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韦英的腰,一进门就嚷问陆斯在哪。陆斯知道佘淳之的做派,躲办公室没有出来,只让人道歉说节目安排繁重抽不开身。佘淳之不好发作,赌气般在众人面前捧着韦英的脸,亲了上去,又蹲下摸着韦英的肚子说,”乖啊,下午爸爸就来接你们回家。“韦英只当作不知道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向佘淳之挥了挥手就转身去了琴房。陆斯听到佘淳之走了,等不及节目结束,就到走廊透过玻璃看着女人弹琴。韦英今日自然是光彩夺目的,可不知为什么,他却幻视到少年时候,他趁父母不在,偷偷请韦英到家里,她穿着简单的白裙子,弹着他不知道的曲子,直把正在读书的他送入梦乡。陆斯轻微的晃了晃,像是把自己摇醒,默默的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韦英翻谱子,正好看到陆斯的背影,心中也是了然。节目过后,竟不请自来的推开陆斯办公室的门。陆斯正心烦意乱的尝试集中精神看文件,正想骂是哪个不懂规矩,竟听到门被反锁的声音。
抬头一看,韦英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俯身笑着看向自己,他刚想躲避,视线又正好落在她呼之欲出的两乳间,那颗细碎的蓝宝石直直砸到他鼻尖上。韦英捕捉到他眼里的失神,却转瞬即逝,顿时无名火起,扯过陆斯的领结,把他拽到自己面前。从未有过的距离,好像眨下眼就可以碰到对方的睫毛。韦英定定地看向陆斯的双瞳,所有的惊慌尽收眼底。陆斯向来得体,少有失态过,此时也慌道,“阿英,这可是工作的地方。”韦英脸上笑意更浓,“你若是喊了出来,别人才知道不是么。我倒不怕淳之生气,我是怕你这刚订的婚黄了。”韦英依旧拽着领带,绕过桌子,直接岔坐到了他的腿上,裙摆堆到胸下,已经湿润的底裤就这么沾在他的西装裤上。女人环上他的脖子,肚子蹭着他的小腹,在他耳边吹道,“这本该是你的孩子,你说呢。”陆斯闭上眼睛没有说话,韦英哼了一声,扯开男人腿间的拉链,把他的鸡巴拽了出来,“认识你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认识认识你这个玩意儿。”受了惊,半软半硬的状态,韦英用手指蘸了点口水,玩弄起龟头来。陆斯的鸡巴不多时挺立了起来,他却还是闭着眼,扭着身想抽开。韦英怒了,一巴掌扇了过去,逼着他睁眼,“不是你打电话找我来的吗?又请我喝什么咖啡?怎么着,招惹了人还要继续装你的正人君子?“韦英挪开自己的底裤,把他的鸡巴坐了进去。
陆斯低垂着眼,还是那副克制的模样。韦英捧着他的脸贴向自己胸前,”你记得吗,这是你十七岁那年生日送我的。“那年陆斯的父母已经安排了他去上海补习英文,为第二年留洋做准备,给了他些钱让他请些同窗好友,而他却全用了给韦英买来这条链子。韦英知道他要走,而自己家境遇下,还有个弟弟,反复闹着要跟他分手。可他少年意气,眸中闪着光,说他相信命中注定的姻缘,等他学成归来,一定八抬大轿娶她进门。韦英不信,可每次又等着他书信来吵闹,只是后来竟越来越没什么消息。她变卖了所有家当,把小弟弟送到远方亲戚家,就自己一个人也跑去西洋。语言不通,只有在教会弹钢琴,混些饱餐。再后来,她打着三份工,终于勉强付得起学费,在学校边上的咖啡馆又见到了陆斯,却只字不提自己的艰辛。陆斯却是看得出来她的强装,把她带进富贵子弟圈里,也是这样把她送到佘淳之面前。
韦英抱住陆斯,想把他整个人揉进怀里,也不管隆起的肚子被压迫的难受,紧紧夹着他的鸡巴。陆斯终于抬起头,眼前的韦英盯着他喃喃道,“你可以放过我吗?”他满眼困惑,这明明该是他现在要问的话。韦英又笑了,用力按在他肩头,在他鸡巴上突然快速颠了起来。笑他不懂,笑他从未懂过,自以为浪漫坚定,门不当户不对,硬要许终身之约;自以为体贴明理,叹她痴缠劳碌,便送她给人做小。他是君子好人,她是痴女荡妇。她本来可以在小城过无聊一辈子,或是在海外贫苦漂泊半生,或是在深宅做庸俗的姨太太,可他总是出现,让她没法沉沦,让她痛苦清醒。
韦英一点点抚摸陆斯的脸,身下越夹越紧,抽入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她在干很多年来给她造梦的人,现在,她在给他造梦。陆斯再也按耐不住,终于抓上女人的臀肉,韦英却到了高潮,指尖正停留在他唇上颤抖。韦英闭眼吸了口气,起身站了起来,低头看向自己腿间,陆斯的鸡巴正涨的通红。她挑了挑眉,从他身上迈过,在镜前整了整仪容,竟就这样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