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清脆声响霎时成为教室唯一的音符。
刚刚听她一句恨意,瞿棹此时抱有怨悱,务必要找补回来。大掌用力,他在她软若无骨的腰侧掐出红艳指痕,把匍匐在钢琴架上的她撞得隐忍哭泣,唇角溢出动情口涎,颤抖出声:“慢点……疼……”
未取得瞿棹丝毫怜惜。
他抬高她被蹂躏得红通淤肿的屁股,胯下巨物狠厉深入,冷戾语气压着粗喘:“恨我?”
“……不。”
邬怜想咬唇隐忍,却被身后撞击的狠劲儿折磨得无法闭合,带出啜泣怜音:“不恨……轻点。”
胆小怯懦的软骨头,就是瞿棹对邬怜的印象。
嗤笑一声,他轻揉着被自己巴掌抽红的翘臀,掌腹贴合细腻皮肉,甚至还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栗。
她怕他。
非常明显。
就是要她忌畏。
腰身下沉,瞿棹不退反进,粗长性器尽根没入,顶得没有防备的邬怜再次塌腰,额头撞上木板。
这次没有惊呼,她像是已经熟悉他阴晴不定的暴戾对待,双手撑在隔板上,分开的膝盖偷偷收紧,蜷缩身子抵抗由下身盘旋而上的汹涌快感。
可最终还是失败。
“啊……”
溢出婉转的呻吟,邬怜颤着身子俯低,插着粗红肉棒的穴口不停地往外溢出湿哒哒的淫水,在黑白琴键上敲出轻悄灵动的音调。
垂眼睨去,瞿棹浓眉微扬,俊美深邃的面容透出淡淡色欲,语态却冷清鄙夷:“既有一副骚骨头,跟着瞿闻那个黄毛小子多没意思。”
“……”
面色早已涨红难以见人,邬怜埋头藏于双臂之中,隐忍不语,咬唇强行吞回动情后的柔媚喘声。
半天听不到反应,生来不具好脾气的瞿棹收敛面上从容,按着她虚软的腰,全然拔出性器,再趁她不防重重撞入。
“啊!”
双臂蜷起全身力气,邬怜眼角掉落滴滴晶莹,扭头泫然欲泣,眼尾红得模样可怜。直直对上那双对她永远投射冷光的黑眸,她心尖隐隐发颤,却又不得不顶撞他。
“轻点好不好?”
她已经降低很多要求,接受他的强迫,只求他让自己自如些。
被她鼓足勇气投来的对视惊到,瞿棹瞳仁微缩,锋致眉眼冷冽地弯起,笑得意味不明:“好。”
“……”
求不来会痛苦,求来了邬怜也不敢掉以轻心,总觉在对方此时的善念背后,是更凶险的对待。
果然。
瞿棹幽深的眸色爆发阴寒冷意,由开始的平静变为摇荡的顽劣,彻底贯穿她身体。
“不要……啊……”
“不识抬举。”
大掌按下,瞿棹锢住身前不安扭动的小屁股,见她依旧想躲,抬手抽出巴掌,教训得那刚消缓肿意的臀肉再次颤动,泛起艳色,红得晕眼。
两处失守,邬怜只能继续伏低做小,紧紧咬住发抖的唇瓣,吞回哼吟。
耳边终于安静了。
穴中软肉层层迭迭地包裹着男人粗硬的性器,甬道软烂湿滑,又极为紧致,像无数张贪婪进食的小嘴嘬吸着马眼,绞得瞿棹额角青筋绷紧,不时倒抽冷气,享受到汹涌难抵又绵长的快意。
胯下撞得越来越重,他搂住身形摇晃的女人,俯身靠近些,泛凉手掌捞出她包在校服里的圆硕奶团,囫囵揉着,冷峻面容浮现讽笑:“爽吗?”
“……”
邬怜不说话,巴掌大的小脸潮红,羞赧低垂,下意识躲闪。
可她每次都逃不过,瞿棹不允许。
细长的指骨弓起,他两根并紧,夹住她柔嫩奶尖,狠厉拉扯,在她轻薄的校服内撑出明显形状,让她痛意钻心。
“爽……”邬怜不得不挺直腰,背贴瞿棹硬邦邦的胸膛,以此减轻被扯乳头的痛,抽泣着讨饶:“很爽……如果你能再轻点……”
至此还未放弃对他抱有期待。
瞿棹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扮弱。
他不在乎。
往下扯了扯裤子,性器贴得更为紧密,瞿棹搂着邬怜的腰肢,让她倾身靠着自己前胸,下腹撞得愈加凶狠。
经过刚刚两次折腾,邬怜不敢再隐忍静声,羞赧启唇,带着哭腔,溢出含糊的呻吟:“啊……太胀了。”
不敢碰他,她两只手紧抠着钢琴架子,指腹因用力泛白,腰身也开始抽颤,插着男人巨物的穴口往外喷溅汩汩淫水,漫过刚刚打湿的琴键,流进黑白颜色缝隙。
此时,邬怜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钢琴会不会不能再用?
