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胡大夫和平日里一样,事后为她清洁擦洗。
素素半睡半醒,眯着眼,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胡大夫的手滑到她下体时,她下意识躲避,发出吃痛的呻吟。
胡大夫一摸便知是欢好得太忘情,花穴红肿了。他带着歉意将她的身子擦洗好,自己随意冲洗了一番。
见素素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怕她饿着,又熬了米汤,哄她喝了点垫垫肚子。
安顿好了她,胡大夫才去院子里忙事情。
过了几日,胡大夫去给江无咎换药,见他伤口好得差不多了,把水心支开,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圆口小白瓷瓶递给江无咎。江无咎打开盖子一瞧,里面装得是乳白色的药膏,还有淡淡的香味。
“这是什么?给我用的?”
胡大夫摇摇头:“江兄,你的伤也快好了,之后必然行动无虞,龙精虎猛,相信我,之后这药膏定有作用。”
瞧着江无咎还是一脸茫然,胡大夫只得再解释几句:“我看得出来,我们都是爱重妻子的人,就算是床笫之间也会顾忌她们的感受,但……一时忘情不注意也是有的。”
他这么一说,江无咎立刻就明白了,倒是有些尴尬,但是一看胡大夫也不过和自己一样二十出头,却一脸坦然,立刻干咳两声,强装镇定向他道谢。
胡大夫客气地摆摆手,临走前还和他强调,女孩家身体娇贵,若是伤到了那处,可一定要及时护理。
送走了胡大夫,江无咎将那药膏仔细收了起来,受伤的这些日子,不管水心怎么安抚他,不能真刀真枪地欢爱总是不痛快。约莫再过几日自己身上的皮肉伤就能彻底好了,到时候……光想想他就下腹发热,他连忙甩甩头,转移注意力。出门去找傅水心。
山中无日月,寒暑不知年。水心坐在院子里用引来的山泉水仔细地清洗茶碗。
这些日子她费心费力照顾他,都有些瘦了。他看着心疼,想了想,一声不吭地出了门。
几盏茶的工夫,江无咎嚷嚷着回来了,说要做点好吃的给她尝尝。在屋里休息的水心出了房门就看到他在地上挖坑、和泥,看到她就说,自己打了只野鸡,要弄叫花鸡给她尝尝。叫花鸡煨了近两个时辰才熟,江无咎敲开泥壳,掰下一个鸡翅膀递给她:“尝尝,小心烫。”
鸡肉紧实嫩滑,一口咬下去又多汁鲜美,出乎意料的美味。“怎么这么好吃?你在哪学的呀?”
“嗐,哪用学啊,之前在少阳宗经常被罚被捉弄,等过了饭店到膳堂,连点白米饭都没了。为了填饱肚子,就常去周边弄点野味,久而久之就练出来了。”
水心听着有些难受,特别是他说起来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对他人的慢待和欺凌都习以为常。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就别回少阳宗了吧,哪怕归隐山林也比在那受气好。”
“不,我要回,而且要光明正大地回。我想过了,就算我不回少阳宗,萧霁知道我还活着,也一样不会善罢甘休,前任宗主之子,这个身份太让他们不安了。”
“那你打算……”
“不如遂了他们的愿,拿回这宗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