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没有许多人喜好这种类型的男人,她是想着严劭没出现的话,好赖得找个这样的,说话好听,长得好看,瞧着文弱,实际上却很有力量……嗯,有肌肉!
她特别爱看恰到好处又有力量感的肌肉!
越想越馋,想看自家男人戴围裙了。
奚文君:“那?两个主演我知?道,都是新人,而且电视剧电影不一定能把?本人的好看拍出来?,我看电视剧电影里?的主角长得跟我们也差不多,最多算清秀吧。”
男人们走了,她们不需要有任何顾忌,自由?讨论男色话题。
金春慧刚想回话,听到有动静,没开?口,奚文君也注意到动静了。
这不是何善走路的声音。
不是何善,是女副导演过来?了。
演员基本全?是男演员,然?而剧组女性不稀少,化妆师、服装道具师、会计等等都是女性,副导里?也有个女性,负责管杂事以及对外联络。
奚文君跟这位副导演挺熟悉的,问她有什么?事情,金春慧跟副导演打?过招呼后,继续忙活洗碗盆。
副导演来?说晚饭的事,让她们晚饭也按午饭这样做。
奚文君想说晚饭还这样做,真?是累人,到嘴变成:“成,晚上也这么?做好了。”
“你们会做红烧肉吗?”
听到导演的话,金春慧心想这剧组果然?不是很穷。
奚文君:“红烧肉该怎么?说,不好说啊,会做都会做,只是不一定合胃口。”
副导演:“我们很相?信你们组的厨艺。”
奚文君:“别相?信我们组的厨艺,主要是春慧厨艺好,春慧,红烧肉你怎么?说。”
“我看厨房白糖红糖都有,也不是不能做,就是这猪肉,怎么?也得三十到五十斤,最少二十斤总要的。”
在厨房的肉随便她们动,需要更多肉,得找会计说明。
做饭家属每天都会给第二天留肉,冻在外面的肉不放厨房解冻,第二天切不动,换组的时候也要拿块肉解冻,留给下一组人。
副导演就说来?个二十斤,晚上不用炒肉片了,原先的炒肉片,把?肉片换成大白菜,肉留着明天中午做红烧肉,她会去找会计说明,另外交代要甜口,不要咸口。
金春慧应下了,副导演交代完离开?,没多久后何善回来?了。
何善回来?,奚文君把?红烧肉这个消息告诉她。
听到二十斤,何善看了眼大铁锅:“二十斤应该勉强能装得下。”
金春慧:“炒糖色可能得分两锅炒了,幸好我们只需要做三天,要做个红烧肉,明天吃完早饭就得先忙活红烧肉了,另外两道素菜,白菜别弄成丝了,切几?刀就行,味道差不多,至于土豆丝……土豆丝换成土豆片,炒土豆片味道完全?不一样了。”
土豆吃法真?的太多了,土豆丝、土豆片、土豆块,口味完全?不一样。
何善:“土豆片不如土豆丝,土豆丝改成土豆块才更轻松。”
金春慧:“确实没多少区别,老样子好了。”
三人商量完,把?该洗的碗筷都洗了,开?始准备晚饭。
离晚饭时间没剩几?个小时,现在都已经快下午两点了。
...
下午厨房里?热闹许多,多了五个小朋友,奚文君家两个,何善家两个,金春慧家一个。
五个小朋友难得玩在一块了,以前碰见各玩各的,这次是乔乔看见哥哥姐姐在玩小游戏,主动带弟弟妹妹找哥哥姐姐一起玩。
几?个小朋友待在角落里?玩,不影响大人干活,金春慧就不管他们了。
等晚饭搬到食堂里?,三人算是松了一口气。
“还有两天。”奚文君话一出口,金春慧何善都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没明说出来?。
做饭确实是累人,从早忙到晚,除了吃饭上茅厕,就没有能歇歇的时间了。
严劭能听出奚文君话里?的意思,没吭声,闷声吃饭。
晚上回到家,金春慧就跟丈夫说了明天有红烧肉吃。
“不是我们家的,吃不够。”严劭正?忙活着烧炕,来?了这么?一句。
金春慧:“吃多了腻,还是甜口的,可能要反胃,每个人分几?块尝尝味道刚好。”
“我就爱吃到腻。”
“我不爱!”年年插话。
金春慧帮女儿摘掉手套:“对的,不能吃太腻了,爸爸要向年年学习适可而止。”
年年不知?道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只听到爸爸要向自己学习,就得意起来?了。
严劭随女儿得意去:“所以说你下次还去吗?”
他指下次轮到她们组,她还去吗?
