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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声留院观察了近一周后就出院了,先是回了一趟怡翠苑简单收拾了行李,给路泊汀发了条消息后就拿着他之前给的门卡自己去了宁湾。
    十月物赛金秋营马上就要比赛了,路泊汀近期一直被老师押在实验室复习,两人没怎么见面,他收到信息时还在和京市的老师开视频上课,点开手机后,眉头微蹙。
    声声怪:我想了想,国庆还是想在家,不想去你那儿。
    声声怪:更不想见你。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p owenxu e.co m
    又发了张挑衅的表情包。
    路泊汀轻阖了下眼睛,没什么表情的收起手机,直到晚上八点他才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临走前给庵加河打了个电话。
    温声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到宁湾,看着电梯不断变换的数字,她突然就后悔了,眼皮直跳,心脏也跳的很快,很想拎着行李重新回去。
    但是肩膀处还打着石膏,自己偷偷一个人跑来都很不容易了,再折腾回去,肩膀的伤别想好了。
    电梯停在35楼,每层只有一户,她立在门口,咬唇犹豫了半天,伸手输入上次路泊汀和她说的密码。
    “滴滴”两声,门被打开。
    她一懵,这就开了?
    入眼是远处的江景,宽阔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江城四季的绝佳风景,温声哇哦一声,丢下行李箱开始打量这个设计奇特但是很戳她点的房子,房间整体是黑白单一色调,客厅空间开阔,嵌入式电视下面搭载了暗色壁炉,下午的阳光很足,从落地窗和屋顶相连处的一弧穹顶天幕中投映进来,有一种朦胧的杳渺感,她被四周巨大且设计独特的石块墙吸引了视线,石头的木色纹理和坚硬质感显得空间内敛高级,靠近角落挂了一幅照片,她走近细看,心头一怔,这不是自己吗?而且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大概五六岁,扎着蓬松凌乱的头发,手里握着一根棒棒糖,对着相机甜甜一笑。
    没想到照片被路泊汀拿去了。
    温声呶呶嘴,等他今晚回来后再细细盘问。
    拿过行李箱盘腿坐在地毯上开始理东西,天气变凉,她专门带了一条黑色打底裤,未拆封的盒子,随意丢在一旁,又拿出自己的洗漱化妆包放在矮桌上面,简单收拾好后打算先去洗个澡,拿出吊带和短裙推开主卧的门,房间很暗,大幅度的落地窗被暗色遮光帘挡住,她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那张大床,埋头走进浴室。
    因为肩膀处不能碰水,温声洗的很慢,出来时,外面的橘色阳光正照进客厅,她拍了一张俯瞰的落日,想发朋友圈时却犹豫了。
    万一露馅了……
    看了一眼时间7:15,他应该快回家了吧?
    把自己的所有东西全部搬到了次卧,又将客厅重新整理一遍恢复来时的状态,她窝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心想一会儿怎么吓他,湿漉漉的头发散开,在浅色沙发上滴落成小水斑。
    时间8:20,大门依然很安静。
    温声有些困顿地躺在沙发上打哈欠,强撑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
    路泊汀很少发动态,他的朋友圈只有三条,没有文字的三张照片,一条在挪威的滑雪照,一条她16岁生日凌晨的蛋糕剪影,还有一条四年前在家里顶楼阳台拍的夜景。
    他刚发了一条动态,同样没有任何文字的照片,黑白色调下泛着细碎晶莹液体的酒杯。
    温声快指点开那张照片瞧了半天,随即冷笑一声,把她一个人丢家里自己跑去喝酒,凭什么啊?
    虽然是她先骗他不来宁湾的……
    气不过,她站起身,去客厅的酒柜拿了一瓶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小洋酒,橙红的液体,她瞅着瓶身上面的西柚图案。
    应该是果酒吧?
