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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陆柏屿圈在双臂中间,邬怜想躲都没有方向,倒像无头苍蝇,在他怀里乱撞。
    但也算借了瞿棹的光,把陆柏屿喊出去,让他没时间再在这里折腾她。被迫和他并肩往外走,邬怜在上车前听到一道清丽女声,喊陆柏屿的名字。
    “晚上又不回来?”
    循声看去,邬怜发现二楼窗口站着一个穿睡衣的短发女人,凌厉精致,鬓边别着浅色发夹,给上了年纪的她平添几分慵懒韵致,也缓和了眉眼间的英气。
    一看就是陆柏屿的长辈。
    反应过来,邬怜连忙躲到他背后,妄图用他高挑的体型掩饰自己的存在。
    她以为他家里没人。
    他胆子也是真的大,敢带女生回家乱来。
    感觉到邬怜藏在自己背后,陆柏屿没顾,仰头看着二楼方向,嗓调浑然不正经:“妈咪放心,我去找阿棹,不是乱搞。”
    闻言,楼上女人满不在乎地嘁了一声,敷衍挥挥手,一副不想管的清闲样子。
    看着陆柏屿和他妈妈自如的相处,邬怜默然垂眼,心里想到自家氛围。只有姐姐可以和爸妈随心所欲地撒娇交谈,到她这儿,只有谨小慎微的乖巧和看眼色,不敢有一点孩童天性。
    麻木地跟着陆柏屿上车,邬怜许久没有反应,直至感受到一道炽热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许久。
    转头看去,她对上陆柏屿天生含情的桃花眸,微眯着,多出几分柔软缱绻。
    心跳竟然在加快。
    邬怜紧张地往后靠,还没系安全带,如果他有冒犯的动作,她就推门下车。
    可下一秒,陆柏屿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荡漾着痞气,“要不是今天有事儿,我真不愿意放你走。”
    “……”
    眼睛不由得睁得大大的,邬怜小心提防着,还没有系安全带的笃定。
    这时,陆柏屿佯装叹息一声,清隽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无聊地轻点,口吻惋惜:“啧,周六日你要去找瞿闻,我每周只有五天时间,今儿都周三了,还被瞿棹搅了局。”
    “……”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邬怜却喉咙发干,吐字艰涩:“我……我有男朋友了。”
    他不该,一周有五天想找她。
    闻言,陆柏屿意味深长地抿唇,隐匿喉间笑意,“宝宝,你该说点儿我不知道的。”
    他平日讲话和颜悦色,温柔又耐心,此时语气凛冽下来,让邬怜瞬生拘谨和防备,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戴起眼镜,陆柏屿镜片后的目光微沉,没说话,但侧脸线条柔和,唇角是勾着浅笑的。
    是自己感受错了吗?
    他这样子不像动气。
    如此最好,邬怜心里紧张,系上安全带,身子不可控地靠向车窗,努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极淡地哼了声,陆柏屿启动车子,朝瞿棹给的目的地驶去。
    *
    自周三陆柏屿把她从路口放下,邬怜连续两天都没受到他的骚扰。
    以为恶俗故事就此翻过,新的篇章却悄然而至。
    晚上放学,同桌身体不舒服,邬怜帮她到艺术楼给老师送学生资料。结束后,她从四楼下来,在拐角听到一声突兀巨响。
    像什么东西摔碎。
    猜测是有人不小心打了东西,邬怜继续迈步,又听到拉长的刺耳乐声,还有音调失衡发出的嗡鸣。
    是钢琴。
    正犹豫着,旁边的音乐教室彻底乱作一团,一声接一声狂乱的嘈杂音调交迭,毫无雅致艺术感,倒像有人在对钢琴发脾气,乱弹一通后对它摔摔打打。
    这人情绪肯定不对劲。
    现在已经放学,要是有人在偏僻的艺术楼出事,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一念之间生出恻隐之心,邬怜循声寻去,小心翼翼地推开306教室的门。
    遮挡除去,她目光愈发清晰,看到那见一眼就难忘的冷峻侧脸,心尖猛颤,惊得她指根发凉,慌乱蜷起。
    余光发现有人闯入,情绪正处于狂躁状态的瞿棹浓眉压低,朝着门口投来冷锐目光,眼底迸发出阴寒的凶戾。
    正对上他黑得发沉的眼眸,邬怜被吓得双腿僵硬,踉跄着往后退。
    可是来不及。
    瞿棹漠然地盯着她,尾音转冷,“过来。”
    “……”
    和上次一样,他言简意赅地喊她过去。
    那天在瞿家,她乖乖上前,被他按住操得双腿哆嗦,缓了好久才能下楼回家。
    今天,她不要重蹈覆辙。
    拼尽全力往外跑好了。
    可瞿棹早已识破她的动向,在她刚抬手抚腰时,冷冽声音带着警告:“在哪儿抓住在哪儿操。”
    脚踝力道卸下,邬怜瞬间放弃逃跑的念头,别说腰伤未愈,就算她身体健康体力旺盛,也不是高大健硕的瞿棹的赛跑对手。
    这里是学校,她还不想出洋相。
    局促地站在门口,邬怜怯生生往里看,声音细弱:“你……有事说?”
    教室内没了杂乱的琴音,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发现,偏偏,瞿棹心绪不稳,太阳穴突突作响,听不到邬怜的说话声。
    “听不懂么,过来!”
    他危险的眼眸淬着锐利寒光,面上冷淡完全隐没,只剩外露的暴戾躁怒。
    比上次被欺负还要害怕,邬怜脸色变得煞白,细白指尖紧紧抠着外套下摆,缓慢地走过去。
    一步一步,瞿棹的耐心急速消减,等她站在身边,他长臂伸出,一把将她扯到腿上。
    “啊……”
    没有痊愈的腰猛地受力,邬怜隐忍未果,发出一声浓重哭腔,“腰疼……我有伤。”
    听到她直白的哽咽,瞿棹眸中寒意微散,攥着她胳膊的力道骤然收紧,调整她姿势,让她背身坐在自己腿上。
    男人大腿肌肉紧实,邬怜臀肉下陷,紧压在他胯间,脚尖无法落地,双手胡乱扶着面前的黑白琴键。
    可目光刚刚俯下,她就看到白色键子上面的模糊血迹,被凌乱拉长,蹭得到处都是。
    想到刚刚在走廊听到的砸东西声音,邬怜杏眸瞠大,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看向瞿棹握起来的拳头。果然,在中间凸起的骨节处,留存艳丽颜色,破开的细微口子还在往外渗着血丝。
    “你……”
    莫名,邬怜心跳快起来,像是窥探到什么秘密,频率猛地上涨,让她呼吸不顺而声音发颤:“你的手……”
    被人发现伤口,情绪刚刚平复几分的瞿棹眼神一沉,不自觉地染上阴暗情绪。
    他反手抱着她,野蛮地扯下校服长裤,囫囵调整角度,紧压着她腰身按坐下来。
    “不要……”
    抗拒失败,邬怜干涩紧致的穴道被猝不及防撑开,哽咽着埋头,上半身卸力撑在琴键上,发出一串错乱刺耳的乐声。
    她大口吞吐着呼吸,下身被塞满,毫无挣扎的余地。
    女人不舒服,前后摆动身子,让瞿棹清寒的眸底晕开淡淡欲望。可刹那间,他鸦羽般眼睫掀落,眸底阴影覆盖住那零星欲色,隐隐透出暗芒。
    瞿棹看起来越来越冷静,胯骨警告般往上顶了下,语气淡漠:“夹紧了,陪我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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