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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佑白剥去她一件衣服,随意扔在床下,然后又捏住她下颌,碰不到唇的舌吻。
    如此纠缠几周,徐品羽发丝沾上唾液,欲拒还迎,最后只剩肌肤裹身。
    沉佑白屈膝跪在她身体两侧,直腰脱去衣服。
    在他即将尽褪上衣之际,徐品羽趁此躲开,翻身将他推在床上。
    她跨坐沉佑白腰身两侧,低下头与他对视,长发从肩头,垂落在他胸膛。
    “先同意我的观点,不然不做。”
    话音刚落,沉佑白不假思索,“你是对的。”
    他太轻易的妥协,徐品羽明显一愣。
    当下时机,沉佑白就势将她和自己换了位置。
    灯火橘暧之中,徐品羽看着他似深不见底的眼眸,锁骨到腰腹的曲线极为诱惑,离不开目光。
    她抿了抿唇。
    带着一丝凉气的手覆上私处,激得徐品羽回过神。
    那指腹揉按藏于里头的阴珠,让她后退不是,前挺不对的扭动身体。
    听见沉佑白呼吸渐渐深重,她的视线再次回到,他利落的喉结。
    她迷了神智,又在穴口被顶开时,蓦地弓背。
    徐品羽双臂圈上他的颈项,任他一点点往里欺压。
    她突然睁开眼,抵着他的肩胛,“你……门关好了吗……”
    沉佑白心底狂热掠夺的欲望,正发狠的冒出来。
    他根本不打算回答,一把攥住她两只手腕,向她头顶压去。
    硕长的性器缓慢撑挤,意图扩宽狭窄的内壁,也是在绞磨着她。
    白皙中泛红的乳房,让他急切的握住。
    徐品羽挣脱开桎梏,按住正拧捏她胸部的手,“万一有人……嗯……”
    沉佑白抓住她碍事的手腕,拉到自己后颈。
    徐品羽意识有些转不起来,顺从的再次环住他的脖子。
    他节奏稍缓的驰骋,她断断续续的吐字,“难道……晚上要在这里……过夜吗……”
    沉佑白不仅没回答,还一下下顶弄的她遍体酥麻,“我说……喂……”
    徐品羽尖叫,“啊……别突然这么深……”
    又涨又烫的性器,猛地捅开瑟缩的口,快要把她融掉。
    沉佑白蹙眉,停在她身体的深处。
    他不太愉悦,“你话怎么这么多?”
    徐品羽仰起下巴,“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话多……”
    沉佑白狠狠的撞了下,“除了叫床,不然闭嘴。”
    她咬唇含住呻吟,“有本事你出去啊……”
    “没本事。”
    他俯身啃着那尖尖的下巴,然后是她的鼻梁。
    徐品羽低吟带笑的躲他,“痒啊……”
    沉佑白的手掌从她侧乳滑到腰际,逐渐失魂。
    连连顶捣榨取,捅刺到他感觉后脊慢慢攀上,沉陷的快感。
    穷凶极恶的抽插下,徐品羽在急促的喘息间,也没办法说话了。
    而沉佑白眼中,她晃动的双乳像海浪,深红的舌尖和牙齿,在呻吟中忽隐忽现。
    弥天渴望。暗潮吞没他的感官。
    古朴的卧房有股淡淡的檀香,混着一阵阵浑浊的气息。
    烛火在灯罩中如同凝固般,纵使床榻上澎湃翻波。
    回到斐洲岛后,转眼年关将至。
    徐品羽捏着写有辞呈二字的信封,敲了敲苏虹的办公室门。
    决定辞职的主要原因,是她和沉佑白还未解释彼此的关系。
    没料到,纸包不住的火,就在酒店员工间燃烧出窃窃私语,造成了不良的影响。
    先察觉不对劲的是徐品羽,发现最近带有色眼镜看她的人不少,来和她套近乎的更多。
    又在林敏敏的提醒下,她算是明白了,并且非常不自在起来。
    但在这些之中,还有一件最让她哭笑不得的事。
    她猜测,应该是认为既然徐品羽可以一睡上位,那么便效仿之。
    于是,某女同事竟然在职业套装里,穿着比基尼,找去了沉佑白办公室。
    紧跟着就被辞退了,下达各个部门的通报文书,写的毫不留情,实在难看。
    想来,沉佑白大概是因为这件事,才得知酒店里正播散的闲言碎语。
    不懂是巧合,还是他刻意安排,没几天沉氏少东绯闻见报。
    被记者在停车场堵上,徐品羽懵了懵。
    按沉佑白的个性,本该油门一踩,他却淡淡的丢下句,“我未婚妻。”
    徐品羽从经理办公室出来,正好遇上熟人在值班室。
    她倒了杯热水,放在林敏敏面前,“刚刚向苏虹姐打听到,以后主管就是你了,恭喜升职。”
    林敏敏挑眉,“少来啊,我哪有你升的高。”
    徐品羽笑着切了声。
    两人闲谈几句,林敏敏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徐品羽认真思考片刻,才说,“年前,你呢。”
    林敏敏摇头,“我不回了,申请年班的没几个,估计得加薪留人,我回去没什么用,在这还多赚点。”
    徐品羽看着她说话时,神色轻淡,心里不知何滋味,“给你寄年货,到时候告诉我。”
    林敏敏不客气的点菜,“鲍参翅肚,满含全齐来一桌。”
    徐品羽笑着推她一把,“撑不死你。”
    像想到了什么,林敏敏眼睛一亮,“走之前,能不能给我留本真经,主要讲讲该如何pk过名模稳坐总裁娇妻之位。”
    徐品羽拍着她的肩,“要相信你自己,嘴贫的女孩运气都不会太差。”
    当晚离开时,林敏敏特别矫情的送她到酒店侧门。
    徐品羽上车后,从车窗外看去。
    林敏敏冷得攥紧衣领,笑着朝她挥手。
    夜色中,她虽站在光处,却照不亮身影。
    还有几日便要过大年,自徐品羽从斐洲岛飞回这座城市,已有两周。
    酒店仍有成堆的事务待沉佑白处理,他没有和徐品羽一同过来。
    早晨屋外漫天飞雪,窗上结着白霜,和擦不干的雾。
    陈秋芽手术在即,徐品羽正帮她收拾衣物准备住院。
    白皑皑的霜雪从树杈落下一大块。
    徐品羽余光瞥见这动静,抬头,巧的是这时手机在桌上震动。
    接了电话,那边沉静的声音,她喜欢的不行。
    徐品羽握着手机,在玄关穿鞋,顺便对他说,“等一等,我换下鞋。”
    沉佑白淡淡回答,“不着急。”
    徐品羽跑下楼梯,隔着白茫茫的天地,看见他在不远处挺拔的背影。
    她呼出口气,淡雾弥漫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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