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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走了几天,粗犷男人就送了几天的饭。
    粗犷男人对她的称呼从一开始的“你,他藏在这的”变成了一声一声的宝贝。
    饭吃完了,他就敲响隔板把吃完的盘子收走,没吃完也会拿走,怕新鲜的食物烂了,臭了,在这间屋子里发霉。
    然后他会跪在地上,头靠近隔板,“宝贝,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这句话宛如一个暗号,一个可以使时云效无理由沉沦,在这间黑屋子里随意腐烂的暗号。
    粗犷男人的吻又密又深,他不像男人阿鹤,总是要把时云效折磨羞辱个遍,才会纡尊降贵地落下自己的吻。
    粗犷男人更喜欢直来直去,要了就说,爽了就叫。
    沉溺于欲望时,他会用厚而灵活的舌头会舔遍时云效口腔的每一处,缠住alpha的舌头,磕碰alpha的牙齿,直到把alpha亲得透不过气,他才会提着alpha  的后颈,把这个沉迷亲吻以致快忘了呼吸的alpha强制跟自己分开。
    接吻了就会想要做爱,鸡巴肏进洞里,嘴巴啃咬奶子。
    但躲在黑屋子里的alpha谨慎又胆小,只敢怯生生地露出下半张白净的脸,通过那本只用来送菜的隔板来跟粗犷男人接吻。
    粗犷男人是不满足于此的,想要做爱得厉害时,他一边和alpha亲嘴,一边用手撸自己鸡巴,通常是过去十几个长呼吸的吻,勃发阴茎翘得老高,颜色肿得跟天边的晚霞时,他才会猛哼一声,死死地咬住alpha的唇瓣,一汩一汩地将白精射在木门上。
    他的精量较常人浓厚,射个一两分钟是常态,射完了,他就勾着时云效的手去摸门上还带着热度的精液,说,“摸着没,多得很,同意了就射你下面,把你爽死。”
    时云效的手颤得厉害,她被粗犷男人领导着去摸刚射的白精,手指,手心都黏糊糊的,哀哀地说不要。
    粗犷男人看她怕成这样,坏心思更重,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面腮,像一头没吃饱的野狼,调笑道,“不同意也没关系,等我把这门射烂了,射穿一个洞出来,就把你压地上肏,好不好啊,宝贝?”
    说完,粗犷男人恶狠狠地咬时云效鼻子,咬就算了,还拿舌头舔,腥涩的气息直往鼻子里冲。
    这个说法太淫秽了,而意外的眼盲加重了这种淫秽的想象。
    时云效当下身体就软了,手下面摸的门板好似真的被粗犷男人操烂了个洞出来,而她就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被他操成一个鸡巴套子。
    粗犷男人看alpha坐在地上,没被黑暗遮掩的嘴微张,唇周被亲得红肿,再加了点溢出来的口水,光是看一张嘴,就知道这alpha好肏得要命。
    讲了一句荤话就腿软得坐在地上,真要被压在地上坐还不是会软成一滩水。
    他们又开始接吻,新剃过只有根部的胡茬扎扎的,把alpha洁白的下巴戳得粉红。
    粗犷男人是送饭前刚剃的胡子,因为昨天alpha说他长出来的胡子扎人,亲的时候扎到皮上很痛,今天送饭前他特地到浴室里对着镜子剃掉了每次他都要粘许久的络腮胡。
    但尽管剃了那么多,alpha的下巴还是生出了不小的磨人粉红,只能说有胡子的人天生不太适合亲吻。
    时云效头往下靠了点,只留着上嘴唇和被吮得发肿的舌头和男人亲嘴,她边亲边嘀咕,“你不是说剪了么,怎么还这么扎,好痛。”
    长久以往的囚禁让她开始无意识地向男人撒娇撒痴,她本来也注意到过这一点,想改正,想不要变化,但几次过后,她又放弃了。
    因为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外面的人也不会让她出去,她所羞耻的撒娇卖痴样也只有他们才会看见,她所做的一切都会是徒劳的。
    “对啊,剃了很多,”粗犷男人抓住时云效的手从下颌处一路摸到自己的下巴底,“从这里到这里都剃完了,我养了很久呢,但宝贝说亲着难受,我就都剃了。”
    “应不应该谢谢我,毕竟我把这么宝贵的胡子剃掉了。”没有管胡子都剃了,alpha还觉得扎痛的情况,粗犷男人用鼻尖顶时云效的鼻尖,暗示性地向时云效讨要胡子剃了的谢礼。
    “我也不要你什么,你就叫我一下,就我一下就行。”
    时云效,“叫你什么?”
    粗犷男人与阿鹤不同,他说话没有弯弯绕绕,没有花花肠子,他的世界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他喜欢时云效的脸就说你这alpha的脸真漂亮,想做爱就说你把逼抵这隔板上,我拿屌来操你。
    这几天以来,时云效还是第一次见粗犷男人没直接说话的样子。
    她对感谢不感谢男人并不在意,因为只要她不愿意,她可以随时离开这隔板,走回身后十几步那个小小的角落,而不是通过一个只有一张脸大小的隔板,和一个不知道脸只知道的声音的中年男人接吻。
    “叫我,叫我,”粗犷男人重复了好几遍前奏,接吻时都没加重的呼吸在此刻加重了几倍。
    “叫什么?”时云效把手放松地搁在隔板的底部,好整以暇地等待粗犷男人的要求。
    “叫我,老公。”
    后面这个词说得很轻,几乎是粗犷男人用气音说的,但时云效听见了,因为离得近,她听得很清楚。
    她心里有些惊讶,只是说这个么,这个感谢未免要得太简单。
    “就这个么?”她问。
    “嗯,就这个。”现在他声音说得很大,回到了以往的声调。
    时云效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把身子往前坐了些,手穿过隔板抓空了几下,才抓住粗犷男人的肩膀。
    她把肩膀压向自己,在脸碰到粗犷男人刚剃的腮胡后,她咬了下他的耳朵,小声说,“老公。”
    她说完就离开了,甚至没有等待粗犷男人的反应就收回了手,走回了专属于自己的那个角落。
    之前,时云效在阿鹤的胁迫下叫过很多次老公,伴随着哭叫和情欲。
    这次粗犷男人小心翼翼甚至带点羞涩的请求却让她心甘情愿地叫了这个称呼。
    很诡异。
    她难以形容自己现在叫这个称呼的心情,愉悦?释然?还是平淡无感?
    抑或是都不是。
    在无人可进的黑暗里,她用已经很少思考的脑子来想自己的心情。
    没有结果。
    然后她听见十几步以外的木门传来了“咚咚”仿佛要把门锤开一个洞的碰撞声。
    然后她听见粗犷男人说,“宝贝,我把这破门砸开,就带你离开这破地方去治眼睛。”
    作话:前几天百度了一下自己的文名,然后发现了盗文。呵呵,怎么连糊文也要盗啊,我受不了了。
    我真服了,主要是我自己气得抓耳挠腮也拿它没办法,啊啊啊啊啊啊,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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