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后两人的身体都还有些湿热,紧紧拥抱接吻时,更是燥热异常。
“我要喝水,”她推着他胸膛,让自己和他分开些距离,“有点口渴。”
他应下,去客厅里给她接了杯水带来。
清凉的水滑过口腔,干渴得到了舒缓,姚灵纭在吞咽的时候产生了坏心思,含着一口、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楚清棠在惊讶中躲了一下,但反应过来之后伸手摁住她脖子,开始回应这个有些黏糊的吻。
“唔。”
分开后,她微微喘着,指腹在他水润的唇瓣上摩挲又摁压,问:“好喝吗?”
他没回答,只是握住她手指亲了亲,又俯身靠过来,单手抱住她腰、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以她上他下的姿势延续深吻。
跨坐在他身上,姚灵纭热情回应着他的吻,手也不安分地掀开他上衣一角,从腹肌一路往上抚摸至胸前。
“把衣服…脱了吧。”
“好。”
他留恋地在她唇上轻啄几下,再退开些距离,将上衣脱下,富有青春气息的肉体顿时展露出来。
她果然露出满意的笑容。
“再亲一下。”
楚清棠又靠近,眉眼弯起来,依然是一副笑颜。他此刻的神情姿态活像她旧日邻居养的小狗,灵动可爱又好似在邀功。
姚灵纭伸手抚摸他后颈,低头、在他唇上轻点几下。
“不够,”楚清棠抱紧她的腰,脸贴在肩上乱蹭,“还要亲。”
“你是小狗吗,这么赖皮?”
虽然是这样说着,可她的行动却是如此诚实,手掌轻抚他下颌、抬起他脸,又在他被亲到变艳红的唇瓣上吮吸了片刻。
“满意了吧?”
姚灵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和他一样,笑得眼睛都微微弯起。
“还不够。”
他贪心不足,想要的、想得到的,远远不止这些。
刚穿上的家居服被他解开扣子,随手轻轻一拉,从她身上脱去一半,露出来柔软雪白的乳团。
他埋首其间,含住乳头吮吸片刻,一双手也不安分,握住被冷落的另一团慢慢揉捏。
“唔…”
姚灵纭仰头微喘,不合时宜地想起和他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场景。
那时他连亲吻都是小心翼翼到极点,只敢轻轻贴着她唇,所有越界的行为都是她在带领。从脱衣,再到赤身以对,楚清棠耳朵脸颊几乎红了通透,一直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而现在。
“在想什么?”
楚清棠放开已经变为深红的乳头,一手抱住她腰,将她拉进怀中。
姚灵纭低头亲了亲他眉眼处:“你以前挺可爱的。”
以前?
他露出不解的神情:“现在就不可爱了吗?”
现在嘛…
像摸小狗一般摸他的脸,她笑道:“也还行。”
……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卧室内不断回荡,姚灵纭浑身是汗,双手攀在他肩膀上,难耐地喘息。
腰部耸动频繁,覆盖着安全套的肉茎从阴道里抽出片刻,又深深插入。楚清棠一边掀开她被汗弄湿的头发,一边亲在她脸上,一句接一句地喊她:“宝贝。”
快感汹涌,姚灵纭无意识地咬着他肩膀舒缓,茫茫然睁开双眼,喊他:“楚清棠。”
他一把将她抱起,阴茎又从阴道中撤出,生机勃勃地、在她双腿间耸立,贴在她耳边请求:“换个称呼吧。”
暂时恢复了理智的她问:“换成什么?”
楚清棠又撒娇似地将头埋在她肩上:“你自己想嘛。”
腿间的长物无法忽视,姚灵纭稍微坐直身体,伸手将肉茎扶正,对准阴道口,慢慢坐下、将他吃尽。
他又开始舒服地喘气。
“小狗。”
楚清棠猛地抬头,看向她。
一双手搭在他肩膀,她慢慢将他抱紧,靠在他耳边,声音沾染上情欲的色彩:“我的小狗。”
没有其他意义,姚灵纭只是在一刻突然想要这么说。
“唔。”
他猛烈地吻上她,面庞乃至耳朵都红了通透,内心是吹不出的激动与开心,吮吸含咬着她的舌头,含含糊糊地一直在说:“好喜欢,谢谢宝贝。”
腰部耸动的力度空前增大,姚灵纭抱着他,感受着阴茎在体内进出,滑溜溜的阴蒂被他有意掐住又抚摸,不多时,伴随着加大的喘息和呻吟声,她已经攀到巅峰点。
“哈…”
隔着隔膜,楚清棠在她体内射精,将用过的安全套打结扔到垃圾桶里后,未等休息,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自己则趴在她腿间,用口舌清理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以及大腿内侧。
高潮后的阴道里依然一片酥麻,只是被他轻轻触碰,她都能体会强烈的快感。
转移战场到浴室内,喷头洒下温暖的水流,从他和她交缠一处的身体上滑过,最后流到地上。
楚清棠轻轻吻着她,手掌抚过她身上每一寸,最后落在胸前两团凸起上,慢慢揉摸着。
姚灵纭不甘示弱,双手游走在他胸膛和腹肌处,被紧实的皮肉包围,手感舒适。
“小狗。”
她好像习惯了这个称呼,一直这么喊他。
“嗯,”他亲亲她的额头,抱起她,猛地一顶,“我在…”
“好喜欢,好喜欢你…”
近乎痴迷的吻,一下一下,全都落在她脸上。
姚灵纭沉浸在欢爱中,把他所有的情话和呢喃都当作助兴的方式,手掌刚从他肩上滑落,将要撑不住之时,他托起她臀部,将她两条腿都挂在臂弯中。
“哈…”
这一夜像是没有尽头那样,暂且卸下了工作重担的姚灵纭,被尝到了甜头的楚清棠一直痴缠,直到力气都耗尽之后,才回到床上依偎着躺下。
“别闹了。”
被他从身后抱着,姚灵纭侧身躺在他怀里,睡意正浓,可他却依然缠着她亲吻,甚至愈发过分,想要将这个吻延长,她终于受不了、果断提出抗议。
“我很困了。”
“好。”
楚清棠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为她盖好被子,在她身边安静躺下。
没多久,她便已经睡熟。
他盯着她的睡颜许久,最后,俯身过去、在她脸颊上极为珍重地落下一吻。
她是宝贝。
是值得他为之付出一切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