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谦这会,小可怜的做派十足。端起冒着热气的食物,一口一口喂给她。
速度很慢,一开始并不觉得饥饿感钓得人难受。
吃了两口,在漫长的空窗期里,饥饿衍生的无力让她手脚发软。
“姐姐。”
木制的勺子在她舌面滚过,纪谦抽回勺柄。
食物被她吞吃干净,他垂眸舔了一口,“这算间接接吻吗?”
“……你在食物里下药了。”
纪还确信。
“小剂量的、让人没力气的药。”他笑,“我没那么禽兽,用下三滥的春药控制你。”
顿了顿,“比起不清不楚地发情,我更想看姐姐清醒地沦陷。”
“你还怪有原则的。”
他“嗯”一声,“再关一段时间,你会……求我的。”
她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有温度的食物让身体发热,纪还的眩晕感缓解了不少。
她吃够了量,不再动口。
纪还又试着挣扎了一下,无果,手被磨得更红。
倒是纪谦,把用过的餐具端走,拿来了碘伏和棉签。借着镣铐和手腕的捆绑,给她擦药。
“就知道姐姐一点都不安分。”
药水很冷,擦到皮肤的瞬间,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被我关着,还想逃跑。”
纪还抿着嘴唇,不做回应,
他失笑,吻了吻她的眉尾。
有镣铐在,不便大幅度动作,纪还双手抬起,颇艰难地对着他的脸给了一掌。
“啪——”
“姐姐对施虐这件事……真是执着。”
“你不该吗?”
“该。”他点头,“姐姐给的……”
又一股精液喷了彻底。
“……好舒服。”
得寸进尺,白精抹在她的身上,像装点蛋糕的奶油。
纪还又打又踢,抗争到彻底没有力气。靠在角落,脸色难看。
仅靠自己是逃不掉的。毕竟很多次,她凭着过去的记忆找到纪凌,他都被关了几天。
纪还很在乎自己的人身安全——身上常佩戴的饰品,在纪谦回家前,高价聘请了专业的专业人士,在上面装了定位,比紧急联系人更谨慎,只要能碰到,所有跟她有关系的相关人士,都会收到信息。
纪谦的碘伏涂完,拿过毛巾,擦干净了她的伤口。
处理完一切,他又推来一个立式衣架,挂着满满当当的女装。
能看的……当季高奢,不能看的……身体无法彻底包裹的情趣套装。
玩得很花。
被玩的对象疑似变成自己,纪还有些反胃,“变态。”
他拎出一件体面的女仆套装,微笑,“试一试,好不好?”
纪谦的眼睛像星辰,闪耀迷人,嘴唇薄如刀削,肤色白皙细腻。
看着她的冷脸,他叹一口气。
“既然姐姐不想。”把挂着裙子的衣架放在自己身上比了比,“我穿给姐姐看,好不好?”
纪还不发一言,纪谦全当她默认。
他并不避讳地褪去身上的长裙。与她的丰满不同,身材修长,腰线纤细。
全身上下都很……平坦,除了身下跳动的男根。
长裙掩盖,纪还没在第一时间发现,纪谦是……真空。
他拿起女仆装的黑色裙,指尖在裙摆上的绸带上缠了一圈,很快松开。
纪还控制不住地侧目看向他,被他几分强硬地捏着下巴,把脑袋转了过来。
纪谦毫不避讳,“再多看一点,宝宝。”
轻声呢喃,“好喜欢你注视着我……”
纪还:“……”
胃部的不适加剧。
不是第一次穿裙子,纪谦轻车熟路地穿好打底裙,裙摆落在大腿,勉强遮住屁股。
挺立的男根蹦了蹦,顶出显眼的肿。
他放慢了动作,套上白色的围裙,把欲望掩在纯色的颜色之下。
这一套将他的肤色衬得更白,像玻璃展柜里的瓷娃娃。
纪谦的头发有点凌乱,额前几缕刘海挡住眼睛。
手指漂亮,骨节分明。
系围裙时,还能看见他脖颈处的青筋,随着呼吸显出明显的线条。
纪还:“……”
真·弟弟有几分姿色在。人是神经病了一点,脸确是实打实地能打,难怪跟后来居上,还能跟顾文景争个平分秋色。
只是——
他的脸和她长得实在很像,这么卖弄自己的姿色,有种她也沦落风尘的不适。
“姐姐。”纪谦夹着声音,阴柔得……更像女声,“……小还。”
他掀开体面的裙装,硬了许久的阳具,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兽。
握着底部,激光枪一样地往前突进,边突边泄愤似地撸动。
纪谦叫着她的名字,又一次登上顶峰。
半透明的水状物,看得她不自觉蹙眉。
纪还数不清他在她面前射了多少次,扭曲的感情全都倚靠性欲释放。
精液从浓变淡,最后是混浊的不透明液体。
她嘲讽开口,“是没有东西了吗、纪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