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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吻和昨天完全不同,不能说是用力,而是不给喘息的余地,向寒躲到哪沉浴之跟到哪。
    沉浴之只是吻着,手上没有任何动作。终于吻到向寒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沉浴之才停下。
    “沉浴之......”
    第一次叫她名字,竟是这种时候,向寒把沉浴之推开了点,大口喘着气,她真感觉自己要死了。
    沉浴之也憋着一口气,这下喘息的片刻,眼眶也是蒙了层雾,眼神性感又迷离。
    “你,你慢点。”向寒说话依旧不利索,耳朵通红,让沉浴之忍不住上手抚摸着,这一摸向寒起了鸡皮疙瘩。
    “好。”沉浴之答应道,再次吻了上去,也完全忘记了原本是以什么理由吻上去的。
    向寒嘴里有没有酒味并没有答案,因为这已经不重要了。
    沉浴之轻舔向寒的脖子,然后在锁骨处深吸了一口,留下一个暗红色印子,向寒总算发现了沉浴之骨子里带着的强势。
    向寒看到自己的衣服整个被往上撩,看到沉浴之俯下身在自己肚子上亲吻,吻过肋骨,吻到了胸前。
    她现在知道了小说里的人为什么爱抓床单了,因为现在她的手也不知该往哪放,伸手一抓,该死,是滑滑的凉席。
    一对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沉浴之的嘴唇从中间往一边移,这个动作又轻又慢,慢到向寒都以为沉浴之人不在了,毕竟她也根本不敢低头去看这一幕。
    正当自己松懈之时,一阵湿软包裹住了自己的乳尖,向寒从头到脚一阵颤栗,差点发出声音。
    沉浴之含着乳尖,又伸出舌头舔弄着,每舔一下都能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另一只也不闲着,抓住另一边反复揉捏。
    向寒难耐得夹紧了腿,昨天也是,她发现沉浴之一碰自己的胸自己就会湿,根本忍不住。
    沉浴之听得到向寒的闷哼,知道她在忍,也没要她把沉声音放出来,向寒明显脸皮很薄。
    沉浴之手缓慢下移,中指和食指反过来抵在了向寒柔软的三角地带,用较硬的关节处蹭着中心的敏感。
    向寒一下子慌了,伸手抓住了沉浴之的手臂,沉浴之挺身给她一吻,似是安抚,撩了撩向寒的头发,下面那只手却依旧没有停下动作,隔着内裤慢慢磨着。
    “你全身,嘴里,我都感受过了,没有其他味道。”都到这种时候,沉浴之开始说起正经话来。
    “就算有酒味,我也不会嫌弃你,所以以后不要对我这么小心,好吗?”
    “嗯嗯。”向寒乱点着头,现在这种情况,沉浴之说什么都是好的,况且她也听不太清到底在说什么。
    说罢,沉浴之转过手,指尖隔着内裤抵在了中间,不紧不慢地开始揉动。向寒由于紧张,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把沉浴之的手指夹得死死的,沉浴之只好轻轻掰开她的腿道:“放松点,不用紧张。”
    向寒也不是故意夹紧的,被这一提醒才不那么紧绷,腿也自然地张开来。
    下面好像有东西密密麻麻在爬,太痒了,向寒有点难受,沉浴之看出了她的难耐,手抬起伸进了向寒的内裤里。
    沉浴之的手指直接接触到了阴蒂,向寒没有预料到这一步,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嗯。”
    摸上去的那一刻沉浴之就感受到了湿润,再稍微往里探了探,指尖一下子被浸湿。
    “老板。”沉浴之“不合时宜”地叫了声。
    平时喊老板没什么,现在叫却让向寒羞耻心翻倍,阻止道:“别叫我...老板了......”
    沉浴之揉捏的力道加重了点,继续在向寒耳边问道:“你不是喜欢我叫你老板吗?”
    “现在...就别叫了......”向寒慌乱得很,根本没办法分出精力去对话,脑海里也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为什么现在不行呢?”沉浴之边说边把内裤一整个拉了下来,继续动作。
    向寒只觉得下面一凉,但又立马感受到温热,艰难答道:“现在,在......”
