只是这兄弟两人总是带着不同的表情,又有各自的脾性,有时候会忘记这两人是兄弟。
可现在两人表情微肃,那种福尔摩斯家族自成一脉的气质又那样鲜明。
独特。卓尔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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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出租车上发完信息之后,维维就再也没有联系上加斯顿了。
她有时候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突然地恢复联系,突然地相见,然后杂七杂八地唠叨了许多话,自己那样认真的去关注一个案件,莫名地仿佛被跟踪又一下子结束,还有稀奇古怪的推理。
感觉这个人的出现和消失一样莫名其妙。
手机里还存着那天,还有之后陆陆续续搜索的一些关于犯罪心理学的资料,她整理浏览器收藏夹的时候,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删掉。
万一,以后还会看呢。
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说不定还会看呢,对吧。
她的手机里还有加斯顿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