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的她高傲的她很多人见过,但放荡的她卑微的她,只有他见过。
那张刻薄的嘴也会吐出它最该吟出的娇喘,永远骄傲的她也会垂下头像奶狗一样呜咽。
但,只有他知晓。
每每思及此,边与颂都能感觉到太阳穴有根筋不停跳,连鸡巴都跟着立起来。
她的美好漂亮总能激发他的破坏欲,而她的所作所为又让他觉得一切惩罚都理所应当。
谁会放过一个这样有趣的玩具。
边与颂转身,将桌边的椅子拖拽过来,丢到她正对面。
然后坐到椅子上,将高昂的阴茎解放出来,握住,正对她,“你可以开始了。”
安知呆滞在沙发角落,看着那根粗壮到骇人的性器,半晌没有动作。
青色的筋盘绕在上面,顶端的马眼翕张,往外吐着透明液体,黏稠,细密,微微颤动,无声地威胁着她,无法相信上次竟然把那样硕大的顶端吃到身体里了。
“怎么了,忘记该干嘛了?我劝你在我好声好气的时候乖一点。”
兴许是不满她的无动于衷,边与颂笑道:“还是你想用上面的嘴吃,或者后面的嘴?”
轻巧的语气,随意得漫不经心。
却决定着她的命运。
没商量。
就算她百万个不愿意,他也一定有办法逼她就范,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安、害怕、委屈,安知静默地进行着一连串的情绪过渡,最后服从,哭着顺从。
不是放声大哭,是闭紧唇,一滴泪一滴泪地落,和底下的淫液一起,潺潺地流。
她十分缓慢地用手指顺着缝隙凹陷前后滑,触过软嫩的内阴,从前到后,指腹围绕着穴口打圈,沿着边缘细细描。
羞耻的是一想起这副模样完完全全映入边与颂的眼……
以一丝不挂的姿势岔开两腿跪坐在沙发上,睡衣向着两边大敞,双乳跟随呼吸起伏跃动,还像个弱者一样啼哭。
身下的淫水反而越流越多,黏在手指上,响着淫靡碎音。
渐渐凝汇成一条透明丝线,从隐蔽的地方出发,再坠到沙发的布料上,聚成一滩水渍。
连她看不到的地方,边与颂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
他甚至不用撸动,鸡巴就被这篇充满冲击力的画面刺激到胀大,还想再更欺负她,弄坏她,弄破她,把她撕碎,包括那令人憎恶的自尊心,都该被一同践踏。
一抹笑意浮现在他唇角,玩味的气声:“奶子是不是很空虚?要我帮忙揉,还是你自己来?”
那双因想要逃避现况而闭上的眼缓缓睁开,睫上还挂着濡湿,饱含对他一次次毫无底线的怨愤。
不错。
他就是要她自主地睁开眼,发自内心的讨厌,无边的恨意。
实话说,面对她,有时候他自己也无法保证能做到完全不动摇。
既想毁灭,又想留情。
对她的态度忽然急转直下,一方面是因为围在她周围的狗有够烦,另一方面是,他明白内心不再坚韧地想要她付出代价。
所以他才放任迁怒,一边忍辱入局,一边将所有的帐清算在她头上,主动与她划清界限。
即便只是一点点动摇,也足够他应激。
可是现下的情况又在变,他对她身体的反应又增加。
当看见她的手在白皙圆润的奶子上捏捏揉揉,抓着它搓出圈,淫液一股股流淌,他几乎无法控制地抬手摸上她另一边奶,将尺子打出的红痕覆盖,然后在她惊讶的神情里揪住奶头往外扯。
“啊…别拽…嗯…”
安知难耐地呻吟出声,本就不清晰的思绪更混沌。
她无法得知张开的唇上被水渍晕染得透亮,也意识不到自己现在多淫靡,只知道好痛,却又从疼痛里溢出一阵酥麻快感。
他在这快感里松了手,乳头一下回弹,带起乳肉的剧烈摇晃,“除我以外还有没有别人见过你的骚样?”
“啊!”安知想骂他,话未出口又变成惊叫。
他在她奶子上扇了一下,力道不重,却留下一个足以掩盖尺子痕迹的巴掌印。
那只沉甸甸的奶再次晃,乳粒充血肿成一颗饱满的红珠。
边与颂忽的嗓子发紧,像有什么东西将咽喉卡住,只有赶快把她吞吃入腹才能顺下去。
他于是拽过她到椅子上,光洁背部对着他,只看得见突起的蝴蝶骨,一手穿过腿根别住她。
以为这样能减轻些欲望,反而欲望蓬发,忍不住去想她此时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失神、迷茫,还是愤恨、忏悔。
最最要命,她穴口已经足够湿润,恰恰好就悬在他完全勃起的鸡巴上,一股股热气喷着龟头顶端。
只是洞口太小,没办法一下子入内,成了她因为不稳当的姿势,一下一下用湿逼蹭着他,淋着他,浇着他。
反而欲火更旺。
“妈的。”
边与颂开始害怕耳边的某个声音趁乱钻进体内取代他。
他不知道精神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每天醒来都反复确认自己是否还是自己,没有一个夜晚睡得好觉。
而当下,他明显感觉到理智一分一分离开躯壳,可他抓不住,也并不想停下来。
于是自然而然将这份不安也归咎到安知身上,一瞬抓着她的腰往下按,“噗嗤”一声强行将阴茎塞进她明显吞吃不进的窄穴里,整根没入。
“啊!别,别……”
安知吃痛,哭得更凶,字句都仿佛分不开似的黏连在一起。
太痛了。
撑开逼口的龟头陡然间将她开拓贯穿,壁腔内的褶皱不足以成为阻挠,只是增加了摩擦。
还没来得及适应,粗壮就已然一路从穴口顶到了最深的地方。
路过敏感点却不停,还要前进,直抵宫口,灼热的疼痒不断刺激她,整个人都失了魂,双手连个支撑点都抓不到。
就算流出了足够润滑的淫水,就算被挑逗到无比空虚,依然难以承受他这样。
开疆扩土般猛撞,从未感受过的难受快把安知从中撕裂。
这姿势实在太深了,快感全被疼痛覆盖,深到她止不住地想逃,身子前倾,伸手去够沙发。
然而边与颂再一次按下她的腰,带起她倏然的挺立,后背撞进他胸膛,穴心又一次被狠插到终点,四肢瞬间瘫软。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对不起…我会乖的…”
她说得含糊,嘤咛一样地啼哭,断断续续,散落下来的发丝蹭在他颈边,凌乱又破碎,整个人都软下去,陷在他腿间。
这样的安知实在不多见,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边与颂温柔地将她的头发捋成一缕攥进手心,用舌尖勾摹着她耳边轮廓:“有没有人教过你,在无法抗衡的力量面前不要表现得太可爱?会让人特别想把你操死。”
与此同时,以往那些嘈杂的声音全部汇成一句。
‘干脆就这样操死她算了。’
偏偏是,他一直等待的那个声音。
在他插到最深最热,濒临分崩离析的时候。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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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提前润色完就提前发了
不要急 我一般一炖就是好多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