    她不好意思说,在干嘛呢?
    “因为在和老板上床吗?”沉浴之问了出来,同时也在替向寒回答。她只感受到她说出这话的一瞬间,向寒腿间不自觉一紧。
    下面实在是湿滑得不行了,沉浴之逐渐加快频率,向寒只觉得脑海中似有一阵阵浪翻涌而过,一阵比一阵高,不断地去拍打着悬崖峭壁。
    也许是房间里过于安静,安静到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和沉浴之揉出来的黏腻的水声,一下又一下。
    向寒觉得自己正在离那最高峰越来越近,身体已是止不住地颤抖,手死抓着沉浴之的肩膀,沉浴之在她耳边又说了句:“那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
    “向寒。”
    话音刚落,向寒脑袋一震,大脑随之放空好像飘到了天上去,胯不自觉地追随着沉浴之的手向上拱起小腹跟着颤抖。
    高潮了。
    第一次在别人手下,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下。
    沉浴之用那只没有濡湿的手抚摸着向寒的脸,自然地吻着向寒的唇,是激情过后的安抚,很温柔,很周到。
    俨然一对亲密的恋人。
    这绝对是向寒第一次有密不可分,灵肉合一的感觉,尽管对方还没有进入自己。
    沉浴之在向寒额头上落下一吻:“我去洗下手。”
    洗完回来又用湿巾纸帮向寒下面轻轻擦拭了一下,扔到垃圾桶。第一次,向寒主动朝沉浴之伸出了怀抱,两人相拥而眠,没有多余的话。
    向寒本来还不困,这一下立马就困了,明明自己也没耗费多少精力,或许是因为获得了满足感,填补了精神上的空虚。
    吃饭吃饱了也是会困的。
    这一晚睡得很香,比沉浴之第一天来的那晚还要香。
    由于睡得太好,第二天早上向寒直接睡死过去,连闹钟都没有听到。
    急急忙忙赶到公司还是迟到了,虽然路上已经和姚总监解释过了,但这种理由放在职场一般都不算理由。
    幸好幸好昨天晚上喝多了,姚总监先帮她找好了理由:“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太多酒太累了,没关系难得迟到一天。”
    确实是第一次迟到,向寒觉得昨天故意装出一副喝得要死要活的样子还是有用的。她毕竟是新人,装得弱一点没什么不好的,会显得菜但是努力。
    这回报不是马上就来了嘛。
    从姚澜办公室出来,同事A马上问她:“没挨骂吧?”
    向寒很天真地答道:“为什么要骂?”
    同事B:“拜托,那可是姚澜。”
    同事们私下里会叫姚澜女魔头,但在公司还是比较警惕不会直接说出来。
    向寒:“姚总监人还挺好的,毕竟昨天晚上我帮她挡酒了嘛,偶尔迟到一次也不至于挨骂。”
    “上次我迟到就被骂了,向寒你运气可真好。”说话的人是路芸,姚澜的学妹,听上好像酸酸的。
    十分钟后,姚澜办公室。
    手下人眼中不可一世的女魔头,正低声下气地哄着另一个女人:“不生气了,嗯?”
    路芸恨自己太爱姚澜了,她一服软自己就气消了。之前姚澜说骂自己只是装装样子她要一视同仁,不能被别人发现对自己特殊,她也认了,毕竟职场如战场,被人发现了她和总监在一起少不了风言风语。
    可现在呢?怎么就对别人那么好脾气了?
    虽然姚澜已经解释过了,向寒只是她助理,而且为了挡酒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来晚了也情有可原。但是路芸就是不爽,就是想让姚澜哄她。
    眼下气消了点,路芸依旧傲娇道:“那你让我今天晚上去你家,我就不生气了。”
    嘿嘿。
    路芸心里打的那点小算盘姚澜怎么会不知道,把路芸的小腰一搂,低下头轻声说道:“上礼拜你来了四次,我都差点得腱鞘炎了。”
    路芸小拳拳一下子锤到姚澜胸口:“讨厌。”
    ...
    向寒站在门口睁大眼睛捂着嘴。
    她真不是故意的。
    但她真的吃到大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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