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灯罩的光落在挂着水珠的发丝,一片柔柔轮廓,贴在斑驳红痕的背,时而颠起空中甩出一道水痕
“嗯~”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很快被吞噬。
日式浴衣卡在腰间,腰带是松散的,却没有被扯开,此刻完全被水打湿,紧紧箍在身上的黏腻,却远远不及,下体被塞满的撑胀
少女骑乘姿势,坐在身上,可双腿仍在打颤,仔细瞧,发力运动的是支撑她的男人
浴衣下紧实的肌肉是成熟的标志,此刻紧绷的腰和腿,不间断向上
身材差异的性爱,小女孩永远是先受罪了。
周五下课,鹿潇被直接车带去直升机坪,送往京市
这是那天中午在车上不做到最后一步的交换条件,如果她不来,傅毅会亲自回南城抓她。
抵达时,天已深黑。沐浴更衣后,鹿潇吃上一顿她本人非常喜欢的丰盛的日料。
食不言 寝不语,傅毅做为现任傅家家主,教养得宜,整个流程绅士得体。
鹿潇以为和吃饭一样,能平静度过两个夜晚,想法过于美好。
说了吃饱。漱口,净完手的帕子没等递出去,就被扛着挪去内室。
不记得怎么开始的,耳边听见想她之后,鹿潇被亲了许久,一度缺氧。
内室四周封得死,未开灯,只有门缝接口处一丝光亮,躺的榻榻米没有被褥硬极了,硌得人难受。
铺床的话被唇堵着断断续续重复好多句,傅毅总算理解了,三两下把她扔过去
他粗喘着扑上来,一副要吃了她的架势,也不管是哪里,逮住一顿乱摸乱亲
鹿潇的腿从进房间就没合上过,大手一直在内裤里作恶,肆无忌惮地摸进她的穴,手指更是伸进深处,带出许多水液来
直到被他这种强势吓得哭声,傅毅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过于心急
“别哭”傅毅从背后抱住似乎被他气势吓到的小人儿。
“我慢点,你别怕”
傅毅吻她的发,轻轻抓弄着前面两只肉团,细细小小的腰,蹭蹭往前,他知道那是‘有一点生他的气’的意思
一手揽回来,紧紧箍进怀中,道歉:“抱歉,是我鲁莽了”
鹿潇不是真生气,她没有资格和这位天之骄子生气。给了台阶,必须要下。
这是一个合格的寄养女的生存方式。
她抬手抱住傅毅的一只手臂,算是原谅。也是可以进行下一步的信号。
塑料膜撕开声音,几秒钟,粗物灌了进来。鹿潇紧紧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
阴茎一半在穴里,撑开下体疼痛多于快意,鹿潇大口气的深吸,缓解不适。
分泌的润滑液不够多,涩涩地不好入,傅毅本想退出再来,没成想那小屁股不仅跟过来,两条腿中心也紧合得他疼
这时候夹逼,对男人来说是无形的勾引。
“不要,啊!~嗯~不…”
鹿潇不知压在她身上的人是怎么了,开始十几下还轻轻慢慢的往里蹭,她只是嫌腰上的手太重,扭了扭胯之后,就被傅毅压在身下猛肏
怎么哭喊傅毅也没怜惜她,反而越来越用力,这会儿那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里面最敏感的位置,鹿潇没忍住,泻出一大片黏水
傅毅几乎没在意她的高潮,高速撞击不给任何反应的时间
可怜的肉穴在十分钟之内,连续喷泻
男人喜欢从背后入她,之前在傅家别墅送成绩单时,他也是这样把她按在檀木桌,狠狠惩罚她第一次亲密之后的逃避。
那天从下午直到凌晨,两个人晚饭都没吃上。
说一不二,冷漠寡情。这是鹿潇对傅毅的印象。
她不敢不能也不想反抗。父母死后,能被这样的家庭收养,给她丰衣足食的生活,融入上流社会的机会,和天上掉馅饼砸中没什么区别。
在傅娇和喻恒的生日宴喝醉误和傅毅一夜情后。鹿潇跑回姑姑家呆了一段日子。
姑姑教导,她没有完全听取,只持中立态度想保持本心。
祁俊和孟家的有首尾,她早失去了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机会。
既然这样,就应该牢牢抓住能抓住的。
傅娇迟早要出嫁,她不可能陪伴一辈子,那之后的结果,一想便知,肯定是挑一个小门户嫁了。
由奢入俭难,即使在傅家没有任何的话语权,仍比平常人家好出百倍千倍
夏禹和喻恒,来傅家之后最看不透的两个人,她无法亲近。
无论是否一时新鲜,现在对她钟情的是傅家的家主,真正能做主的掌权人。
姑姑说的对,即使给傅毅当暖床的工具,他也一定不会亏待自己,鹿潇不敢奢求太多,只盼着正式夫人进门前,努力揣上孩子就好了。
但她体质寒凉,不宜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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