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洛阳宫宦官的住所里,宦官头目中常侍张吴问:“她就是周将军带回来的女奴?”
“是啊爷爷,她就是周将军带回来孝敬给您的。长得可还不错?”小宦官摸着她的脸颊,“被周将军和他的部曲玩了足足半年,床上功夫十足,让她来陪爷爷您再合适不过了。”小宦官撩开她有些乱的头发,还看了看她的牙口,“已经验查过了,身体好,当个女奴足矣。”
婉凝本来是刺史不受重视的小女儿,从前在南方已经定好亲就准备嫁给某太守,可叛乱的流民把她刺史父亲杀了,北方魏国又南下抢占地盘,婉凝被周将军和他的一干部曲俘获,她被北人轮奸,再被周将军收为家姬,后面周将军为了升官就把她送给胡太后宠幸的宦官张吴,成为张吴的禁脔。
张吴笑吟吟地说:“扯开她的衣裳,看看奶子如何。”
小宦官撕掉她的薄衣,雪白的丰乳袒露在他们面前。小宦官捏了捏她的乳尖,又在她乳房上掐了掐,登时双乳印着几道月牙红痕。“爷爷您看,肤白貌美,漂亮得很。要是再精通媚术,能够我们玩挺长时间。”
婉凝想哭,但她经过在战时的伤痛,已经流不出泪。
张吴摸摸她下面,细看了看仅有稀疏的几根毛,手指插到里面立即被媚肉咬死,可见是个天生的骚货。开过苞,下面又被男人碰过无数回,还能保持紧致。张吴一手握不住她的乳儿,笑道:“肌肤水光嫩滑,酥胸饱满硕大,生来一对媚眼,美丽风骚,尤物啊。”
“靠过来,”张吴让婉凝跪在他腿边,“来美人,你陪爷爷玩玩。”
婉凝被张吴好一阵乱摸,她只觉得从胃里一阵恶心,因为她抵触感过于明显,张吴叫小宦官也来一起。宦官割了囊袋,自是与正常男人不同,却比正常男人更变态万分。张吴扶着他那几乎不会动的阳物,硬生生顶进她的穴里,小宦官则从后庭来个九深一浅。小宦官许是阉割不彻底,如打桩般抽动发泄他的兽欲。
“疼,疼,你们阉竖快起开。”婉凝被蹂躏得放声大哭。
张吴先是咬了她胸前的蕊,“疼就对了,忍着点美人,等会够你爽的。”小宦官将婉凝的双腿高高搭他肩上,疯狂倒腾抽送,婉凝疼得叫嚷被张吴的肉棒堵住嘴。婉凝从心底犯恶心,咬了张吴的性器,结果被他狠狠掐住脖子,“小贱人,你还敢咬,我杀了你。”
掐的她眼白都翻了,小宦官怕出人命,“爷爷松手,给她喂点春药,欲火焚身的时候够我们玩。”他立即灌了婉凝一碗药汤,灌得太着急,婉凝差点呛死。
不知道春药是什么东西做的,喝完之后迷迷糊糊,由于药的缘故她几乎无力反抗,被两个宦官在那肆意玩弄。
张吴找来银托子系在腰间,阳物反复磨蹭她的脸颊,留了不少淫液在她脸上,其实他恨不得叫她口含阳物,可怕被她咬掉了就选择这么侮辱她。一水的淫器全都用在她身上,她穴肉本就被无数男人捣弄过,一碰就春水荡漾,洞里又湿又滑,小宦官每次深深浅浅玩她,媚肉都会依依不舍裹着狎具,反反复复弄得她浑身发颤,花丛里的花露止不住滴落。“爷爷你看,水多得很,小荡妇被操出感觉了。”
婉凝毫无性欲,只有肉体上的痛苦,假阳物把她弄得出了不少血,然而那段时间天天如此。
“小娼妇,叫得再浪些,被我们阉人搞得可爽?”张吴的根不如他收的干儿子那般灵活自如,终是被割掉两个卵的家伙,搓揉着她的雪白粉团,时不时拉扯她的粉嫩奶头,阳物在她后穴里剐蹭。小宦官套上悬玉环后在前抽插更猛,噼噼啪啪搅动她的阴户,顶撞得她呻吟声音断断续续,缩紧的绞住刺激着小宦官的神经,愈发卖力地捅入,给内腔来最深一记,淫荡的潮水喷射出来。小宦官把它肉帮里那点水泄了后,滚烫的肉棒还嵌合在她的内里,交合之处除了淫秽就是血丝。
张吴啃着她的腹部,“弄得太狠,都操出血了。着实鲜美,以后我们可有的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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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的h有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