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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二更)
    又病又疯安知说累了,她真理解不了边与颂的脑子怎么长的,前一刻还好声好气,后一刻就发火,阴晴不定的,天都没他脸变得快。
    “我最近没惹你吧。”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一向无端作恶的安知竟然也会跟人讲道理。
    “惹了。”但边与颂不听道理,另只手从空隙下探进她裙底,转瞬内裤就被扒到一侧,清凉吹得安知指尖都绷紧,在潮湿里捂了许久的小穴终于见天光,既羞又解脱。
    “湿了啊。”他轻嗤她一声,凑到她耳边低声语,音调仿佛带钩子,“我再多说几句你是不是就要尿了?”
    安知用手推他,哪想到他真往后退,反而让她失去重心,一下倾到他身上,阴蒂也贴到小角上,冷不防地被硌了一下,“嗯啊...”
    “这么主动?或者是特别想让我干你,在欲擒故纵?”
    “......”
    安知挣扎起身,可是扑进来容易退后难,他紧锢着她不放,“一会儿老师往这儿站的时候不得摸一手你的逼水?你猜他闻不闻得出来,又想不想得到自己有个浪荡学生午休时间坐在他的讲桌上被操,还饥渴到用他的三角板磨逼?”
    “你...”嘴巴张开不到一秒,便被他等在脖子上的手捂住,“以为有个靠山挡着我就没办法弄你了?”
    安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看到他明显不对劲的神情,像受了什么刺激,眼中一簇大火跳动,揉捏她小穴的指尖跟着加重力道,发泄怒气似的。
    等她穴口真的泛滥得跟失禁一样,渴望有个东西进来时,他又停止不动,“想要什么就自己掏出来。”
    魔总高一丈,安知被他治得没一点办法。
    她再空虚,再饥渴,也不至于真的在班级里、在老师的讲桌上做这种事,何况还是跟边与颂做。
    且不说多羞耻,谁也不知道门什么时候会被来上课的同学突然推开,这位置正对前门,躲都没地方躲。
    她这次是真的学会克制了,但边与颂看着就不像还有理智的,不顾她摇个不停的头,一下子把硬挺的肉棒放出来,扶进三角板中间的空隙,直顶她穴口。
    甚至没给她留丁点反应时间,顶端的头就已经挤入穴壁里,撑得她又烫又酸,还有种失重感,小手胡乱挥着想找个东西扶,最后抓到他的腕,指甲一瞬陷进里面,划出几道透着血珠的红痕。
    还是没能把他唤醒。
    边与颂最见不得她这副穿着校服发情的样子,清纯里带点骚劲,小狐狸似的。
    半张脸被捂得红透,想求饶便只能仰头与他对视,仿佛含着一份祭拜的虔诚。
    他不知道是从哪个时分开始,耳边又有人在讲话,句句激发最丑陋的欲望。
    ‘没关系啊,反正从一开始就说过要操她。’
    ‘她只有挨操的时候乖巧,干脆趁这次把她操开算了。’
    ‘调教成一只看见鸡巴就会流水的狗不也很好吗?至少不会再出去害人了。’
    吵死了。
    “滚。”边与颂低吼着,手掌忽然一阵钻心的疼,眼前瞬间变明朗。
    安知正大口喘着气,兴许是被捂得缺氧了,胸脯起伏个不停。
    他之前咬她的方法被她学到十分,还更狠。
    手掌一摊开,牙印边缘都浸出血了。
    边与颂盯着那处红不说话,安知却休整好了,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滚,滚出去!”
    哦,她不发火他都快忘了,阴茎头还在她小穴里塞着。
    她情绪一激昂,喘得更快,穴口一缩一缩的,软肉死死绞着他,穴壁都被撑成他的形状。
    其实边与颂这会儿是有点木的,情绪起到临界点又往下落的状态,耳鸣震得头痛。
    但被她的软烂这么一夹,突然就舒服了一点,自然不会顺她意,“你要不跟你的逼统一一下口径?我等你们串好供了再滚。”
    流氓、无耻、登徒子。
    安知想这么骂,可到底没能讲出口,谁知道他现在玩的是哪一出,万一后面跟着和上次楼梯间里一样的剧情,她受制于人的姿势地都没法沾。
    这次她稍微学聪明了一点,但也就只有一点,顶天到不多嘴逞一时之快的程度,还没猜到边与颂根本没打算出去。
    于是两人开始了长达十秒的无声对视,她不开口,他也不开口。
    十秒过去,安知觉得状况不太对劲。
    虽然他没动,但是她体内的那一根好像又胀大了一些,堵得严丝合缝,淫水都流不出来。
    撑到她穴口酸麻又痒,先前沾到水的腿根还特凉,她都怕再塞一会儿自己先忍不住扭着腰求操。
    “快出去呀。”
    “哦。”
    “你别光说不动行不行。”
    “哦。”
    难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和谐,偏偏又都心猿意马。
    一个想着等他出去就翻脸,一个想着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
    而且,还有傻小子非要来搅高端局。
    外面走廊蓦地回荡起篮球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是关于樱木花道与流川枫的探讨,再一路聊到詹姆斯和科比的恩怨情仇,结语停在湖人牛逼。
    安知听不懂篮球,更不关心湖人是个什么人、牛逼在哪里,只是慌张到揪起边与颂衣领,“快他妈点啊,你听不见有人来了吗!要是被人看到我杀了你。”
    “哦。”
    那时他还在被耳鸣有一下没一下地震着,眼珠往下转都变得缓慢,真切地从头顶到脸蛋到胸脯看了她一遍,最后落到泥泞的交合处:“那你把我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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