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去,不去就换个人,没多大事。
“下次是半个月后了,累是累,但暖和,比家里?暖和多了,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能跟奚姐阿善聊天。”
“聊哪个演员长得俊俏,看哪个更顺眼,更喜欢哪个是吧。”严劭突然?阴阳怪气。
是有聊过,金春慧能承认吗?
当然?不能!
金春慧:“我们能聊的可多了,谁说只能聊外貌。”
“所以说也聊过外貌是吧。”
“其实仔细看,除了主演,别的演员也长得不错。”金春慧不否认了。
严劭站起身:“你再说一遍。”
丈夫站起来?是有点压迫感的,金春慧一点不惧:“其实仔细一看,除了主演,别的演员也长得不错,其实仔细一看,除了主演……”
她才念了两遍,严劭就让她打?住,他刚想说什么?,本来?坐在炕上的年年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站起来?还没有爸爸高,就让妈妈一起站起来?。
“劭哥,蹲回去。”金春慧懒得站起来?,让丈夫蹲回去。
严劭怂哒哒的,蹲回去继续烧炕了。
爸爸蹲下,年年就不执着和爸爸比气势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们是小猫咪?
“劭哥,以后别这样吓唬我们了。”金春慧语气惫懒,听不出半点被?吓到的感觉。
严劭:“行吧,不吓唬你们了。”
不吓唬你们,吓唬你。
有一个没睡着的年年在,严劭还真?不能对媳妇做出任何具有“威胁性”的动作?。
天知?道多想咬她一口。
“记得灌热水袋。”金春慧在外头忙活一天,洗漱完就不想动弹了,吩咐丈夫做事。
“好咧,遵命。”
年年学着爸爸的话,想跟妈妈说遵命。
这两个字对现在的年年来?说依旧烫嘴,舌头要念打?结了。
“热水袋来?了,年年别念了,睡觉。”金春慧将丈夫递来?的几?个热水袋,分了一个给女儿。
冬天热炕保命,热水袋也少不了。
年年抱住自己的热水袋,不管遵命不遵命了。
严劭忙活了一阵,一家三口终于躺下。
今晚夫妻夜话没了,严劭感觉到媳妇睡着了。
成吧,他也睡了,明天凌晨四五点还得跟媳妇一起起来?,送她去做早饭。
第60章
金春慧开卷饼店期间, 一般都是早上六点左右起床,放冬假以后, 七八点才会起来,起来吃个?早饭,吃完早饭回被窝里继续躺着。
习惯七八点醒来的作息后,还能在凌晨四五点醒来,全靠心里装着事。
第二?天有事和第二?天没事的睡眠状态是不一样?的。
今天跟昨天一样?,都在五点不到的时候醒来了。
夫妻俩洗漱穿戴完毕, 待在厨房里,金春慧抱住丈夫,声音在围巾阻挡下, 听着有些?闷:“我想睡懒觉。”
闷是闷,能听出撒娇意味。
她很少在夫妻生活外的时间对丈夫撒娇。
夫妻俩这?会儿在厨房靠近门?的地方,打开门?就能走的程度。
在寒冷的冬天,拥抱成了件费劲的事情,金春慧穿得太?多, 抱住丈夫比较费劲, 严劭穿的军大衣也不薄,但他手长?腿长?,抱住她是不费力的,此时他也是没?清醒, 迷糊的状态, 一口亲在媳妇的帽子上了。
媳妇用围巾帽子将脸挡严实, 他没?反应过来要扒拉开围巾,亲她脸颊或者额头, 直接一口亲帽子上,还好帽子外层不是毛质的。
行为上没?反应过来, 意识上却知道媳妇根本不会想听到“都已经离开被窝穿好衣服了,临到门?口还退缩”这?种话,他开口说:“后天能继续睡懒觉了,坚持就是胜利,度过黑暗,很快能见到黎明曙光。”
说完还抚摸了下媳妇的后背,即使媳妇穿了很多,这?种抚摸对她来说根本没?多少感觉。
他的回答没?能安慰到金春慧,却也没?让她生气,手放开,认命出门?了,想说虽然她读的书不多,但也知道现在这?个?时间就是黎明的时间,本地的黎明漆黑一片,想见到曙光还得再熬熬。
门?外竟飘着雪,打开门?就一股刺骨寒风迎面而来。
金春慧觉得自己露出来的眼?睛被冷到了,赶紧低下头。
当地的雪并?不是雨夹雪,下雪了没?必要打伞,严劭的习惯是下雪自己不打伞,跟媳妇或者孩子出门?在外,下雪就得打把伞。
今早的情况是不允许了,他们还得提盏煤油灯,煤油灯需要他提,媳妇这?状态,他牵着她的情况下,她没?有被绊倒,顺利走到小学都是件幸运的事情。
一只?手同时拿伞和煤油灯,好像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