出神没两秒,她就被身后撞来的狠厉力道抓回,死死咬住下唇,鼻头因啜泣泛红,含泪眼珠渐渐无法聚焦,任他凶猛力道驾驭自己身子,被顶得肆意乱晃。
性器埋在女人湿滑的小穴中多时,瞿棹几次被窒感绞得生出射意,被他可怕的掌控力隐忍,撑到现在。
见邬怜哼哼唧唧地要挨不住,他抽送速度加快,胯骨撞上她通红臀肉,囊袋也拍上去,发出啪啪的闷响。冲刺式的几十下抽插,邬怜穴中软烂泥泞,肉棒顶入拔走,捣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暧昧羞人。
“慢点……不行了……”
邬怜耳根发烫,仰靠在瞿棹宽阔的肩头,迷蒙双眸紧闭,小嘴不停翕动发喘,圆润脸蛋透着熟透的红意,甚是勾人。
垂眸睨过,瞿棹双目骤然一深,竟比往日沉了不少,暗蕴情欲。
下一秒,他分开她的腿,粗长性器拔出,又重重顶在宫口,毫不留情。
“啊……太深了……”
冗长的闷哼溢出,邬怜贝齿紧抵下唇,在上面印出深刻陷痕,痛感和舒爽交织袭来,让她像浮在海上的孤舟,起起沉沉,又住不到救命稻草。
她已到穷途末路,瞿棹却紧追不舍,抬高她右腿,以极深的姿势往里操她。
“不行不行……”
邬怜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哭意汹涌,抬手按住他胳膊,连连尖叫求饶:“太深了……会……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瞿棹始终无动于衷,沉着长眸,用凶悍的抽插力道堵住她颤抖的哭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啊……”
一道绵长尖叫,邬怜身子塌软俯低,腰身剧烈抽颤,穴口喷出力道十足的热液。
细长脖颈舒展,她被瞿棹操到失禁。
羞耻像一根无形的绳子,扯得她窒息,不敢抬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背后响起男人粗喘,却显得意犹未尽。
瞿棹还没射出来。
见邬怜穴口的湿意流淌干净,他再次摆正她腰身,扶着粗长坚挺的性器插入。
高潮余韵尚未过去,邬怜此时闷哼无力,喘息不见停缓,脸上沁出的热汗黏住碎发,一双漂亮杏眸此时婆娑怜人。
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无胆量。
任凭瞿棹提着她的腰,重重插了几十下,在她麻酥湿热的穴中内射,许久不肯拔出性器。
邬怜是害怕的。
她怕怀孕。
两人喘息交迭,邬怜惴惴不安地等了十几秒,还不见对方退后,颤声提醒:“出来……好不好?”
面对瞿棹,她是被折断翅膀后熟记要温声软语。
可对方不吃这套,冷脸拔出稍显疲软的肉棒,在她湿漉漉的肉缝拍了拍,发出水润轻响。
邬怜闹了个脸红。
但她也算达成目的,瞿棹玩弄两下,就擦拭茎身,利落地提起裤子。
顾不得双腿酸软,邬怜跪在钢琴上,强忍羞耻和脸红,探手到湿泞不堪的穴口。
“做什么?”
背后响起瞿棹漠然清寒的声音,听得邬怜忍不住一颤。
她喉咙滚了滚,嗫喏回声:“弄出来……”
闻言,瞿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轻哼鄙夷,“想避孕?晚了。”
“……”
见邬怜违背他,执意要用手抠出淌到穴口的白浊,瞿棹目光比刚刚还锐利,黑沉眸子暗藏汹涌,凛声警告,“你敢抠,我就再射。”
“……”
这不是空口威胁,邬怜知道,他做得出来这样卑鄙的事。
手臂瞬间卸力,她抬起撑在钢琴板上,没了下步动作。
见她乖巧停下,瞿棹眸底的暗芒渐消,薄唇讥诮勾起,嗓调悠缓却寒凉刺骨:“不是愿意碰我的精液么,那就用手堵着,流出来一点,我就往里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