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还在哭,他正想抬手时,又连忙缩了回去,在裤腿上擦了擦手,再轻柔地擦拭掉你眼角的泪珠。
少年放缓了声音哄道,“我下的是最轻的身蛊,一个星期后你就会恢复力气的。”
“我不会给你下心蛊。你别怕我。”少年眉眼尽是柔情,似乎是在安抚她。
你生气的同时又有些庆幸,但凡他要是下了心蛊,你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
估计就成了任他摆布的人形木偶,没有思想,更没有知觉。
可即便如此,你还是非常生气:“你们这里都这么野蛮吗?看上谁就直接囚禁?”
他没反驳,而是重新拿起柜子上那杯水,说:“现在不烫了,要喝水吗?”
你偏过头,不想搭理他。
气氛就此僵住,过了良久,少年突然开口:“陆知遥。十九岁。”
他在介绍自己的名字。
“顾笑笑。”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张你的身份证,一板一眼地念着上面的名字,又念了她的年龄,“二十一岁。”
你瞪了他一眼,低骂道:“神经病。”
*
每到饭点,他都会端来热腾腾、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一开始你厉声拒绝,可慢慢的,你的肚子逐渐抗议,咕噜咕噜直叫。
你非常不争气地吃下了他送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他看着你笑,问:“吃饱了吗?”
你擦了擦嘴,一点眼色都懒得给他。
陆知遥也不恼,将吃完的碗筷端了出去,之后进来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打扰你。
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什么话都没有,你本以为会一直这么持续下去。
直到晚上,你在床上躺了没多久,旁边就凹陷下去一大块,紧接着你就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他抵住你的后颈,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痒痒的。
“笑笑。这边晚上会很冷,我抱着你睡。”
你扒拉着他环绕过来的手,奈何力气还没恢复,怎么都推不开。
“我不需要,你松手!”
陆知遥反而箍得更紧,轻轻地在她脖子上嗅了嗅,低喃道:“笑笑,你好香。”
“变态!神经病!”你嘴里不停地骂他。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缱绻缠绵地念着你的名字:“笑笑……”
挣脱不开,你心累身更累,干脆闭上眼当他不存在。
奇怪的是,这一夜你睡得还挺安稳,以前你可是总有失眠的困扰。
苗村这边气候湿冷,而你身后有个人紧紧抱着你,犹如一个大暖炉不停供着热度,睡起来格外舒服。
虽然你并不想承认,但确实没有刚开始那么抗拒了。
清晨醒来时,身后已经空了,你知道少年又去做早饭了。
你想下床试试能不能走,结果噗通一声双腿直直地跪倒在了地上。
门猛然被推开,少年心急如焚地冲了进来,紧张地把你抱到床上查看,“伤到哪儿了吗?”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闻起来很特别。
你摇了摇头,说:“没事。”
“想出去走走?”他看穿了你的心思,试探问道。
“嗯。”你其实更想逃出去,但浑身都没力气的情况下压根不可能,那出去透透气也好。
“我抱你出去。”
陆知遥再次将你打横抱起,走出了房门。
你第一次出房门,发现这里是个很雅致的大院子,前边还有个很漂亮清澈的湖,环境很优美。
他一路抱着你,不停给你介绍这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你的脸色。
接下来的几天,他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晚上都会抱着你睡,但很安分没有逾矩。
有几次,你明显感觉到臀部被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身后的人呼吸很急促,似乎在极力的隐忍。
你吓得呼吸都慢了几分,一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