    二话不说拎着酒重新回到次卧。
    路泊汀是晚上快十点到的家,客厅里飘着很淡的琥珀茉莉味,他环视了一圈,不动声色地轻关上门,换了鞋径直走到主卧。
    没人。
    吐了口气,他手扶着脖子脱下衣服进了浴室,水流声淅淅沥沥,磨砂玻璃漫上朦胧的雾气,隐约能看到他修长结实的身材。
    洗完后披了件睡袍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他随手向后抓了一把湿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好看的眉眼,手机上面安安静静,她一晚上没来消息。
    盯着水杯,刚洗完澡后眼睛明亮泛红,喉咙滚了滚,压下胸口隐约涌起的酸涩。
    突然,对面的次卧有响动的声音,他盯着门看了一瞬,放下水杯走了过去。
    温声尝到第一口酒时就知道自己又拿错酒了,这辛辣苦口的口感她闭着眼都能猜出酒精度绝对不低,果然,翻过酒瓶,底部印着小小的40%的字样。
    但是……
    她今晚挺想喝醉的,低头又轻酌了几口,不到一刻,身体就开始发热,她立马拿过手机打开相机看,脸颊染上几丝红晕,眼睛湿漉略带迷离。
    轻咳一声,搞定!
    她又跑去喷了两泵香水,清甜幽香,随手抓乱自己的头发后就躺在沙发上装睡。
    没想到这一装,真的睡过去了。
    路泊汀打开门,温声正躺在沙发上睡觉,一张睡颜乖巧恬静,全然没有平日里对着他张牙舞爪的俏皮样,尖俏的小脸酡红娇艳,嘴唇颜色艳然,侧卧的姿势,紧身吊带裹着的半弧浑圆润白软嫩,一双修长匀称的细腿曲起,隐约露出短裤下的白色内裤边沿。
    他又看了眼桌子上放着的威士忌,走过去,对着她喝过的杯沿喝完了杯子里剩余的酒水,弯腰靠近她,她的头发已经全干了,散开的长发贴在脸颊,嘴唇微微张开,很适合接吻的弧度,他低头碰了碰她的唇角,很轻,又抱起她的腿弯回了主卧。
    怀里的温声睫毛颤了颤,她在他进来前就醒了……
    躺上床,路泊汀开了空调和加湿器,又在空气中喷了几丝好闻的睡眠喷雾,他打开靠近温声这边的床头灯,亮度调的很暗。
    就在她还在想要不要睁开眼睛时,他高大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他的胳膊圈在她身侧,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高挺的鼻梁轻蹭过她的锁骨、颈侧,在她耳边哑声呢喃:“我好喜欢你……”
    温声心一颤,咬了咬嘴唇,装不下去了。
    刚要睁眼,他又埋头伏进她的脖颈处,声音微颤,更哑了:“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这么久了,你能不能也喜欢我一点啊……”
    耳根后有潮湿滚烫的触感,贴在耳侧的是他低微吸鼻子的声音。
    温声感觉自己肩膀处的伤口更疼了。
    胸口也闷得慌。
    他又吸了吸鼻子,嘴唇碰到她脖子处的软肉,轻触后又褪开,眼泪又涌了出来,灼的她心口疼,他呼出的热气溽热细腻,声音很闷,带着点咽哽:“我知道你醒了,先让我抱会儿。”
    温声眼睛轻眨,半晌后,抬手在他后背轻拍,“我…我今天很早就到家了。”
    她把宁湾说成家。
    果然,他的身子一静。
    她又开口,不太会解释似的声音有些干巴:“对不起啊,我…我…”
    迎来的是路泊汀湿润又强势的吻,他的睫毛濡湿眼尾猩红一片,不想让她多看,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两人就在床上身体亲密贴实的接着吻,昏暗的灯光照在头顶,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感受到他很沉也很快的呼吸声,唇舌间他又低声喃喃:“我原谅你了。”
