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听见男人的声音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大概,她猜测的,毕竟她为了抵御饥饿,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
睡前男人问她吃不吃饭,她跪在地上,头都没抬起,就冷冷地说,“不要,我不饿。”
男人没有回她,抓住靠近衣领的绳子把她一路拖拉走到一个地方,她被摔在墙上,神智是迷糊的,下一秒就是一个锁住手的手铐。
“主人家向你发出吃饭的邀请就应该好好接受,既然你还没学会礼貌,是个好动的孩子,那你就先待在这里吧。”
他顿了一下,半蹲着解开了时云效身上的绳子,说,“想吃饭的话,再叫我。”
“我不会吃的。”就算是饿死在这里,她也不会向男人讨一口饭吃。
“嗯。”男人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姿势像是在摸一条不听话的狗。
因手铐被卡在墙上突出的一个卡扣里,而这个卡扣的高度又尴尬的装在人的大腿,她只能半蹲着站立或是屁股坐在地上。
她想反抗地偏过头去,抑或是凶狠地咬住男人看不起人的手,但这两个动作着实与真正的狗别无二样。
她思虑再三,最后放弃了这两个回击的举动,只是沉默地让男人抚摸。
毕竟现在的她连alpha最引以为傲的信息素都难以释放,在被锁住的情况下,她没有将身前这个男人打倒在地的胜算。
刚才遇见男人撞向他的第一时间,她曾经试图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作为被囚禁起来的攻击手段。
因alpha在abo这个多样性别世界里占据上风的主要原因,就在于alpha信息素不仅可以诱导omega发情,还可以侵扰、控制beta,omega,甚至是同性别alpha的生理状态。这更像是一种化学武器,通过无形的气体攻击将人打倒在地。
但当她倒在地上的时候,她没有闻见自己的沉木香信息素,而涌入鼻腔的是冰冷的瓷砖。
然后就是她被男人毫无反抗力地踩在地上,像一只被人捉住身体的蚂蚱。
现在睡醒后,一同涌上来的是肚皮陷进身体里发出轰鸣声的饥饿,和鼓胀的像是要把下腹挤裂的尿意,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想吃东西的渴望和想排泄身体废物的欲望,一进一出,在人的身体里代表着一个轮回。
人尿急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夹紧的腿和难看的表情,不分场合跟同伴,跟老师,跟家长,无论在做什么,都可以举起手或是靠近他们的耳边,说,尿急,我先去尿尿了。
现在的她就是这样。
不过,她并不能站立在地上,将上身和臀部一起挤靠在墙,用紧实的屁股和阻挡的墙壁挤压自己的膀胱,来使无处可遁的尿意可以走得慢一些。
她使用了最古老的坐姿,因手铐铐在身体中间的高度,她只能并拢双腿,使隔着裤子的肉逼一点一点地在地上摩擦,好似摩擦一点她就已经尿了一点,她就不会那么想尿了。
但这样的动作实质上跟望梅止渴,画饼充饥这类单纯靠想象来满足自己心头之欲的行为没有区别。
越攒越多的尿意让她咬紧嘴角,浑身颤抖,脚尖绷紧,似在经历一场极大的痛苦,尽管这只是一次可笑的憋尿。
但更可笑的是,她居然在祈祷,在这寂静无光的黑暗中祈祷男人的到来,只要可以脱了裤子在厕所尿尿,她会比前一次更加诚恳,更加诚恳地趴在地上去亲吻男人的脚趾。
时间像是一根无声的指针在她的心里一圈圈地转动,她放弃了自己羸弱的坚持,转身在墙壁上拍打,说,“我想吃饭,您能来这里么?我想吃饭。”
紧憋的尿意越聚越拢,似是点燃棉条的烟火,除非里面的火药过期了,引爆只是时间问题。
“求您了,您在吗?求您了。”
她敲的越来越大声,拳头攥得越来越紧,她几乎一刻也未放松过警惕,但在那个时刻到来时,细细梭梭的尿液淋在内裤上,像是一场雨,总是先降下几颗雨滴告诉你要来了,它才会在之后噼里啪啦地打到你的脸上。
有了开头就很难控制,湿热的感受释放在裤裆里,举起的手无力地垂下,下体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但紧憋的器官同时却带给她一种别样的刺痛。
她突然庆幸自己没把眼罩拿了,不然她就会看见现如今的丑态,双腿打开,臊黄的尿液沾在她的大腿,未被布料吸收的一部分流到冰冷的瓷砖,形状则像是一滩奇形怪状的湖泊。
她突然害怕男人的到来了,如果可以,她希望男人一辈子也不会来给她喂饭,就像之前拒绝的那样,她不会吃一口,所以请不要再出现在她的身边。
但希望往往与残酷的现实相反。
她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像是一只有厚垫子的猫,行走的每一步都没有声音,直到男人伸出脚,隔着已经变得湿冷的裤裆,踩在她的逼上,戏谑地说,“怎么尿裤子了?”
“没礼貌的小孩连在哪里撒尿都不知道么?”
“真是不乖。”
或许现在死掉才是最好的选择,她想。
作话:关于男主的声音,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碟中谍,就是阿汤哥绑架那个黑道老大在厕所里合出的合成音,可以以假乱真的那种。
之前男主的黑发黑眼也可以参考碟中谍的变脸,毕竟碟中谍这个系列没有变脸环节就是拍不下去。
还有因为有合成音这个东西,所以之后会有伪轮奸的play。
开始囚禁片段以后,本文会出现很多没下限的东西,虽然这篇文也没多少人在看,但我还是先预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