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昱急需释放,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性器放进去了,感受着沉晚清温暖的小穴,扶着沉晚清的腰缓慢蠕动起来。
周楚昱轻佻眉毛,语调拉长告诫道:“你最近是不是又去见了李昭,可真是旧情难忘”
下体突然加快了速度。
沉晚清拼命忍住情欲,颤着声音说:“没…,他妈妈..是我的.的老师,恰巧…碰见的,啊…”
“以后不准背着我,偷偷见他,听到没有”
沉晚清生气反驳道:“你..没有权利..干涉我”
“那你大可以试一试”
周楚昱醋意大发,眼眸中泛起冷意,每一次都到沉晚清身体深处的宫颈口,沉晚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这时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两人没理会。
铃声接二连三的响着,周楚昱脸上有点不悦,“啧”了一声,一边操着沉晚清一边翻出沉晚清包里的手机,用骨节分明的手拿着手机,看清来电显示后,扯了扯嘴角,脸上闪过一丝狡黠,戏谑的望着沉晚清,划动手机按下了接听键放在了沉晚清的耳边。
周楚昱往后调整了一下座椅,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沉晚清正在怒视着自己,又顶了她小穴两下。
“啊”
沉晚清尽可能稳住自己的颤音:“喂,妈”
听着沉母在那边的声音:“清清,你工作什么时候结束啊,我跟你爸正买菜呢”
沉晚清含糊搪塞道:“我…这边…应该快了”
周楚昱听着手机那边的声音,心血来潮,突然凑在沉晚清耳边呢喃道:“你这个工作可不会就这么快结束”
沉晚清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周楚昱的嘴,眼神示意他小心被听见。
“你弟弟说有工作就不回来了”沉母惋惜道
周楚昱掀起沉晚清的上衣伸手去,不断挑逗着乳头,突然低头含住了乳头,下面“噗呲”的声音车内一清二楚。
沉晚清被爽的红唇微张,却又不敢出声。
沉母继续道:“等你回来我跟你爸就应该做饭菜了,你想吃什么。”
周楚昱用舌头勾勒着从乳晕到乳头,模仿着婴儿吮吸吃奶的模样,试图从沉晚清的乳房里洗出奶水。
“喂,清清听见我的话吗”
沉晚清咬住下唇,身体微微颤抖,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感觉紧张又刺激,身体内马上就要迎来高潮时,沉晚清艰难出声:“恩,吃什么,都…行,妈,等会…我跟你说。”
说完快速挂断了电话。马上接着自己迎来了高潮,然后无力地趴在了周楚昱的肩膀上,身体一颤一颤都抖动。
余潮褪去,沉晚清还呼吸稍有不稳,拽住周楚昱的真丝手工领带讽刺道:“捉弄人好玩吗?什么时候才能玩够。”
说完整理着周楚昱的领带,突然把领带结往上一提,勒紧脖颈,冷冷说道:“真想就这样把你勒死”
周楚昱觉得此时的沉晚清像只生气发火的小猫,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还连着的下体。
“就你这胆量,还是想想接下来你怎么办吧。”
说着解开了沉晚清的文胸,托起双乳,浅浅蠕动。
“不行,来不及了,我得回去了。”
“你爽完了,我还没开始呢!”
沉晚清突然意识到周楚昱没做措施,紧急叫停:“等会,那你把套戴上”
周楚昱没有回答,而是随手掏出一支男士香烟,顺着打火机点燃,若有所思的挑了一下眉毛,一脸无所谓:“怕什么,害怕怀孕吗,有了就生下来”
沉晚清被周楚昱的话气笑了:“你疯了吗,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让炮友给你生孩子,行,不戴那就别做了”
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那样两人这辈子都纠缠不清了。
“怎么了沉晚清,不能给我周楚昱生孩子吗”
沉晚清觉得周楚昱是在无理取闹,没好气的呛道:“神经病,以后就别再讲这种屁话,想生你找别人去生。”
周楚昱被沉晚清的话惹恼,从车的一侧拿出一盒避孕套,扔在了沉晚清怀中,靠在车座椅上,抽着香烟一副享受的模样语气欠欠的说:“你给我带”
沉晚清看着周楚昱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你爱做不做”
整理好衣服,正要从周楚昱身上起身,周楚昱见状妥协,柔声细语说:“好好好祖宗,我戴”
两人出停车场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沉晚清顶着被汗水打湿的秀发,穿着湿腻的衣服,累的靠在座椅上,愤愤地望着眼前穿着一丝不苟西装革履正开着车的男人。
“别看了,你家在哪”
“周先生不是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吗,都调查了我家里人所有状况,没调查我家住哪吗?”
沉晚清的话逗笑了周楚昱,打趣道:“你这张嘴平时真的很会说,怎么在床上除了“恩啊不要”其余的没有会说的”
沉晚清白了周楚昱一眼,发现车突然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前,沉晚清感觉不妙,不会周楚昱又要在这继续吧!
周楚昱发觉沉晚清一脸煞白,不可置信瞪着双眼望着自己,意味深长的说:“走吧,上楼继续”
“周楚昱你别太过分”
“你想什么呢!跟你开玩笑,你就这样回家吗?你爸妈看不见什么,还能闻不见什么吗?一股欢爱后体液的味道”
沉晚清见周楚昱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脸窘迫,两人下车周楚昱把车钥匙扔给门童之后,便带着沉晚清到了总统套房。
“清清你先去洗澡,过会助理会把换洗衣物送过来。”
见周楚昱一本正经,也安下心来。
沉晚清舒服的冲着热水澡,只是下体有点肿胀,手触碰到阴唇,疼的发出“嘶”一声,心里暗暗的骂着周楚昱。
就在这时周楚昱敲响了酒店浴室门,清润醇厚的声音传来:“清清,衣服送到了”
“好”
沉晚清裹着浴巾出去看到洗完澡穿着浴袍的周楚昱,手中把玩着古典威士忌酒杯,目中无人的架势望着窗外的夜景,好像是能主宰别人世界的统治者那般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