    路泊汀不断轻咬舔舐她的嘴唇,灼热的呼吸缭在她的下颌,胳膊支在床上,手腕轻抬摩挲她的耳朵,柔软温热的触感,她被逗弄的脖子向后缩,他又伸手锢在她的脑后,拉近,舌尖直抵她的贝齿,唇舌相缠,西柚酸甜微涩的酒精味在两人的口腔漫溢,他的舌尖扫过她的小虎牙,又勾住她的软舌鼓弄吮吸,黏腻湿滑的吞咽声在恬谧幽微的空间更加清晰嘤呢。
    温声被他圈在身下,小小的一只,浑身都在发烫,好像真的醉了一样,左手胳膊绕上他的脖子,下巴微抬回应他非常温柔的吻,他的手移到她胸前的娇软,平躺着都能一手握满,亲了很久,他微微退出,黑曜曜的眼睛水光潋滟,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难过,盯着她轻声道:“我可以亲它吗?”说完手里收紧微捏。
    她忍不住低喘出声,侧过头有些羞涩的不看他。
    他挑眉一笑,又在她的脸颊轻嘬一口,“谢谢宝宝。”
    温声身上的浅粉色紧身吊带领口偏低,细肩带堪堪挂在胳膊,布料下的粉色软粒凸起,他盯着看了半天,从床头柜拿出一把剪刀,有些歉然的抬眼看她:“我要剪开你的衣服,”又用额头轻蹭她的胸口,“我会记得给你多买几件的。”
    温声已经做好今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打算,红着脸偏过头不看他。
    剪刀从衣服的半弧胸肉处剪开,红粒若隐若现,他重新欺上,说了今晚第二句谢谢宝宝。
    她的胸型圆润饱满,呈水滴状聚拢,皙白的软骨躺下时裸露出细嫩的挺和滑腻的软,路泊汀低头轻轻一嗅,轻笑道:“你好香啊。”
    温声的呼吸声慢慢急促,身下也湿意泛滥,睡眠喷雾的雪松木从空气中挥发到头顶,很清冷的香味,但是她开始全身发烫。
    路泊汀的舌头不客气地挑开剩余的半层布,手掌覆到另一侧软粒上轻揉捏搓,垂涎欲滴的果粒早已开苞,他伸出舌头绕着乳晕缓慢打圈,舌苔平直的压上乳肉,牙齿轻轻啮噬顶弄,温柔过后,又轻拉带扯的往外吮吸。
    温声觉得有点疼,低吟出声:“你轻点……”
    他松开,很淡的瞥了她一眼,又在乳尖旁的细肉上嘬舐了一口,力度更深更紧,温声疼的叫出声,“疼啊路泊汀!”
    乳肉登时红出一块痕迹,他伸手甩过,轻声道:“今晚是不可能轻的。”
    他的另一只手臂强硬的抵在她的腰处,向上施力,虎口拧在浑圆下方,托起,细白的乳肉被揉搓成丰腴娆媚的形状,他又低下了头,这次舌尖勾起大片的细腻滑进嘴里,灼热滚烫的气息喷溢而出,带着点潮意,指尖的乳肉又贴近口腔软壁几分,舌苔又重又沉的挤压磨蹭过乳尖的梢头,又缠着一旁的乳晕不断回旋挑逗,牙齿灵活打滑,时不时闭合一嗑,听见她影影绰绰的喘息声,他就觉得蛮爽。
    非常爽。
    温声的眼前迷离一片,皮肤因他的啃啮涌出瘙痒颤栗,滑腻舒爽的快意让她下意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脖子伸直,挺胸上抬迎送。
    路泊汀顿了顿,一脸坏笑,“舒服就叫出来,老公今晚都是你的。”
    他伸出两指掬起乳肉送进嘴里,上半张脸贴上她的胸骨,舌头快速上下顶弄乳尖,口腔内壁嗦起呈现O型,不断吸附乳肉朝舌根递送,舌尖接着挤压舔弄,粉嫩的乳头被他飞快的碾磨后变得红肿饱胀,他又退出,伸手甩上乳肉,随即低头快速嘬起乳头在嘴里拨拉牵扯,舌苔平直的磨压过乳肉,舌尖接着快速左右打旋,力度稍轻后他的牙齿又突然用力一嗑,绞住乳头快速磨咂。
    温声的长发被湿汗浸湿,眼睛湿润,脖子处潮红一片,胸前是他的黑色碎发暧昧隐晦的刺挠,想起上次他说‘要在床上叫老公’,她的手指轻轻一揪他的耳朵,嘤咛道:“老公……”
    路泊汀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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